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死了那麼多年了,他的餘威一出將這群早已經被世人遺忘的大軍再次召喚出來,向世人宣示著他們的忠心,他們的意志,還有他們被打壓二十多年的委屈。
坡道之上,似乎遠遠就能望見了津門大城!五萬天武營大軍的前方是他們落魄得所剩無幾的騎兵,就連馬匹都有些參差不齊。劉佔英策馬最前,腰間別著一把有些粗糙一看就是臨時趕工的大斧。天武營突然增加的人數讓杜宏都有些措手不及,參差不齊的兵器真有點委屈了他們。
“劉將軍!”許平的馬車停在了他的旁邊,眼露殺氣的看著津門大城,冷哼道:“天武營已經聚集五萬之眾了,你覺得你們在這場平叛之戰中最適合幹什麼??”
雖然這三天兩營大軍的火藥味還是很濃烈,雙方摩擦不斷彼此都沒好臉色看。但許平從心底裡敬重劉佔英和這群老兵,他們有的已經是為人父者正享受天倫之樂,有的已經安居樂業享受太平生活。但朱孝文的帥印一招無不虔誠的趕來,即使朝廷對他們不公但他們還是願意為了不在人世的主人而戰,這種可怕的忠誠讓許平感覺羨慕又有點頭皮發麻。
劉佔英一臉的冰冷,望著津門大城的方向嘶啞著聲音說:“末將遵王爺之令,只要殿下將天武營的帥印蓋在軍令之上,哪怕讓我們全軍投江自盡都可,末將斷然不會留下半個活口。”
這傢伙,還是充滿了敵意,還是那麼的咄咄逼人。見劉佔英的態度依舊惡劣,半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惡鬼營的人有點不幹了。孫正農和劉士山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