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罵我是屁眼,現在給你的屁眼一點顏色!”
他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地刺進了她從未被侵犯過的菊洞。當龜頭艱難地穿過肛門四周的那圈緊張得幾乎痙攣的肌肉時,金髮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來。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盡根而入,肉囊撞擊著她紅腫的肉唇,沾滿了從那裡溢位來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幾乎讓蓓絲髮瘋。她尖聲慘叫著,四肢在結實的皮套裡徒勞地扭動。慘叫聲又漸漸變成了低聲啜泣,上氣不接下氣,隨著男人的動作時斷時續。川特不緊不慢地抽動著肉棒,愉快地姦淫著身下姑娘的菊洞。報復總是甜蜜的,尤其這樣性感到誰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闆,很緊吧。”湯姆流著口水。
“沒錯,湯姆又軟又緊又燙,幹起來真過癮!”
看著老闆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間進進出出,老湯姆禁不住心裡樂開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裡出了火,就會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買主安排怎麼提貨。再過那麼一兩天,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會被運到邊境那邊的妓院裡,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夠幸運,也許還會被賣到中東,成為某個富得流油的酋長的終生性奴。
想想這姑娘的悽慘命運,老湯姆的大肉棒又開始一點點變硬。他知道,在川特聯絡墨西哥的當口兒,還有那麼幾個小時,他會和那姑娘單獨在一起。赤條條綁在架子上的姑娘,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大美人兒。從頭髮梢到腳趾頭,全在他手裡。聽任他為所欲為。
黑人獰笑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