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出了門轉身就想下樓。
那張副主任一臉惶恐的迎上來,伸出手剛想說幾句,哪知道徐饒甩下他反而去找馮饕了。
馮饕走得很快,小皮鞋打在地板上“咚咚”的響,包裹在裙子裡的翹臀左搖右擺的,並不是她故意扭腰,而是實在不該選了這麼一條裙子,步子不能邁得太大,走急了讓人瞧著有種搖曳生姿的風情。
她剛下到樓梯口,徐饒就已經趕上她,隨著她一聲驚呼,被人狠狠拽到角落頭。
馮饕只覺得狹小的空間裡充斥著男人的氣息,某種淡淡菸草味。
“幹什麼?”馮饕不悅的問道。
“治病!”徐饒咧了咧嘴,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晃得她雙眼刺痛。
“你根本就沒病,昨晚上你那兒好端端的,正常得很!”馮饕說起這話來不由得加重了語氣,覺得他是在欺騙她。
“誰說沒病,你沒親眼瞧見你怎麼知道? ”徐饒兩隻手的手肘搭在牆壁上,正好圈出一個範圍,把她困在裡頭。
“我看見了,它射了,很多!”她光靠嘴說不夠,手一把覆蓋在徐饒褲襠處,力氣不小的抓了抓。
語氣很純真,很嬌憨,證明她所說之花句句屬實,不帶半點兒忽悠。
徐饒沒想到她會突然下手,冷不防渾身一震,死瞪著她,彷彿看一個脫胎換骨的妖精。
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你這個小浪蹄子!
徐饒滿心眼的恨,不知道是恨她還是恨包養她的那個人,抑或是恨自己此時還與她牽扯不清。
紅了眼的徐饒聲音也黯啞了幾分,幾乎是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他說:“我沒騙你!在你之前,真she不出!”
馮饕眯著眼,抓了抓手裡那兩顆dan蛋,察覺出中間那根東西已經抬頭,於是順著上去一擼,掌心虎口恰好掐住頂端,疼得徐饒直抽冷氣。
“那這又是什麼?”她仰著脖子望他,沒辦法,即使她穿上高跟鞋仍需要仰視才能與他對上眼。但也因為這樣,她包裹在衣服內半邊雪白的柔軟盡數入了他的眼。
徐饒的理智在這一刻轟然倒塌,灰飛煙滅。
陰狠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馮饕抽回手剛想逃,就被人蠻橫的扯進他懷裡,狹窄的A字裙愣是被他撩起半邊,隔著迷彩褲粗糙的布料,徐饒把身子擠了進去,不斷的向下摩擦著,以解燃眉之急。
被魔迷了眼,望著掙扎不斷的馮饕,徐饒一低頭,準確無誤的找到那張想了許久的紅豔小嘴,那曾經含過秦一臻那玩意的小嘴,此時卻被他吃了。
徐饒此生唯獨想要撕咬的念頭有兩次,一次是七年前,昆子在醫院包裹成木乃伊躺在床上毫無氣息,渾身上下都是染血的綁帶那會兒,一次則是現在,這個小女人在他懷裡激烈的扭動。
他胸口的那頭獸破殼而出,不再壓抑,只當真要喝她的血,吃盡她的肉,仍不知饜足。
嘴裡的舌頭香甜刺激,軟如泥鰍,甜如蜜糖。
深深的刺探,淺淺的品嚐,不捨的啜吮。
馮饕的的小嘴越發的紅豔了,還有些腫脹,當她氣息不穩的耷拉著眼皮,倔強的不肯再看他的時候,徐饒更是輕輕啃齧她的下唇,手也沒閒著,掌心包裹著其中一坨渾圓,放肆揉著。
他笑著說:“你說,你還敢不敢懷疑我了?”
馮饕的呼吸漸漸亂了,他那長年扣槍,粗超的指腹摩擦過那頂端的紅果,帶來一輪別樣的刺激,對於馮饕這種未經人事的處女來說是很要命的。
馮饕扭了好幾下,沒辦法擺脫,況且青天白日下,在鎮政府辦公樓裡做這種苟且之事,也耐不住臉皮薄,馮饕小臉蛋紅坨坨的,很是嬌媚,徐饒見了心情很好,忍不住放開她被吮得溼漉漉的小嘴,反而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
就在徐饒壓著她屁股蛋子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樓梯下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馮饕臉色慘白,徐饒倒是不緊不慢的放開她,趁機給她整理好弄亂的衣服,再自然不過的一把摟著她柔軟無骨的腰肢一同下樓。
劉昆抽完第三根菸,剛好看見徐饒摟著馮饕在前邊出現,馮饕雙手擰著徐饒的手,可惜依舊沒能把搭在自個兒腰上的手扒拉下來。
劉昆笑著說:“事情都辦好了?”問的不是馮饕,倒是徐饒。
徐饒點頭,說道:“去張家村吧。”
“她呢?也一起?”劉昆目光落在馮饕身上。
徐饒“嗯”了一聲,又多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