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名老大夫,年紀莫約六十上下,留著精幹的板寸,可惜那板寸卻是一頭極短的白絲,此時正板著臉,對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暗自搖頭,內心嘆了一口氣,面上卻依舊保持著作為一名醫護人員的矜持。
言詞間依舊委婉的提到:“姑娘倒沒有什麼大礙,就是gang裂有點嚴重,出血不少,這今天先別喂東西吃,先喝點水或者湯,等過兩天稍微恢復了再熬點粥吧,飲食還是以清淡為主。”
沉吟了片刻,老大夫又繼續說:“年輕人瘋鬧點沒什麼,但是凡事別太過頭,人家姑娘這小身板可經不起你們這些人胡鬧,事事得有個量!”
“誒,說什麼呢,這又不是咱們……”徐饒朝那老大夫乾瞪眼,要不是劉昆在一邊拉住他讓他別胡鬧,只怕徐饒早就衝著這老大夫訓一輪了。
這欲加之罪,徐饒可擔不起,壓根不屑擔負。
那老大夫跟小護士走之後,徐饒才咬著牙罵道:“這姓姚真他媽不是個玩意,老子不玩死他還不信他能飛上天了,就算他是個金鳳凰,也要叫他知道,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劉昆拍了拍他肩膀,拉著他進了病房,馮饕還趴在床上,還沒醒,小臉已經有些許血色,不如之前那般白了。
劉昆請了一天的假,此時到不急著趕回去,而徐饒時間上更加要比劉昆好把握,憑他總政組織部副主任,請個三五天的假,壓根就是小事。
馮饕醒之後,抬眼看見對面沙發上拿著平板玩的徐饒倒沒有什麼意外之色,畢竟劉昆跟徐饒兩人影形不離似的,想必這還是劉昆通知他的。
“醒了?”劉昆剛巧從外面抽菸回來,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煙味。
徐饒放下平板,走到她面前,彎著腰笑著說:“怎麼樣?被人上了後頭的滋味。”似笑非笑的態度中倒不知道是是否夾雜著醋意。
馮饕才不理會他,只瞥了周遭一眼,問道:“哪兒的醫院?”
“瀋陽軍總醫院”劉昆替她解開了這個疑惑。
馮饕扁了扁嘴,倒不說什麼,反而是徐饒繼續逗她。
“小丫頭,能耐大了,底下那小嘴巴都不滿足,非要用後門咬著人家,怎麼,人家那JB夠大吧,看把你操得都流血了。”
馮饕眯起眼,一抹極致的危險與妖嬈,是個妖孽的存在。
點頭,咬了咬依舊嬌嫩的嘴唇,語氣淡淡的。“嗯,確實挺大的,但一次就夠了,那兒太疼。”
徐饒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冷笑了下“我瞅瞅,有沒有把你這小騷xue給操爛了?”說罷要去掰她那褲子,嚇得馮饕縮了縮肩膀,不小心帶動那兒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劉昆笑罵徐饒。“好了,別逗她了。”又轉而看向她,語氣依舊很淡,但比起往常卻是放輕不少。
“說吧,你是怎麼招惹上姚堯的?”
馮饕挑高了眉毛,沒想到這兩人賊精的人物,居然一下子就找到姚堯這邊,但馮饕從沒刻意想瞞過這兩人,況且以兩人能耐,似乎也瞞不過,當下只好把自己的事情,包括怎麼被肖樊當做借刀殺人的工具,怎麼逼得姚堯對自己下手的一系列嘎七馬八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一下子全抖了出來。
劉昆倒是臉色還好,依舊平平靜靜的,但徐饒卻是聽得雙眉緊蹙,越發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她。
沒想到這瘋丫頭還是個正宗紅三代,比起他跟昆子兩個人也不遑多讓,居然是馮主席的孫女,而且居然還捲入這些紈絝的圈子裡,你說她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這丫頭還真不是個省心的東西。
知根知底似的把自己的身份也全盤托出了,馮饕不介意這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與其掩著藏著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公佈。馮饕知道這兩人也不是常人,不管是大有來頭也好還是普通軍官也罷,至少能耐挺大的,她可不認為隨便一兩句就能糊弄過他們。
徐饒跟劉昆吃驚於她的身份,但礙於她如今的情況的,也不好幫她聯絡馮家,只好先讓她在醫院養病,至少得下的床了才回京。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後離開醫院,沒派人盯梢她,這都知道她身份了,小手段就沒必要了,大不了到時候上京找人不就成了。
馮饕不知道的是,徐饒第二天就跟上面打報告申請進了劉昆的部隊,然後這個臨時“空降”過來的隊員給這個僅剩下四十個人不到秘密部隊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轟動影響。
只因這天發生了一件震懾人心的大事,徐饒進了姚堯的帳篷,王猛浪被支開單獨訓練,等王猛浪回來的時候,卻看見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