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色,緩緩的說:“誰勝誰負恐怕難以言說,朝廷雖號稱有三大軍團在手。確實破軍營也能與餓狼營一戰,但是其他二營早已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禁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衛,幾大勢力錯綜複雜,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說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麼?”許平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交錯的形勢很是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向於哪一邊,一心忠君,徉或是與紀龍同流合汙才能保身??”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緩緩的說:“郭大人既然已經說到了同流合汙這詞,難道還需要多說什麼麼?”
正文 第102章:心癢難耐
郭敬浩很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摻入到朝廷的鬥爭裡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著我,現在我已經被逼到了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說我該怎麼站在哪一邊呢?”
“你選擇站旁邊!!”許平面色一冷,咬著牙說:“這就是你的選擇,站在一邊看熱鬧。卻是心動的想在這場紛爭裡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機會坐收漁翁之利!如果失敗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隱秘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有些嘲諷的說:“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一想我圖這幹什麼,論權利我已經位極人臣!雖說不是大富之家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趟這個混水呢!只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有些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是因為家人才後悔,我看是你想明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但你手上全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後悔一時衝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的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副自嘲的口吻說:“太子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著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面對著已經群雄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麼用,這點上確實是我糊塗了。”
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的看母著他說:“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麼辦,光是煽動那些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已經是大罪了。何況你還殺了狀元和進,怎麼算你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說著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怪只怪我一時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著的利益所驅使而幹下這糊塗事來。即使京城真的被我稱帝,但面對著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麼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你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說:“京城裡的這點勢力就讓你蒙了眼了,你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那堆積如山的屍骨你都沒看到過嗎???”
“罪臣糊塗了!”郭敬浩長長的嘆了口氣,本來臉上盡是頹廢的神色,但這一會卻是突然打起了精神,試探性的說:“太子爺,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你也不會和我談這麼久!既然如此的話,郭某希望可以將功贖罪,只求換回個晚年太平!”
“說!”許平等的就是他主動開口,不過語氣依然很是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爺能保證朝廷不會追究罪臣做過的這些錯事!”
“條件呢?”這才是許平最有興趣的問題!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說:“罪臣不敢去談條件,罪臣願意向聖上,向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時京城之事全憑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結交的那些門派與暗地裡的人馬,也會全憑太子爺的吩咐馬首是瞻!”
許平面色一冷,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的說:“自然是否問鼎大寶還全憑太子爺的心意了。”
“柳清韻!”許平輕喚了一聲。
“民女在。”柳清韻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但還是趕緊應聲!
“退下!”
楊清韻戰戰兢兢的退下後,許平猛的站起身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的老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居然還賊心不死,竟然煽動本太子謀逆!你以為你郭敬浩真的是那麼重要嗎?我告訴你,本太子寧可當太子當到死都不會幹那種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