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可是京城最炎熱的時候,停車場可沒有安裝空調,地面上轟出一股熱氣,整個車間如一個悶熱的烤爐,重泉邊給馮饕脫衣服邊熱出一身汗。
把馮饕皮帶扔到一邊,長褲扒拉下來,一雙白嫩修長的卻又有些肉感的腿兒出現在兩人眼前。
雖然說馮饕個頭不算太高,挺多也就一米六二六三,可這身材是頂好的,身材比例協調,腰短腿長,標準的模特身段,往常包裹在寬鬆的衣服內倒還好,如今被脫guang了衣服,渾身赤luo的躺在男人懷裡,宛如天生的尤物,妖氣橫生。
那隻及肩的黑緞般的頭髮披在臉頰兩側,配合著那麼一身雪白的面板,還真跟陳列館展出的一幅luo體油畫,畫中的美人安靜的睡著了,那漂亮的ru尖卻輕微的顫抖著。
陳弋嘴裡不知何時又掉了一根菸,拿著相機倒不馬虎,仰著下巴看。“嘖,這小娘們勾人得很,這次肖樊可得爽翻了。”
“身材跟臉蛋都要得,確實不錯,誒,小xue也照下。”邊笑著邊掰開兩腿,手握著馮饕的膝蓋,掰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中間沁出一股腥香。
“操,這sao穴夠嫩的啊,也不知道被男人幹過沒有。”陳弋拍了好幾張照才放下相機,手摸著馮饕其中一坨飽脹的軟肉,握在手心裡只感覺沉甸甸的,但卻軟得不可思議,彷彿會粘手。
指腹故意扯了扯那漂亮的ru尖,陳弋搖頭,嘆息,這一尤物給肖樊,肖樊怕是要笑死了,不過,死在牡丹從中,怕是做鬼也風流嘛。
重泉手指cha入小xue中,倒是意外的緊緻,別瞧她人還睡著,可底下那張嘴卻很主動的吸了上來,溫暖異常。
“怎麼,是個雛?”陳弋眉頭一皺,見重泉的手指一大截沒入那粉色的洞穴中,滿心滿眼一種妖冶的錯覺,
重泉搖頭,抽出手指,上邊水淋淋的,拿起馮饕被脫下的衣服隨便擦了下。
“倒不是個雛,只不過這夠緊的,差點吸得我手指拿不出來,也不知道上過她那兒的是怎樣一根【細佬】”
“怕是又短又細吧。”陳弋開起玩笑。
“肖樊那祖宗給她開發一下,說不定會撐大點。”
“難說,不是說南方男人那活兒都很【細佬】麼,或許肖樊就是其中一個。”陳弋又抽了一兩口煙,眼中吊兒郎當的,但又一半的正經。
兩個人又把她身子坳成各種姿態,其中只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
反正馮饕是睡著的,一時半會弄不醒,兩個人越發的肆無忌憚,折騰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才結束。
陳弋接了個電話,掛上後才把後車廂一蓋,朝重泉點頭。
“姚堯到了,咱走吧,等會回來再把這妞是弄上去。”
兩個人並排走出外邊,重泉又問:“打聽好肖樊跟秦一臻住哪間房了麼?”
“1203號的套房。”陳弋手裡把玩著車鑰匙,視線往外瞧,姚堯跟宋城站在一部黑色奧迪邊,見著重泉跟宋城才示意的點頭。
“哎,給你們看點帶勁點的玩意。”
陳弋從口袋摸出手機,兀自向宋城的方向拋去,宋城穩當的接住。
“相簿裡。”陳弋提了一嘴。
翻開相簿,裡頭呈現出馮饕各種風情的姿態,以及那嫩xue中緊緊吸著重泉的手指,要多淫mi有多淫mi。
姚堯眼中露出些許興致,滿眼笑意,看不出受到半點影響。“這妞倒是不錯,是直工部的那個?”
“誒,可不是麼,小浪ti子長得嫩的很,給肖樊幹可惜了呀。”陳弋仍在唸念不舍的,好似當給肖樊撿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忽然陳弋又訕笑瞥了一眼姚堯。“我聽說冷霜染現在也待在京城飯店。”
“她也在京城飯店?”宋城饒有興趣的問道。餘光若有若無的打量著姚堯,可惜姚堯嘴角微翹,倒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
“這兩天跑京城飯店挺勤的,聽說是她那個未婚夫上京了,她連陪著幾天。”
京城黑牡丹一年多以前訂了婚,這在四九城內倒不是什麼秘密了,向來眾男人中流連的黑牡丹居然也肯委身做他人之妻,著實叫不少京城眼巴巴瞅著這朵黑牡丹的青年才俊惋惜不已。
姚堯曾經就是黑牡丹的裙下之臣,雖然還沒弄到這女人,但眼下被人叼了去,也不知如今姚少會作何感想。
“她那個未婚夫是奉天市的市委書記吧,據說才三十出頭,確實挺有能耐的。”宋城對莫墨倒是聽說過一點,但也沒見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