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紀靜月的眼神很是飄渺,明顯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認識路的那麼多,偏偏帶上這麼個美人,誰都不會相信這種解釋。
“記著”許平不想廢話什麼,板著個臉朝兩個美婦囑咐道:“一會到了地方,巧蝶你就在外邊守著馬車,多留意點屋裡的動靜。小姨和我進去以後什麼話都別說,放機靈點知道麼?”
“什麼事那麼神秘呀?”紀靜月有些好奇的嘀咕開了,這種遮掩反而引起了她莫大的好奇。
“知道了!”應巧蝶沒有多問就答應了,巧蝶這麼親熱的叫法讓她芳心有些發亂,這段時間雖然沒怎麼相處,但光是流言就已經讓她嬌羞不已,但她還是不敢好奇的去探問既然是秘密的事,為什麼還要帶著她這麼一個平民女子一起去。
“你呀!”許平嬉笑的掐了掐小姨挺翹的鼻子,愛憐的說:“總是好奇心那麼重幹什麼,一會到那你什麼都別說就好,在一邊看著我辦事。有你當女俠的時候,到時候可別手軟就行了!”
“知道了!”紀靜月臉色有幾分的羞紅,她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有些迷糊,想想上次津門犯的錯,還是勸戒自己別那麼好奇比較好。
許平一路上十分的老實,在這悠窄的環境裡不僅沒有動手動腳去去佔她的便宜,甚至連幾句下流無恥的話都沒說。正經的樣子讓紀靜月鄙視不已,心裡又在暗罵自己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正的在期待他會輕薄自己麼???
應巧蝶心裡也是大亂,這段時間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曖昧無比,甚至將她作為女主子看待。這年代的女子講究貞潔,她也曾想過被休後以死做一個烈女,這種情況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但許平卻是一直沒對她做出什麼來,這更讓她有點忐忑不安。儘管對於女兒的事還有點兒埋怨,但她卻和許多人的思想有點一致,就是這個國之儲君的妻妾太少了,少得叫人有點驚訝。
甚至於丫鬟們沒事抱怨說主子連正眼都不看她們,面對這些妙齡少女的埋怨,她又覺得這個女婿是個忠情之人。可紀欣月也是暗示過,她有點不滿兒子的態度,隱隱有指她不反對母女同夫的事情,這更讓應巧蝶羞怯不已,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一路上三人都是沉默不語!明顯的感覺馬車開始爬山路了,又趕了兩個時辰的路後。終於在深山中發現了唯一一間房子,亮著的燭光在這黑暗的環境中十分的顯眼。
“靠過去!”許平輕輕的囑咐了一聲。
應巧蝶先是警惕的停了一下,一聽許平的話這才駕著車朝那靠近。目光卻十分慎重的開始警覺起來,因為那房內人影竄動著,明顯卻都是一些壯年男子在屋內行走!
在半山腰上,依著樹林而建的這間房子看起來像是某戶農家的大院一樣。很是簡陋但外在的工具卻一應具全,只是在半夜又是在這時候亮起燈來,似乎不是普通的百姓該乾的事吧!
“在這等吧!”
許平說話的時候也蒙上了臉,交代應巧蝶在外邊守著馬車,給了她一個嚴肅的眼神。然後就示意紀靜月和自己一起進去院內,一切行為都顯得很是神秘。
簡陋的木門緊閉著,一聽到外邊的動靜門內的聲音一下都沒了。當兩人走到門前之時,才有一個男子壓低了嗓音問道:“是誰?”
“京城來客!”許平也故意把桑音弄得有些嘶啞:“路過貴地,借宿一晚。”
“敢問,可是城內之人來訪!”門內沉默了一會,又問了一句。
許平用肯定的語氣說:“確是城內之人,敢問閣下可是近水之民,曾遠地相約。”
“正是!”門嘩的一下就開了,屋內有七八個把臉蒙起來的男子,為首的看起來十分的健壯,高興的笑了笑一讓身說:“暗號對了,閣下請進屋吧!”
許平信步就走了進去,深邃的眼裡似乎有某種別樣的閃動,打量著屋內的眾多男子。紀靜月蒙著面紗也看不清表情,這樣她更能很好的審視這些人。這些壯年男子身上有她特別熟悉的感覺,不同於一般江湖人士的雜亂,似乎有著一種軍人才會有的剛硬與沉著。
屋內點著小油燈,不是十分的明亮。一進屋許平也不客氣的在桌子旁坐了下來,紀靜月雖然滿心的好奇,不過還是老實的站在了身後儼然就是一個手下跟班。
領頭的男子坐了下來,其他人也全都站在了他的身後。有點像是要談判一樣,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是胸有成竹。
為首的男子坐下來後先是沉默了一下,接著將面罩一把拉開,露出的是一張滄桑而又穩重的臉。開口的時候語氣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