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滾動。
冷不防被懷中的人咬了一口,那雪白卻又尖利的牙齒咬在他褐色的ru頭上,徐饒只覺得ru頭都快要被揪扯下來,然而更要命的是那ru頭時不時碰觸到她香軟的舌尖,跟被螞蟻咬似的,疼得徐小爺鼻息漸亂。
懷裡的女人彷彿一條精緻而帶有毒腺的蛇,蟄伏在暗中已久,一旦時機成熟便會牽一髮而動全身,卯足了勁一旦下口就絕不鬆開。
徐饒大意的後果便吃了一癟,疼得只呼呼,但卻沒把女人扔水裡,反而恨恨的將她壓在身上,長腿一岔,硬是頂住了她渾圓的屁股,叫她半坐在自己大腿上。
儘管如此,馮饕小祖宗卻沒捨得松嘴,嘴裡依舊緊緊含著徐饒的ru頭,那小小圓圓的一顆在舌頭逐漸的硬起,跟在她屁股後面那漸漸粗長的那根玩意一樣。
兩個人就那麼無聲的較勁,他不放開她,她也不輕易松嘴,看誰比誰更狠。
馮饕不知道,她這個舉措是錯誤的,你既然在男人的身上點了一把火,你就要負責去滅火,但她偏不,她要這火越燒越烈,越燒越旺,讓他自焚最好。
“鬆開!”
徐饒忍不住低聲喝了她一句,可馮饕不為所動,嘴裡仍舊跟吸nai似的,只差沒砸吧出聲了。
兩個人僵持了一兩分鐘,徐饒眯了眯眼,馮饕迎上他的視線,沒有半點兒服軟,馮饕不是個強勢的人,那是因為在她短暫的正常世界裡就沒遇見個強勢的人,縱使是老爺子對她也是無盡的寵溺疼愛,哪裡會有人對她擺臉色。
但是眼下她遇見了,遇見了徐饒,這個土生土長的東北大男人,不僅強勢還忒陰狠,但此刻馮饕卻毫無畏懼,她的脾氣此時真正爆發出來,她偏偏不要在他跟前露出一絲一毫的慫樣。
徐饒沒有辦法,他沒想到馮饕的脾氣這麼犟,當初在病房裡他還以為這女人蒙查查的,是個慫蛋包子,壓一點她就低一點,硬一點她反而就軟一點。
最後兩個人一起入水,徐饒是下了狠勁的,抱著馮饕在水裡閉氣差不多持續了半分鐘,感覺ru上的嘴終於鬆開後,他才抱著她破水而出。
馮饕是個旱鴨子,從未學過游泳也沒進過游泳池,閉氣的技術很差,囫圇喝了幾口水就不行了,再次氣息奄奄的躺在徐饒的懷裡,也懶得去跟他較勁了。
徐饒挪了幾步,把她緊緊抵在石頭上,腿還強硬的岔她中間,甚至壞心的頂了頂,滿意的聽到她軟乎乎的哼了幾聲,才扯著嘴巴到她耳根處,低著聲把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然後馮饕看他的眼神更鄙夷了,心想,你下面出了毛病關我什麼事?但同時視線也不自覺的落在他高高頂起的帳篷上,這東西不是好端端的立正麼?看不出那點兒有毛病啊。
興許是不爽馮饕那種略帶鄙夷跟懷疑的視線刺激了徐饒的某根神經線,徐饒冷著聲音下命令。
“你要今天不給我弄好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這句話讓馮饕不可置信,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但同時又看見徐饒一點兒也不客氣拉開褲子的拉鍊,又把最裡頭的平底褲扯下,馮饕算是頭一次跟徐饒的大傢伙打了個照面。
好傢伙,大傢伙,真傢伙!怒囂的抬起頭的那玩意頗為壯觀。
馮饕撇了撇嘴,這不是好端端的麼?沒毛病啊。
她那點兒小心思徐饒還不清楚?聲音更冷了。“它射不出!”
“嘶!”馮饕同情的抽了口氣,恍然大悟般點點頭。
原來如此,難怪這男人偏抓著自己不放了,可同時心底又懷疑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壞”了。
眼瞅著這麼個活色生香的玩意在自己眼皮底下,那紅豔豔的小嘴,那吞吐過秦一臻那東西的小嘴被水那麼一澆過後越發顯得紅嫩。
徐饒急忙向前挺了挺腰桿,順勢又把馮饕的頭壓得更低,那熱水快趕上她的脖子了。而他的二祖宗在她的注視下越發挺翹。
徐饒急著一頭大汗,咬著牙就那麼陰慘慘的看著她,彷彿她嘴裡要吐出一個不字,他就在她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馮饕猶豫了片刻,動作卻是不緊不慢的,她沒有急著上口,反而那柔軟白皙的小手包裹了上去,掌心的硬度叫她擰緊了眉頭。
其實她並沒有使多少力,反而是徐繞一個勁的在她的掌心來回戳著,馮饕還當他是鑽木取火,摩擦生熱呢。
徐饒壓著聲音,幾乎是咬緊牙關的叫她含下去,可馮饕偏不,給他用手解決還是看在他年紀輕輕落下這麼個毛病的份上。
況且馮饕也記起徐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