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23:00,墨西哥
墨西哥和FBI的聯合襲擊開始了,四百特種部隊和七十名FBI特工同時突襲了羅德里格斯的四家地下妓院,奎因擔任美方的現場指揮,整個行動非常成功。在被解救的近20名美國少女中,奎因發現了蓓絲,告訴她史達琳是救她回來最大的功臣。只穿了條輕薄睡袍的蓓絲,披著一條特警給她的浴巾,趴在奎因的肩頭泣不成聲。
終於,她對奎因掙扎著嗚咽了一句:“我終於活下來了”
然而,羅德里格斯和幾個骨幹卻漏網了。其實,兩天都沒有馬里奧兄弟的訊息,羅德里格斯就斷定一定出了什麼毛病,早早做好了出逃的準備。傍晚時分,他接到一個來自墨西哥警方高層的電話,放下電話,用十分鐘時間砸爛客廳裡所有可以砸爛的傢俱後,墨西哥佬帶著幾個貼身保鏢,悄悄離開了海灣的豪宅。
“操你媽的川特!操你祖宗史達琳!”這是羅德里格斯在離開墨西哥時,說的最後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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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劫 後話
史達琳、一十三、《玫瑰劫》和多餘的酸話
史達琳是誰?史達琳是一個普通姑娘,會生氣,會沮喪,會撒嬌,會大笑,會因為行人的頻頻注目而暗暗自得,也會因為臉上短暫出現的小豆豆而悶悶不樂。她工作起來全力以赴,既聰明又肯吃苦。唯一異於尋常姑娘的,也不過是她的倔強。無論幹什麼,都有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這也是一個西佛吉尼亞礦山的孤兒,憑藉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成功的主要原因。
在遇到博士和麥耶之前,史達琳並沒有真正戀愛過,也沒有過長期穩定的戀情。一來出身寒微,又從小父母雙亡,形同孤兒。迫不得已的早熟和生活的壓力,讓風花雪月、談情說愛這些每個女孩子身邊必備的小花樣、小點綴,在史達琳那裡,卻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一個寄人籬下的女孩子,對各種“沒來由的”好處和好感,總要小心異常。缺乏保護,孤單的史達琳自然把自己心底最柔軟的那部分,封閉起來,誰也不讓接近。正如奎因所說,史達琳一直生活在一種籠罩一切的緊張之中。她始終沒有安全感。沒有家庭的溫暖和支援,一個弱女子獨自奮鬥,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敢放鬆。作為一個特工,她是個工作狂,作為一個姑娘,她又冷若冰霜。
史達琳父親因公殉職。她自幼喪母,是父親為她蓋起了一處心靈上的港灣。他的高大健壯,對史達琳而言,就象寒夜裡的一間小小臥室,任憑外面朔風怒吼,屋內卻安寧舒適,可以放心黑甜一覺。父親的去世,讓史達琳早早失去了那個心靈上的依託。下意識裡,史達琳把父親的過早去世當成一切艱辛苦難的源頭。一切安寧、快樂、幸福都和父親聯結在一起。他的去世,幾乎帶走了人世間的一切美好。
史達琳從未察覺自己的戀父傾向。這種傾向,在父親去世後,隨著歲月流轉,被慢慢強化,最終近乎一種愛戀。這也是為什麼初見麥耶,史達琳就會芳心大亂。麥耶喚醒了她對父親的記憶。也許別人看來,麥耶和史達琳的父親是如此不同,然而,他和史達琳心目中父親的形像卻如此接近,讓史達琳覺得,“失落的天堂,也許就在眼前。”
與麥耶的邂逅,第一次讓史達琳真正敞開了心扉,釋放出多年來隱藏在“工作狂”、“鐵姑娘”形像下溫存、柔弱、敏感的那一面。
史達琳和其他女性一樣,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遇到麥耶之前,也偶爾享受過性的愉悅。但麥耶給她帶來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麥耶領著她不斷嘗試新的極限。不斷的花樣和絕頂的高潮令史達琳眼界大開。在她心中,麥耶取代了她的父親。羔羊真的不再哀鳴。雖然相聚不過短短的一週,兩人已經如膠似漆。那是性狂歡的一週。禁錮打破了,慾望點燃了。麥耶的雄壯、溫存和經驗,讓史達琳第一次沉溺在慾望之海,不能自拔。她第一次真正意識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那樣敏感、嬌嫩和柔弱,她需要支撐和保護。
不過,史達琳終究是史達琳。
一個出生在礦山的野丫頭,她身上流著礦工的血。象他們一樣,她也堅強的象塊岩石。連瓦爾特眾議員也是在和史達琳握別時,才發現了她真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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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三又是誰?以前有個王二,研究數論為生,卻痴迷於翻譯一本叫《StoryofO》的小說。他譯了一遍又一遍,象一個撞大運的傢伙,希望某一天弄出個完美的譯本。然後,某一天,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