蕭說著孩子沒事,雲舒遙臉色才漸漸好轉,緩緩起身側坐在月如煙的身邊,視線聚焦在側躺在軟榻上月如煙的肚子上,想必自己也不知是昏了多久,較著原先已經看得出肚子已然微微隆起,能看出些懷著孩子的痕跡。
指尖顫抖著帶著微涼的氣息撫在略微顯懷的肚子上,不知為何,心底有絲按不下的顫慄,幸好孩子沒事,可是不忍想起,只是帶著感傷的淚滴滴落心底,濺起了感傷的漣漪!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這個高貴的身份帶給她的是什麼?是一個個的生死相離!
房中靜寂的略顯壓抑,不知怎樣勸她才好,都沒有出聲言語。他們知曉她此時的心境,可要從傷痛中走出來還是要靠她自己。
雲舒遙吸吸發酸的鼻子,望著他們露出了一絲牽強的笑意,他們知道她是怕他們擔心而強扯出來的笑,而掩與笑容下的心底裡的痛呢?或許能隨著時光漸漸流逝慢慢淡去。
再也沒了以往的歡聲笑語,雲舒遙好像心裡刻意的迴避著那個讓她心碎的名字,即便是一個單字也不容提起。
那日就是一個婢女一邊掃著院中的積雪,一邊輕哼了兩句:“柳枝兒彎彎,樹芽兒尖尖,盪漾在”恰巧她路過,竟像是觸痛了她的神經一般,竟是讓那個婢女直直的在那雪裡跪了幾個小時,可憐那婢女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何惹怒了平時看上去很是隨和的皇女殿下,也只有雲舒遙的夫君們知曉到底所謂何事。
除了月如煙哪兒,她那兒也不去,好似她的心如同死灰,而只有孩子還能牽絆住她的心思而那嬌美的臉上映現出勉強的笑意,讓人看了酸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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