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成了張家的一大恥辱。
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心想和你們家老大搶女人,確實是該打!不過這傢伙倒真有種呀,這年頭敢幹這樣的事確實是讓人佩服,按他說的張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估計那時候他也就乖乖的當起了孫子,找個地方一躲開始慢慢的糟蹋那小閨女了,性情中人呀!
張虎的臉色漸漸的緩和下來,也開始看得見一點血色。高個這才把他慢慢的放了下來,走上前來笑呵呵的說:“草民仇四,大內供奉之一!”他也就簡單的介紹,不過看這開朗的樣子似乎沒什麼可八卦的過去。
“兩位前輩好!”許平也隱約知道老爹手上有三個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氣一點了,今天閒了一天竟然閒出個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說確實是一大收穫了。
“辦正事吧!”仇四呵呵的大笑,轉頭朝門外大喊道:“你這龜孫子還想看大戲呀,還不趕緊死進來!”
許平一楞,門外竟然還有別人在偷看,而自己竟然沒有發覺,太失敗了。再一看進來的人,那笑咪咪滿是皺紋的老臉竟然是石天風,連這老小子躲在一邊都察覺不出來,真他媽失敗。
石天風手上提著一個全身癱軟,披頭散髮的人。細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青衣教教主宋遠山,這會他早沒了什麼天品之威,雙眼無神猶如一個行屍走肉一樣。身上的多處穴位都被封了金針和銀刺,這一鎖半點真氣都調動不了,無力如泥的樣子即使是三歲的孩童也可以輕鬆的將他誅殺了。
“怎麼沒把他殺了?”許平一看他就無名火起,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畢竟第一次遇險就是因為這王八蛋,仇人相見任誰都不會有好心情的。
張叢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聲說:“殺他幹什麼,這麼好的藥材殺了豈不可惜!”
“藥材?”許平疑惑的看著他,頓時就有些不解了。
仇四擺了擺手,得意的說:“只要封住了奇經八脈,再傷了他的神智,什麼高手都沒有用了。這傢伙殺了也可惜了他的天品功力,現在正好可以用推宮過氣之法,借他的功力來給你療傷!”
“還可以這樣的?”許平頓時就目瞪口呆,難道真有這麼便捷的辦法,這不是傳說中的吸星大法麼,那自己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這是極損的邪功,因為過程複雜很多人不屑用而已。”石天風溫和的笑了笑,解釋說:“太子殿下儘管放心,雖然他不能助你立天品之威,但起碼能讓你的內傷痊癒,有他們二人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好!”許平立刻興奮的點了點頭,這內傷著實是讓人困擾。如果不是真氣不能調動的話,昨晚早就把小姨強姦了,哪還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
按照他們的囑咐,許平雙手放在腿上,盤腿而坐,靜靜的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風將早已經傻了的宋遠山也擺出一樣的姿勢和許平面對而坐!張叢甲和仇四一左一右的坐了下來,面色凝重的準備起這耗盡命取其分毫的邪功!
仇四默默的運了一圈氣,一手按在了宋遠山的天靈上,一手按在了許平的胸口上。張叢甲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風面色沉肅,立刻警惕的在一邊開始護法。
“喝”
“過”
仇四和張叢甲對視了一眼,輕輕的一點頭立刻默契的喊了一聲。兩人的內力迅速的侵佔起了宋遠山的經脈,直逼他的丹田而去。
許平一開始根本沒有感覺,突然隨著兩人的手掌一起發熱。一股股澎湃的真氣開始洶湧而來,如洪水猛獸一樣的衝擊著自己身上的傷處和緊閉的經脈,肆虐起來基本和走火入魔沒什麼區別。許平頓時冒起了冷汗,這疼似乎千萬根針在扎你的筋骨一樣,每流過一處都讓人有著強烈得如同蝕骨一樣的痛楚。
“靜守丹田!”兩人一看許平疼痛難忍的樣子,不約而同的提醒了一句。
許平趕緊咬著牙忍受起來,將來襲的真氣一一的引誘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迴圈著經脈繼續衝刺著身上的傷處,但宋遠山天品的真氣何等強勁,即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疼得直冒冷汗。
四人身上同時冒著淡淡的白光,宋遠山的表情和許平一樣的痛苦。隨著丹田裡真氣的流逝,他身上的金針銀刺也開始逐一的脫落,整個人也越來越委靡,原本的威風漸漸的變成了隨時就要死去的虛弱。
許平搞不清楚被衝擊了多久,只知道牙齦都咬出血了。無比的疼痛漸漸的讓人麻木,隨著內傷的癒合也不再那麼的難受,突然感覺腦子一陣的空靈,似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