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現在確是越發遙遠。“你為何要這樣做,那你說的蕭兒讓你帶我來這裡也是騙我的對不對?”
像是想到了什麼,復又急急問道:“你沒有對蕭兒他們怎樣吧?”
這句話彷彿就是眼前紅衣妖嬈的男人致命的導火索一般,柔美的神情不復存在,緊抿著唇似是咬牙出聲:“這會兒,你還關心他們,你當真是個好妻主啊!”
“為什麼,為什麼對他們都這般好,對我呢?為什麼對我就沒有一點情,我哪個地方不好麼?嗯?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喜歡你,為何老是將我推給別人,為何?我不懂!哈哈哈怪就怪我愛上了一個你這樣的女人,而你對我卻是一推再推,我當真是惹你討厭的麼?嗯?”狹長的鳳眸中閃現著奪目的紅,和那紅色的衣衫交相輝映更是能從骨子透出了他此時心中的懊惱與憤怒。
他不是不想著能慢慢的感化眼前的女人,可他如今再不表明恐是再也沒有了機會,或許這樣做她會恨自己,但這樣她還會記得他,不是麼?想著那唇角溢位的笑意夾雜著悽苦的悲涼。
看著眼前越發激動的男人,心中的那處建立起來的圍欄坍塌了一角,她當真心裡沒他麼?這些時日的相處當真是對他一點情誼也不存麼?那為何,為何和那孫胖子打了一架,又為何在他被蛇咬過心裡是那般的焦急。是自己刻意迴避著自己心裡的那份情感,因著一人,一個和她同樣來自異世的人,所以她不能表達不能表現,應該立即制止住若柳向下說的話語,想及此,心下一冷,帶著冷厲的寒意冷冷的吼向柔美的臉也已漲紅,唇瓣因著過於激動正顫慄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