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兒,就乾巴巴的一個兒子,她怎能不格外寵溺一點,本來還正如她所願,生下這兩小的,接著便是又有了身孕,這一胎也正如她許願的是風蕭的孩兒,可不如所願的是這一胎並未像她想的那樣是如風蕭一樣的溫潤小公子,而又是一個女娃兒。
不能說女兒她就不愛,但對這獨苗兒子確實是特別一點,都說這女兒是父親的前世小情人,那在雲舒遙看來,這兒子也如母親的前世小情人一般。再說這小海卻也憨憨實實的,雖然小小年紀吟詩作對信口就來,可就是一被欺負就一個準,就像是一個溫順的小羊羔一般,而最愛欺負他的就是比他晚出生一個時辰的小靈兒。
“靈兒,小海是哥哥,以後不可再直呼名字,要叫哥哥才對。”雲舒遙捏了捏小靈兒的粉嫩小臉蛋柔聲教導著。
小靈兒一聽可是不大高興,小嘴噘的更厲害,不敢大聲只是小聲小氣的嘟囔著才大一點點也算大。
“孃親,兮兒也要抱抱。”粉妝玉砌的小女兒也蹭了過來,蹺著小巧的腳尖趴到了雲舒遙的肩上。
“對了,孃親考考你們幾個。”雲舒遙笑的有如春風拂面,看著這幾個兒女。
不過她沒注意的是這幾個孩子一聽這話便是焉頭噠腦了下來,知道每日這位孃親便是要指著雨寒爹爹和電語爹爹的肚子問她們裡面是小妹妹還是小弟弟,好似不問一遍這孃親就睡不香甜,從知道這兩個爹爹肚子像是皮球鼓了起來。(孩子自是不知何謂懷上孩子,就見這兩個便宜爹的肚子像是皮球一下鼓了起來,不是吃撐的,就一定是要變成蛤蟆了,因為她們有一次看到過蛤蟆的肚子一鼓起來很大的樣子,自是也認為這倆爹快要變成蛤蟆了,但是她們從心底裡覺得兩個爹爹對自己都很好,竟是不敢告訴雲舒遙他們要變成蛤蟆的事來。)
依稀記得聽誰說起過,孩子猜這懷男懷女的很準,所以雲舒遙總是時不時的就想問下這幾個孩子,其實她也是想聽到她最想聽的弟弟兩字,待聽著孩子們異口同聲的說了這兩字,才心滿意足笑的愉悅無比。
“孃親又問你們了?”清凌牽著雲朵兒的手邊走邊輕聲問著。
“今天都問了三遍了。”雲朵兒似是長嘆了口氣,無奈的回著她的爹爹。說她們幾個是孩子,若她說,自己這個孃親又是比孩子還像孩子,誰讓攤了這麼一個孃親呢!無奈啊無奈,這樣的孃親也不知道是怎樣治理國家的,這真是個頭疼的事,每每想起這個孃親她就有些憂國憂民頭疼的緊。
“那朵兒到底喜歡小弟弟還是妹妹呢?”雨寒和電語並排走著,狀似輕鬆的問道。
雲朵兒還未答話,如意搶著說道:“還是小妹妹啊!我才不喜歡小弟弟呢,你看小海除了會吟詩就會呆坐著,還會什麼?一點也不好玩,還是妹妹好玩。”
這話被她的爹爹月如煙聽著個正著,心裡一陣來氣,這如意當真是正事不著調,歪門邪道學的那叫一個無師自通,這太學院的太傅們都拿這個如意皇女沒辦法的很,竟有幾個太傅自請告老還鄉也不願教授這個頑劣的皇女。
越是想月如煙越是恨鐵不成鋼的一陣來氣,疾步走了幾步,追上了如意歡快地小腳步。“如意,小海只會吟詩,那你給爹爹說說,你會什麼?”
因著如意自小頑皮,月如煙便是管的她緊了些,她沒有想到這爹爹能聽到自己剛才的那番話語,知道免不了的又要被說教一番,便一副認錯好的樣子。
“今兒將道德經抄寫一遍,抄不完不準吃飯。”說完這句月如煙氣的一甩袖子走了,只留下如意對著她爹爹的背影伸舌頭擠眼睛的做著鬼樣子。
“姐,你又被如煙爹爹罰了。”小靈兒不知是不是生就不同凡人,耳力自是秉承狼族的敏銳,看到月如煙走了才蹭到了如意的身邊小聲的問著。
讓妹妹直問挨罰之事,如意也覺得丟臉的很,心裡想著這爹爹也不給自己一點面子,這麼多人就說罰自己,要罰的話也要背過地去啊。唉!一個幼稚的孃親加上一個狠心的爹爹,自己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悲催。
“姐,我有一個好主意,保證如煙爹爹不罰你。”小靈兒綠波瀅瀅的眼珠轉了轉便是一下又轉出一個鬼主意。
若論玩,這雲朵兒生性也是太乖,小兮呢又太小了點,也只有這靈兒與她倒是對脾氣,別看她小她兩歲,但這心眼兒有時比她的還多出幾個來,所以很多決策都是她倆密謀而來。
兩個小傢伙極有默契的對視了兩眼,小眼珠中都流轉著狡黠的光線。靈兒翹著腳伏在如意耳前小聲的說著。
“這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