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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的時日,女皇和她的父妃都來此看過幾次,看著這些時日不曾醒來皆都是憂心不已,特別是她的父妃,每次看到就是哭得誰也勸不住,生生的讓女皇給拽回宮去。而她的大皇姐雲舒婷也假模假樣的來探視了一番,只是從她那轉身間便是流露出來的笑,能看出她是多麼期待著雲舒遙會永遠這般的沉睡不醒。

風蕭也早已知道了她指使若柳想害雲舒遙的事,但是這若柳一死便是沒有了證據,也只是在她來看雲舒遙之際,場面上應酬著,在將雲舒婷送到門口之時,淡淡輕聲的說道:“大皇姐,慢走,若是皇姐不急著回雲天關,便經常來坐坐吧!如煙說的,經常給遙兒說些她記憶深刻的事對她甦醒有幫助,畢竟以往遙兒經常唸叨,和大皇姐最好,想必大皇姐有很多童年的事可以給遙兒說說。”

而這句淡然出聲的話語卻是讓雲舒婷聽出了意味深長的味道,雲舒婷怔了一下,便恢復了以往的淡定,嗯了一聲,回了句那是當然,便緩緩走了出去。

是啊!小時候這個小丫頭確實是老愛纏著自己,那時候自己一貫調皮,上樹掏鳥窩,下池摸小魚,這丫頭都跟著自己,也主要是老二她不喜這些,她的父妃也教導著她只在宮中習墨讀書,所以這丫頭和自己也最為親近。是什麼讓她們有了嫌隙,又是什麼讓她想要致這個從小陪她玩陪她瘋的妹妹與死地。因為她要救出她的父妃,不能在讓他在冰冷的冷宮裡度過剩下不多的時日,所以她必須要強,必須要做上皇帝,這樣自己母皇下的令,不準父妃踏出冷宮半步的話,也便沒了效力。而這個妹妹,是她前進的屏障,她想成功,只能是不能留情的踐踏過去。

抬眼望去,遠處碧書成妝,亭臺樓閣皆被一望無際的雪覆蓋,一片白茫茫,冰雕玉砌,雲舒婷踏著雪,那長長的靴筒已被厚厚的雪盡數淹沒,咯吱咯吱踩著雪的聲音,仿若她此時的心境靜默中又煩亂不已,雲袖中的手指緊握成拳,臉上映出一絲冷厲,自己被風蕭的那番話動搖了嗎?不?在宮中誰與自己最親近,只有生她養她的父妃,所以她不會收手,要繼續走下去。

而此時雲舒遙偌大的寢殿中,卻是因著都站在塌邊卻是略顯的擁擠,一個個眉間都映現著濃重的愁緒。

側坐在塌邊的雨寒伏著身子,依舊像往常一樣給榻上不省人事的人兒rou搓在手上的穴位,只是那清冷的臉上籠罩著一片陰霾,輕柔的放下靠著身側的手又耐心的按摩起另一隻,做完這些,將那手握在自己掌心裡,久久的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她當真是不想要他們了嗎?月如煙說了,是她自己不願醒來,為了若柳,她不要他們了嗎?鼻間酸澀的難受,想說的話哽在了喉中。

“月如煙,你到底會不會看病,還是神醫,我看連個江湖郎中都不及!”雷莫的一席話,讓大家的視線齊齊聚集在正為這雲舒遙向著管中打著飯的月如煙,那一手捏著管子的手霎時抖了一抖,但是依舊專注著手中的動作,沒有言語。

“你你”雷莫這副急脾氣這幾日憋得難受,心裡惱著雲舒遙為了若柳竟是不想醒過來,更多的是自己從未有過的心慌恐懼,他不敢想若是一直這樣。見月如煙沒有搭理他的話,心中憋悶的火驟然有著爆發之勢。

“雷莫,這還不夠亂嗎?如煙他懷著身子,本該好好歇養著,還每日熬藥喂藥的,你沒有看到麼?”

月如煙抬眼便見一襲白袍加身,俊逸的面容在這幾日也消瘦了幾分的男人,淡淡的扯動了下唇角。他做的這些都是為著這個女人,想著榻上的女人能快些醒來,他不想等著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她依舊的沉睡在這裡。但是聽到風蕭的這句,他還是很高興,有人能懂他,自己何必再和這個穿紫衣的男人爭執這些呢!

依舊的月白衣衫此時穿在風蕭身上,卻是略顯曠蕩,緩緩踱步來到塌邊,再看到那張美麗依舊的容顏時,一絲淡淡的愁緒隨著嘆息從口中溢位,輕吐出口的話語淡淡輕柔,卻是說出了滿屋人的心聲。

“你就這樣不醒過來嗎?捨棄了我們的誓言躺在這裡,我知道若柳的死對你打擊有多大,但是我們,哪一個不是在危險時,想擋在你的身前,為你遮風擋雨。於其這些,我倒是有些羨慕若柳,如果能重回過去,我願意替他去死,可是,都已經過去了,所以求你醒過來,看看我們,好嗎?就是不見我們,可是孩子呢?你不是最喜歡孩子嗎?孩子也不想管了嗎?”說道最後的話帶著濃重的鼻音的哽咽,而身後的幾個大男人眼圈都微微泛紅,鼻間一陣的酸楚。

而月如煙更是眼中蓄滿了淚水,滴滴答答的滾落下來,若柳為她擋劍的情景歷歷在目,或許當時自己擋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