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需品,看那架勢,這些東西夠趕上用好幾個月了。
又是一聲急促且冗長的哨響,這陣口哨卻不是之前那個大校軍官吹的,而是來自其中一部北京212吉普車內跳下來的男人發出的。
男人只穿著軍綠色的背心,下面依舊是迷彩褲,腳下一雙07式作戰靴,襯得男人身材威猛。
這男人一身看著讓人擔心會不會忽然間擠爆的胸腹肌肉,身高近乎兩米,一身堪比山西煤礦工人的黝黑面板,完全屬於黑暗中不明顯成為目標的那種顏色,若不是真正站在你面前,還真以為他是打哪個煤礦剛挖井出來的。
又或者要不是因為他那輪廓鮮明的亞洲人特點,估計也能歸列到非洲某個原始部落生存的當地人行列。
但下一刻,這男人一開口說話,大家就確定這人實實在在是本國人。
“一個兩個都沒帶耳朵來是麼?什麼玩意,一群新兵蛋子,操蛋得很!”此人一張嘴三字經跟著就來了,一口濃重的東北口音,完全不管旁邊好幾個大校軍官在一瞬間皺了皺眉。
當下就有人不服氣了,開始質問這兒是什麼鬼地方,為什麼把他們晾在這好幾個小時不管,又開始質問這大塊頭是什麼軍銜,來自哪個部隊等問題。
別看那大塊頭身形看似笨拙,大家便也以為這人腦子不靈光,好對付,實際上卻大錯特錯。
提出質問的是第一排的某個戰士,穿著藍色的海軍服,肩章上顯示此人還是個海軍上尉,等級不算低,看著也就二十五六,在部隊裡絕對屬於年輕有為,被當成儲備軍官培養的那種優秀人才。
大塊頭嘴角銜著冷冷的笑意,緩緩走至那名海軍軍官的跟前,近乎兩米的個頭比起那名海軍軍官要高出整整一個半的個頭,絕對的俯視的高度,足以有用鼻孔瞧人的本事。
大塊頭雙手環抱於胸前,笑著說:“剛才,是你提的問題?”
“沒錯,就是我,我想知道,你們這屬於什麼番號的部隊,歸屬於哪個軍區,這是什麼秘密訓練,還有,你們這的主要負責人是誰?”
“等等,等等,你說得太快了,你再說一遍剛才的問題,你這人說話怎麼娘們唧唧的,聲音跟蚊子似的,就不能再大聲點,害得俺方才沒有聽清。”大塊頭拿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
那海軍軍官不由得漲紅一整張臉,暗暗咬了咬腮幫子,恨不得活剝了眼前的大塊頭一整張皮,眼神撇過一邊的幾個大校,但很明顯,那幾個人不約而同將目光挪到別處,意思是不打算插手此事。
不得不跟大塊頭重複了一邊方才的問題,故意把聲音提高,空曠的場地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伴隨著偶爾的風颳過灌木叢,葉子間摩擦發出的“沙沙”聲。
王猛浪一個勁的踮起腳尖,想要看看那大塊頭此時是個什麼臉色,臉上掩不住的好奇之色,卻因為一米七的小身板確實有困難,只能不斷的仰著脖子,恨不得跑到前頭觀看好戲。
大塊頭眼中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當此時卻是板著臉,鼻息狠狠哼了一聲,語調平緩的說道:“俺們這兒沒有番號,也不歸哪個軍區管轄,直接歸總軍區管理,而且,既然你說了這是秘密訓練,要讓你知道了是什麼訓練,這操練起來還有半點意思沒有?至於主要負責人,你們很快就會清楚。”
大塊頭說完後睥睨著底下海軍軍官,眼中毫不掩藏對他的藐視,似乎在認為這人問的問題怎麼都忒白痴。
海軍軍官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咬著牙雙手緊握成拳,心想著要不要一拳狠擊上大塊頭的鼻樑,將他鼻樑骨給打斷來個痛擊,但在看到那跟自己比起來是自己兩倍厚度的胸肌後,權衡一番之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撇過眼,不再看大塊頭一眼。
大塊頭滿意的點點頭,又皺著眉對所有人喊道:“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麼?要問就快點,俺事情多著呢,可沒時間聽你們這群慫包蛋磨磨蹭蹭嘀嘀咕咕的。”
又有一個年輕的列兵喊道:“我們這都是被“送”過來,並不知道是參加這種訓練,當初我們團長也沒跟我們說要到這鬼地方來,我想申請退出此次訓練。”
這算是個膽子比較肥的人,蓋因在場的大部分人在到這地方,在看見如此惡劣的環境後,每個人心裡都打了個突,想必在這鳥不拉屎的山旮旯裡的幾個月並不好受,純粹是找罪受來著,饒是誰看了都清楚這可是標準的特種訓練。
不過他們並不清楚,這還不單純只是特種兵標準的訓練方式,比起特種部隊,這一次的訓練更為艱苦,模式也多樣化,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