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也不知不覺的開始放鬆下來,愜意得讓人提不起任何的力氣。
丫鬟們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用溫潤的小手仔細的擦拭著許平強壯的身體。有大膽的甚至滿面春情的期待著,面帶嫵媚的看著許平跨下的巨物,期待著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能被自己撩起興致來!
柔軟的小手若有若無的挑逗著敏感地帶,對這些丫鬟來說能得到主子的寵幸可謂是最大的出路。不僅能登上枝頭成鳳凰再也不用幹這些伺候人的活,還能雞犬升天福澤家眷。所以一個個都是輕紗薄衣,幾乎都到了衣不遮體的地步,用青春嬌媚的身體和白皙的肌膚希望能博得主子的寵幸。
許平卻是對她們沒什麼興趣,原本腦子裡已經夠亂了。這會見她們一個個有意無意的勾引著自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快的說:“規矩點!”
略帶煩躁的話讓丫鬟們頓時驚慌失色,趕緊輕聲相應不敢再有挑逗的想法。這時候手腳也變得規矩起來,不敢再做什麼逾規的動作。貿然的挑逗要是得不到恩寵反而惹來不滿的話,對她們這低微的丫鬟可就算是滅頂之災了。
清洗一新後,許平這才看了看自己溼漉漉的頭髮。幾乎已經算得上是批肩長髮,嬰兒般的柔順女性一樣的溫潤,雖然平時打理起來有點麻煩,不過卻是多了幾分邪魅的誘惑。勻稱的肌肉不顯誇張但卻十分的結實,充滿陽剛誘惑的身材曲線讓這些未經人事的丫鬟們都有些紅了臉,眼裡都快冒綠光了。
畢竟主子已經貴為國之儲君,又是難得一見的美男。任誰都不禁有心動的感覺,不過她們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地位太低微了。只是短暫的遐想後又是一臉的失望,封建社會的等級制度是她們所無法逾越的,在門當戶對的思想禁錮下她們即使得到了恩寵也連一個普通的妾室都不如!
簡單之極的晚餐,簡單得連那些如臨大敵的名廚都有些傻眼,許平喝退所有丫鬟的服侍,也沒胃口去品嚐那些山珍海味。只是要了一碗清粥和一點普通的小鹹菜就對付過去了,匆匆的吃了幾口後繼續忙著公務。腦子裡也不停的思索著煩亂的事情,思想的快速運轉幾乎連停滯的時間都沒有,即使想強迫自己休息一下也沒任何的效果!
這次許平放下軍務親自過來直隸,除了想帶著禁衛隊過來讓他們好好的學習一下這些前輩的嚴謹做風外。更大的一個原因還是來迎接洛勇的到來,對於這位知進退明大理的開朝大將,許平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開朝之初洛勇就選擇了棄甲歸田,將兵權交還給朝廷後他倒是享了二十多年的清福。開朝立殿時正是論功行賞之時,血戰了半輩子終於迎來了封官進爵的機會,這是多少從血泊裡爬起來的老兵最大的奢望。能面對這種巨大的誘惑卻選擇急流湧退,洛勇的大局觀之強還是讓許平十分欽佩。
雖然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清閒了二十多年還沒有當年指揮千軍萬馬的膽略氣勢。但只要他往這一站就會鼓舞士氣,就會讓將士們有底氣,開朝上將的威名所帶來的影響可是足以讓天下人為之咋舌的。兵部的那群老爺自然是請不動這尊已經歸隱的大佛,估計還是老爹親自出面才能讓他再次出山,時隔二十多年後再次坐擁乾坤平定津門的局勢。
從紀龍逃到津門的那一刻開始,朝廷在調兵譴將上已經慢慢的做出包圍的姿態。雖然一直是圍而不打,但細一品卻不難讀懂朝廷是採取攻城為下誅心為上的策略。表面上的刀劍相向其實也不多,甚至少得讓人都有些困惑了。但朱允文卻是掌握著每一步棋的走向,在一步一步的絞殺著津門本就不堅定的軍心,想用最小的代價或得最大的勝利。
不管是一開始惡鬼營奔襲南坡之戰,還是餓狼營舉恨橫掃津門以北的大勝無不讓津門上下譁然一片。甚至是鬼夜叉以死誅殺紀中雲,將嗜父之罪栽贓紀龍的仇恨之舉。甚至於後來餓狼營的全軍覆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後來隱藏二十年之久天機營在最適當的時候大兵壓境的選擇,一切似乎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朝廷在一步一步的蠶食著叛軍計程車氣。朱允文似乎也算計好了一切,悄悄的蠶食著津門的人心,在不多的時日裡徹底把津門陷進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帝王心術的可怕之處正在於此,蒼生在朱允文的眼裡不過都是一個個棋子,按著他所想的步驟在慢慢的運轉著。即使現在還不具備大軍壓境的條件,但也要一步一步的給津門連續的打擊。打到現在即使津門依舊號稱十萬大軍,但實際上早已經人心渙散,甚至連紀龍自己的自信都是搖搖欲墜!而這一切成正比的是朝廷微細的代價,在還沒箭張弩拔時就已經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