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人偶,能回答出來的話就說吧。衛宮切嗣位什麼追求聖盃?那傢伙寄託於願望機器的願望機器的願望是什麼!?”“好吧,我就告訴你——衛宮切嗣的夙願是拯救人類。斷絕一切的戰亂和流血,實現永恆的世界和平。”在綺禮看來,這只不過是玩笑般的囈語,數秒之後,他失聲笑道。“——這是什麼啊?”“你是無法理解的。這就是你與他的差異,信念的有無。”這個女人所說的真的是衛宮切嗣這個人物嗎?綺禮對此產生了疑問。衛宮切嗣在這個人偶面前究竟裝成什麼人啊。“哈哈哈哈”言峰綺禮狂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用強有力的指尖抓住女人的脖子,阻斷其血液的流動。看著對方衰弱而痛苦的表情,綺禮恢復平靜地說道。“我終於明白了。這就是衛宮切嗣啊。”綺禮把昏迷的女人扔在一邊,空虛地凝視著黑暗的空間。從結果看,綺禮從一開始就弄錯了——疑問得到了解答,而期待變成了失望。衛宮切嗣並不是在毫無意義地反覆糾葛中尋找真相。那個男人只是把一切有意義的東西都歸為虛無罷了。他並不是沒有願望,而是因為擁有這種異想天開的願望,才會墮入虛無的連鎖中。這種徒勞,這種浪費,愚蠢而不可救藥。切嗣也許能夠看穿言峰綺禮空洞的內心,也許會對那種空虛產生畏懼而有所警惕。可是,他絕對想不到擁有這種空虛的意義。綺禮所懷抱的瘋狂的渴望,是他完全不能理解的。衛宮切嗣的一生,可以總結為重複著捨棄一切。那個男人所放棄的喜悅和幸福。哪怕只是其中的斷片,在綺禮眼中都具有值得用生命去守護,甚至不惜為之殉葬的價值。對於連這些喜悅和幸福的一小片都無法找到,繼續迷茫著的男人而言,切嗣這個男人的生活狀況,存在於自己的羨慕和憧憬中。那些無法滿足的飢渴,不能填補的缺失,被如此貶低和愚弄——這怎能容忍?怎能叫他不產生憎恨?心中湧起的陰沉情緒,讓綺禮的笑容變得扭曲。他終於明白了戰爭的意義。自己對聖盃毫無興趣。就算心中根本沒有實現願望的想法也無所謂。如果能親手把這個將一切堵在奇蹟上的男人的理想粉碎——就算是對自己毫無價值的聖盃,也有要奪取的意義。戰鬥臨近的興奮使綺禮的雙手不住顫抖。昂揚的戰意在胸中燃燒,彷彿現在就要拔出黑鍵,刺穿眼前的一切。在散發出血的腥臭味的黑暗空間中,言峰綺禮高聲笑著。靈魂的躍動,是這數年來從來沒有間斷過的。xxxxxxxxxxx分割線在黑暗裡,‘愛麗絲菲爾’睜開了眼睛。在一剎那,‘愛麗絲菲爾’不明白自己為何在這樣的地方,在archer那太過龐大的力量下,原本只有一個靈魂存在的容器幾乎被填滿,意識本身清楚,但沒有脈絡的奇異感覺,正確的說,‘愛麗絲菲爾’已經不是‘愛麗絲菲爾’。在應該是給予溫暖的房間裡,如果能夠看見窗外,大概會在一瞬間改變看法吧,在窗外延伸,一點點滲入房間,彷彿黑色凝結成的泥。那是讓人感覺怨念和詛咒等負之情感的凝結物,只有接觸一次就會被汙染詛咒的結晶體。那個黑泥在‘愛麗絲菲爾’的房間裡逐漸鋪滿,慢慢的侵染艾因茲貝倫的白色禮服,緊貼全身的灼熱的泥,優雅地將她的裙子染成黑色。
但是即使如此,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從剛才開始,她就誰都不是。現在也依然只是以愛麗絲菲爾這個已經消失的女人的人格為面具的某人。她就是必須實現願望之人。是為了實現大家的願望而被如此期待、如此設定並被供奉的存在。釋放著怨念和詛咒,黑泥捲成了漩渦,在那個中心,‘愛麗絲菲爾’繼續等待著。“。。。。。稍微,拜託了,稍微再等一下。。”等待著自己誕生和祈禱成就的瞬間,愛麗絲菲爾’浮現了與這個場合不適彷彿慈母一樣的微笑。
ps:臥槽,最近真的是要命了,前幾天去在大熱天跑了2天,然後一坐空調車就悲劇了,重度發炎加感冒,躺了2天才好,最近又要準備事業單位考試,唉,人生就一個悲劇啊。明天爭取再更一章吧。
第二十章 終戰(二) 接受的罪
“嗯,摩托車嗯,還真是個好東西。”
“——你,在敗了之後說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韋伯無力的吐槽道,在先前的對決裡,雖然本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rider強有力的寶具神威車輪被擊潰了,而saber也似乎沒有繼續纏鬥的意思。一轉動把手,迅速的離開了。
“現在,只有走回去了。”
“是啊。”
在行走了數分鐘後,rider突然停了下來,向某處說道:“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出來見一見呢。”
隨著他的話,漆黑的騎士從某個方向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