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一開始的速度並不算太快,那窄穴絞得厲害,每次都得硬生生折斷一般,姚堯得眯著眼,忍住一聲聲痛苦的呻yin才能重新cha入。
視線落在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血紅一片,黏糊糊的,甚至能感覺到溫度的液體從那交he的地方滲出,黑的rou根成了紅的,盡是她的鮮血,那是她身上最真摯的也是最動人的一處,也漸漸染紅了姚堯的眼睛。
那地方確實是溫暖的,比人的溫度要暖和,緊緊包裹著他的全身,只有如此,他尚且能有一種佔有的錯覺。
馮饕是暈死過的,姚堯也只了幾十回就倒下了,緊咬著牙關,在溫暖如巢的的緊緻中釋放精華,卻大汗淋漓的緊貼著她光滑細膩的美背,牙齒落在肩胛上,啃齧出一圈圈細小的齒輪。
耗盡精力的男女rou體緊貼,挨在一張床上,黏稠的血液風乾乾涸,累盡的兩人相擁而眠。
這天基底裡破天荒沒有進行拉練,許是緊張的軍演剛結束,戰士們的神經才剛得到鬆懈,一個多禮拜來沒能睡過一個好覺的戰士們已然是心理跟生理方面抵達一個極限的邊緣,難得一個輕鬆的夜晚。
馮饕是在後半夜醒來的,前半夜睡得很沉,後半夜是被冷意逼醒的,大山裡晝夜溫度差可達十幾度,夜晚的風源源不斷的灌入帳篷內,令馮饕冷得渾身打顫。
醒來的時候後面撕裂的陣痛抵達心肝脾肺,馮饕咬著牙,漸漸的挪開身上的人,好在姚堯睡得比較沉,並未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若是以往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姚堯也必定會被驚醒,只是今日猶如全身心徹底放鬆,姚堯只覺得墜入一片溫暖的天地,並不曾捨得起身,或許只怕一睜開眼,一切不過是夢裡花落知多少。
馮饕是趴著下床的,額上一出一層冷汗,好不容易掰著椅子站起來,屁股後面涼颼颼的, 被扔在地上的內褲上已經乾涸的血跡有些發硬。她近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內褲與牛仔褲穿上,硬生生忍住了即將出口的痛呼。
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馮饕每挪一步都感覺到那股如鈍刀戳在身子的痛又回來了。甚至於感覺到身子裡面又溢位血來。
但她必須得走,必須得離開這個鬼地方,與姚堯的一切相關聯的事物,她都不願意見到。
姚堯說得對,唯有對她如此殘忍,唯有讓她如此之痛,才能叫她一輩子記得這個人,這點姚堯無非是看穿了馮饕的沒心沒肺,確實,馮饕如今是記住姚堯了,並不需要費勁的去思考也能刻骨銘心。
馮饕不知道原來一步的距離也能用近乎幾分鐘的時間去完成,好不容易走出帳篷外,迎面而來一陣混著泥土腥味的冷風,抬起頭看天際,難得從厚重的雲層中透出半個肚皮般圓潤的月亮,照得空地霜落般慘白。
靜謐之處周圍想起不知名的蟲鳴鳥叫,倒是給這深山老林中的詭秘氣氛增添無形的資本。
大半夜,基底內並未拉點燈,也並沒有任何的照明之處,甚至於守夜計程車兵也沒有,似乎在這種環境下,理所當然的認為並不需要戒備,又或許是故意為之。因此並沒有人注意從帳篷內走出的馮饕。
馮饕用了半個小時,又或許是一個小時,才勉強走過五六頂帳篷,其中好幾個帳篷內能聽到清晰的打呼聲,那人打起呼嚕來如同地撼山搖,有雷霆萬鈞之勢,也不知與他大被同眠的是哪號可憐的人物。
馮饕大概不清楚,這號可憐的人物正巧了是身板瘦弱不堪一擊的王猛浪同志,此刻他正哭喪著臉蒙著被子埋頭自我催眠中,怎麼好死不死,居然選了跟李大川這東北大彪悍睡一塊去了,更好死不死這李大川有抱人的習慣,四肢纏得他緊,沒辦法掙脫,王猛浪此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悔青了腸子吧。
馮饕深深呼吸了一口夜間涼氣,正打算提起勇氣邁開下一步之時,一陣尖銳的哨聲至不遠處響起,緊接著各個帳篷內外騷動,忽見二十幾頂帳篷內燭火通明,人影攢動,好不熱鬧,大有雞飛狗跳之勢。
馮饕心頭“咯噔”一驚,雙眼微瞪,咬著牙忍著撕裂般的痛楚,朝著前面最近距離的一頂,也是少數沒有開燈的一頂帳篷走去,也不管裡頭是否有啥子妖魔鬼怪,牛鬼蛇神,一股腦的衝了進去。
帳篷內黑燈瞎火的,馮饕也管不上那麼多,眼見外頭越來越熱鬧,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四起。馮饕慌亂中不知踢到什麼,人向前一撲,結結實實的落在了摺疊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於是屏住呼吸,聽到外面越來也多的腳步聲,甚至是跑步聲,男人的驚呼吆喝,一個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