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可不是這麼鬧的,尤其是把金屬硬物塞到那裡造成的撕裂比之前那個患者更為嚴重,姚堯想要下床,至少得在醫院休養大半個月。
姚林打電話的時候於崇已經退出辦公室,因此沒有看見姚林深深皺起的眉心,也沒有看見年輕首長眼中一抹而過的驚詫。
看來,是有人把姚堯給“玩”了啊。
姚林快速的撥了個電話給外面的辦公室,沉吟了片刻,說道:“小於,安排一下,讓姚堯過段時間暫時停掉部隊的事情吧。”
崇心底一顫,心底驚訝於首長的決定,但依舊點頭照辦。
另一頭,在姚堯出事後的當天下午,徐饒正待在劉昆的帳篷內,手裡拿著一塊布慢慢的擦拭著匕首的刀柄,白色的布一抹,染上絲絲縷縷的鮮紅。
劉昆倚靠在的桌子前,抽了一口手中的煙,才皺了皺眉,看向徐饒。“饒子,這個事情有點玩過頭了。”
徐饒停下擦拭的動作,似乎不解氣,把那匕首乾脆扔到垃圾桶裡,冷笑了下。“不擦了,改天給你弄一把更好的,這把被姚堯那畜牲弄髒了,留著也是造孽。”
又起身出去打了水洗手,回來的時候一邊解開領口的紐扣,一邊說:“要整就就往死裡整,好讓他知道這瀋陽軍區是誰在當家,昆子,我說要不是因為這是你的基底,我還真想把姚堯那祖宗的JB給割下來,讓他一輩子當太監算了,玩女人,他還敢麼?”
“這事就算過去了,之後我會跟上頭打報告做檢討的。”劉昆淡淡的瞥了一眼徐饒,又抬起手抽了一口煙,眼中瞧不出什麼風浪,但語氣卻很嚴厲。
徐饒走到他跟前,兩個大男人身高基本一致,只不過劉昆只是懶洋洋的半倚著身子,倒是比挺胸抬頭的徐饒矮了半個頭。
把他手裡的煙奪過,狠狠抽了幾大口,徐饒才搖頭說道:“這不關你的事,要做檢討報告我一個人做,沒必要你替我背黑鍋,既然當初我決定了這麼做,就沒打算把你牽扯進去。”
徐饒卻明顯聽到劉昆嗤笑的一聲,帶著某種譏諷。劉昆的唇隨即緊抿,冷冷開口。“放屁,你以為光你一個人把事情承擔下來就沒事了?”
“怎麼說?劉伯伯那邊扛不住了?”劉伯伯乃是劉昆老子劉炳言,國家軍委副主席,兼任瀋陽軍區總參謀長。
“不管如何,這件事別扯上老頭子,不過卸掉一個隊長,倒沒什麼,處分是要處分的,剛才我接到了徐叔叔的電話。”
“呵,老頭子的動作到底夠快啊。”徐饒的面色瞬間一滯,但很快就恢復平常,只乾巴巴的在嘴裡嚼了兩句。
“等下我跟你先回軍區,兩位老子等著我們,你做好準備沒有。”
“嗯,知道了。”徐饒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有些許黯淡,雖然是教訓了姚堯一輪,也成功把人家送到了醫院,但對於自己老子,沒有哪位做兒子的不犯怵的,況且還是他們這一類幫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純軍隊家庭。
果然,兩天後傳來訊息,徐饒跟劉昆雙雙被調回軍區,劉昆不再擔任基底隊長一職,作為始作俑者的徐饒更是被低調的進行了停職反省。
而在瀋陽軍區總醫院,馮饕正樂呵呵的吃著男人削好皮的蘋果。現在馮饕最期盼的時間就是每天下午莫墨抽空過醫院的半個小時。
這半個小時裡面,馮饕能夠見著這個男人,已經是很滿足了。
馮饕知道他是奉天市的市委書記後除了一開始驚訝外,態度基本沒有任何轉變,依舊喜歡在他面前恣意妄為,儘管耍小聰明跟撒嬌。
“你的未婚妻那麼漂亮,把人家一個人放在首都不會擔心麼?”馮饕咬著蘋果,斜睨了一眼莫墨,很感興趣的問道。她是知道他有個漂亮的未婚妻的,而且也曾經遠處見過一面,確實是個絕代風華的大美人。
“我應該擔心麼?”莫墨卸下市委書記的身份,在她的面前輕鬆不少,反而笑著問她,難得顯出一絲的“痞氣”。
馮饕搖頭,咯咯笑個不停,又把啃了一半的蘋果強自餵了他一口。“我看你不擔心,天高皇帝遠的,不正好包個小情人麼?”
“小情人?可是這個小情人不太乖啊,被人捅了個屁股開花住醫院去了,還得我堂堂市委書記親自去伺候,你說說,普天之下還有這個道理麼?”莫墨似笑非笑的黑眸瞥了她屁股一眼,那略顯單薄的唇微微抿起一個細小的弧度,益發叫馮饕五迷三道的。
也不懂這個莫墨給自己灌了什麼迷魂湯,馮饕見了哪個男人都好,就是見了他渾身不對勁,全身的骨頭又疼又麻,偏偏又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