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腦抽的把心一橫,乾脆就問道,“醫生,這孩子沒生出來之前是不是沒辦法檢驗DNA的啊?”
醫生一怔,才皺著眉說,“你指的是要跟孩子的父親做親子鑑定麼?”
這個腦抽的此時只管咬著牙,瞄了一眼那也就三十左右的年輕醫生,手指抓著衣角,那樣子忸怩得都不像她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搖著腦袋,慢吞吞的說,“哦,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這還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呢,就想說在孩子沒生出來之前就沒什麼辦法可以檢驗麼?”
她這話確實是讓那男醫生吃了一驚,不由得多望了她幾眼,心裡也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這女的長得也夠漂亮,估計平時在外邊玩得也挺瘋的吧,現在弄出“人命”了,估計那些男的也都拍拍屁股不認賬,她這十有八九是打算找點“證據”呢?
這種情況其實也不是沒見過,只是她給自己印象太好了點,長得漂亮又乖巧,加上那氣質一看就感覺是那種家庭條件很好的孩子,卻沒想到實情卻是這麼一回事兒,看來確實不能光看一個人長相啊。
“你的意思想想在孩子出生之前進行親子鑑定麼?”男醫生拿手一推眼鏡,倒是很平靜的詢問。
腦抽的點點頭,滿懷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親子鑑定的最早時間可以在懷孕滿8周抽取絨毛來做,但這種手術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存在風險的,有可能會引起流產,所以我們一般建議孕婦最好不採取這種方式,最好的還是等到懷孕16至24周之間可以進行羊水穿刺手術,抽取羊水胎兒親子鑑定,這段期間進行親子鑑定比較安全,而且僅需要抽取少量3…5毫升,對胎兒成長也不會照成影響。”
“四個月啊,四個月的時候肚子應該還不大吧?”她也沒懷過毛毛,所以看見醫生就啥都問呢。
醫生有些哭笑不得了,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她的問題呢。
“普通人四個月肚子開始一般來說不是很明顯,六個月以後明顯隆起,當然了,這也要看每個人的情況,不能一概而論。”
淘淘點頭,似也頗為同意醫生的講法,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才又問他,“剛才你說的那個什麼羊水穿刺手術不會有風險是吧?”
“是的,這也是胎兒出生之前進行親子鑑定最安全的一種方式。”
“那需要男方那邊提供什麼東西麼?因為親子鑑定一般來說不是需要男性提供毛髮啊,血液這些麼?”
“是的,如果16周後你要進行這項手術,到時候把男方的血液樣本或者唾液、毛髮其中一項帶過來就行了。”
“哦,這樣啊,那如果我一次要檢測四五個人咧?會不會要抽很多羊水啊?”
“四五個人?”男醫生再一次愣怔了,緊接著眼中終於閃現各種驚疑。但見她又一臉真摯的模樣,人家醫生好不容易穩住情緒,才和她解釋並沒有相關風險,這腦抽的才算徹底放下心來。
從醫院出來後,她又開始盤算怎麼才能把那麼多男人的毛髮或者唾液收集起來呢。
其實孩子的父親是誰她倒也不怎麼在乎,反正不管是哪個男人,這孩子始終打她身上生下來的,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孩子他娘呢。
但她又有些一根筋的,總覺得搞不清楚這孩子父親是誰,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把孩子生下來心底又很不舒服。總要弄得清清楚楚才行。
現在好了,該問清楚的都問,她這段時間只管安心的養胎,等四個月的時候她再想辦法把有可能是孩子他爹的人的毛髮或血液弄到手再悄悄一個人去做鑑定,這不就成了麼?
剛回到家,徐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她趕緊去醫院一趟,說劉昆今天就出院了,三個人去外邊好好吃一頓就當是慶賀慶賀。
淘淘一口就應了下來,也沒讓徐饒過來接,她自己打了車就往軍總醫院去了。
隔了快一個月徐饒才見著她,在走廊外邊看見她只穿著白襯衫小西裝跟一條牛仔褲就過來,模樣依舊靚麗清秀,把徐饒給激動得迫不及待的一把摟著她那柔軟無骨的細腰,先在她唇上啜了一大口,被她給推開後才沒把舌頭伸進去,否則這兩人還當真要在門口法式長吻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
“上午剛回來,不是給你打了電話麼,你怎麼沒接啊?跟誰在一起呢,電話都不讓接了啊?”實際上,徐饒人不在北京這段時間,可訊息還是靈著呢,她跟莫墨,還有跟太子爺,甚至秦一臻的事都一清二楚,平時打電話給她也沒說她,人家是等著回來的時候打算好好跟她一併算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