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居然一把抱起她,轉了個身,卻是跟給小孩把尿的姿勢讓她朝著馬桶。
淘淘嚇得喘了幾口嬌氣,雙手緊緊的攥著他手臂。後面那隻更壞的卻是一邊啜著她嬌軟的耳垂,一邊輕聲笑著。“不是要噓噓麼,怎麼不尿了?”
你說他有多混?還不是想方設法的想捉弄她一番。
“這樣尿得出來才怪!”她聲音陡然提高了一些,也不知是忍得辛苦還是因為羞憤。
聽她那麼一說後面的人就笑了,笑得有些狡黠精明,他說我來幫你。
其實尿尿怎麼還能幫忙了?可徐小爺還偏偏真心想要幫她,但又不讓她自行解決,只兩手抓著她小腿肚彎子上,一邊在她耳蝸裡吹氣,一邊“噓噓,噓噓~”的喊著,真當她是個半歲的小娃娃。
淘淘不知心裡幾彆扭,狠狠的擰著他手臂,可這人還真的鐵了心的不打算放她下來,還真把惡趣味玩過癮了。
你還別說,雖然這“噓噓”聲一開始不咋滴,可她原本就憋得厲害,此時又總有人在她耳邊“噓”個不停,還真有點兒效果了,她咬著牙真覺得牙齒一酸,渾身一震輕微的抽chu,從那粉色細縫中一縷晶瑩的水流激灑而出。
她渾身都給緊繃著,別過腦袋不去看,等好不容易尿完了,後面這人還抱著她在手裡掂了兩掂,真要她最後一滴都給排乾淨咯。
尿過後她整個人輕鬆得渾身骨頭都軟了,被他放在馬桶上後就只閉著眼喘氣,不過這東西還不忘記伸手按抽水,腦袋撇過一邊,咬著唇不知在想些什麼。
徐饒蹲到她跟前,拉著她右手搖晃,笑著問她“寶貝,爽不爽,剛才爽不爽?”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實在沒力氣答他,甚至眼皮都沒抬起,懶懶散散的好似一尊等人伺候的佛爺。
徐饒幾愛見她這種懶媚的姿態,又嬌氣又浪蕩,忍不住掰開她膝蓋,望著那黑叢叢裡變得水光鮮豔的粉色細縫,喉結滾了滾,鬼使神差的把唇覆了上去。
本來還在神遊太虛的淘淘一下子被底下那熱氣給燻懵了,一睜開眼,中間那顆黑色的頭顱把她給激得又是繃直了腰板,兩隻嫩白的小腿晃呀晃的,手狠狠的揪著他刺人的短髮。
那滑膩靈活如一條狡猾精湛的蛇鑽入她的神秘洞穴中,無比貪婪的在其中xi吮,舔SI著兩片豐滿且豔紅的雙蚌。
那微酸微澀的粘稠軟液中帶著她剛尿完的sao味,可偏偏這種滋味卻叫他著了魔般,尤其是到了後頭更是聞到一股花香的甜膩清香,聞了彷彿會上癮,猶如吸食鴉片,再也不願意抬起頭。
像徐饒這類圈子裡的衙內,也算是閱女無數,可他們也在一定程度上有種“潔身自好”的潔癖,就是從不願意替人用嘴,向來只有別人用嘴伺候他們。
徐饒如今願意替她做這活兒,也不知是有多愛她,否則以前哪個女人有這麼個資格。
他埋在她那快十幾分鍾了,她渾身的軟骨都被他吸沒了,只軟塌塌的仰著頭靠在冰冷的牆上,半睜著眼,一雙水盈盈的眼眸承載了滿滿的情yu,雙手還揪著他短髮,鬆了鬆,又忽然緊緊的攥著,十個手指關節都快要脫節。
不是徐饒不願意放過她,而是那她地方彷彿會吸人,他舌頭一旦沾上就離不開,那滑入舌內的液體讓舌尖一陣爽ma顫慄,有種在吸食海洛因的感覺。其實徐小爺哪裡會知道,這是淘淘體內
的“一縷香”在作祟,這種無色無味的極品藥早沁入她四肢百骸,將伴隨她一輩子之久,動情之處時能透過氣味、ti液揮發,你說這些個男人本就對她痴心迷戀,這會兒還不得被她攪得y仙y死才怪。
徐饒可不知道頭上那壞東西在想些什麼,要知道的話不知要不要給她氣死。
她閉著眼卻在心底暗歎這身子正主真當是好“X福”,這幾個男人心甘情願的給她當孌tong使呢。就是不知那大美人昆子在床上是怎個xioa魂樣兒,估計男人見著了也得骨頭軟三分。
徐饒一抬頭,看見的就是那麼一雙浸潤在溫暖蜜汁裡的雙眸半睜著,他一衝動就想吻上去,卻又給她捂住了嘴。
見她蛾眉輕蹙,說不出的軟軟嬌態,聲音也像是含著一團軟糯糯似的。“你嘴巴髒,不讓你親。”
“不髒,寶貝,你那兒都是香噴噴的。”捂著他的嘴仍能感覺他舌頭劃過掌心。
“就是不讓你親,你去漱口再說。”雖然他嘴巴里都是從她身子裡流出的味道,可她一想到實際上等同於要吃自己那東西,心理上仍是無法接受。
好不容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