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一面之緣。”她倒是很老實的回答。
“哦?什麼時候見的?”
“上回肖樊上北京的時候,就是他住院之前。”馮饕想了一會兒,基本上肖樊也就因為姚堯那次才住院的,這麼回答秦一臻應該就懂了。
不過秦一臻沒怎麼深入問下去,肖樊心裡一直惦記的女人是誰秦一臻不會不清楚,那個曾經叫肖樊七魂六魄少了好幾魂的女人聽說早就香消玉殞了,害的肖樊一整年沒有“硬”起來。
之所以秦一臻沒有仔細問,倒不是秦一臻相信兄弟不會挖自家牆角,而是覺得肖樊的毛病可不是馮饕隨隨便便就能“治”好的。
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荒誕,秦一臻絕對不會想到肖樊的那個硬不來的毛病還真給馮饕給“治”好了,而且馮饕也是這個藥方的源頭。
肖樊心裡的人跟眼前的丫頭如假包換的同一個人,只不過換了個身體,人家本質上還是那個人。
要知道了,秦一臻得嘔死了,能咳出一罈子血來。
不過他也不吃虧,人家肖樊也不知道呢,要是知道馮饕是自己的心上人,還能在心底想著要“玩”她呢,早就將她給供起來了,誰也不讓碰,還好心好氣的跟她說道理?直接扛回家比較快。
這件事誰也不知道,也只有馮饕這個當事人清楚,但馮饕也錯估了一件事,那就是肖樊跟秦一臻兩人對她的心意,她看不見摸不著,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雖不好當面拒絕秦一臻,馮饕決心還是先試一試再說,要是能成功,她寧願讓秦一臻先甩了她,反正她也不吃虧,秦一臻那邊又保留了面子,秦媽媽應當就沒話說了。
這可是你兒子看不上我,不是我看不上你兒子呀。
心底小算盤打得倒是噼啪響,完全沒注意到秦一臻望著她那眼神都快趕上痴迷了。
我心頭的小祖宗
我心心念唸的小菩薩
何時成為我的心肝兒,終於,終於要到手了,這回真要把它給捂熱了,不能給她再跑了。
他心頭的小祖宗遲疑了片刻,卻是在說:“我不是處女。”
說完她還咳了兩下,目光炯炯的望著他,她可不指望哪個男人跟他說其實他並不介意她的過去,那純粹是扯淡。
男人,百分之七八十都有處女情結,而女人恰好相反,則希望跟自己初夜的男人不是童子雞,至少技術上不會弄疼自己。
男女間從來就是不平等的。
秦一臻真心糾結了,但這種糾結並沒有持續多久。
“沒關係,我也不是處男,不過改天還真想見見幫你破chu那個人。”
“你要見他幹嘛?請他喝酒?”馮饕張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他,心想劉昆跟秦一臻要真見上面了,這可不得了,貌似上次在醫院就是徐饒“玩”的人家,難保人家不玩回來。
想到這,馮饕有些心寒,這幾個人可不能見面。
“確實要請他喝一壺,不過這杯酒等等他去黃泉路上再喝。”
馮饕沒想到這人笑嘻嘻的也能說出這般狠辣的話來,尤其是謙謙君子似的人物,一張嘴卻也是紈絝本性,果然,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秦一臻也絕非池中之物,都是一個頂一個的狠角兒啊。
見馮饕還在猶豫,秦一臻乾脆抓著她的手,半哄半騙的說:“你好好想,想好了再給我答覆,不過過兩天我爸媽會來上海出差一趟,到時候一塊吃個飯。”
等她點完頭答應下來後才回過神發現秦一臻已經笑著放開她的手,她再想說什麼卻也不好開口了,否則就是出爾反爾之人。
秦一臻來了這一趟倒也收穫頗多,滿意的開車走了,馮饕總算回到病房。
“兩個人聊什麼呢,聊那麼久,不會去幹什麼破爛事兒了吧?”姚堯是地道的北京人,一張口就是一嘴兒京腔,不過這話酸得很。他自己倒是沒發現自己在吃味。
馮饕也沒注意到,只把眉頭攢得緊緊的,正想法設法的找藉口拒絕後天的飯局呢。
見她沒吭聲,又瞥見她衣服齊整,姚堯從小到大在淫wo窩裡泡大,她要真出去“打野味”了,他能不嗅出來味道?所以姚堯對此很滿意,至少她沒跟肖樊乾點什麼出格的事,姚堯就乾脆任由她神遊太虛了。
馮饕在醫院待在了一會兒就走了,打的回了家,當然,回的還是楊猛的別墅,最近快年底了,楊猛公司的事兒也多,就沒那麼多精力去照顧她了,反正別墅的鑰匙給她備了一份,好讓她自由出入。
見她回來了,毛球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