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mocracyandfreedom(民主和自由),其實我更中意某不良中年的那一句‘皇帝,去死吧’哦”
“等等。”韋伯突然叫出聲“數千億,怎麼可能,人類到現在為止也頂多數百億,哪裡來的那麼多的人。”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個世界沒有,其他世界就一定沒有嘛。”卡特斯隨手將劍放回了原處輕鬆的說道。
這一次,不僅是韋伯,所有的人都出現了一個單詞“第二法--平行世界交換!!!!”
“真是,連這種魔法你也會,越來越好奇你的真正身份了。”rider看著水晶劍笑道。並且他不禁想到,在這個場合絕對不允許謊言和骯髒。在他看來,無論作為英雄還是王者,作為人民憧憬的物件。在這把寄宿了無數的願力的水晶劍前,如果採取不符合英雄和王者的行動,那麼對其來說比死亡還要嚴重。
作為主人的韋伯和提供魔力的索拉也認為在這個場所鬧騰的話,一定會和自己的英靈間的關係產生裂痕而保持沉默。不採取什麼多餘的言行。
但是,無法理解這種考慮的人們來了,是saber的主人衛宮切嗣和他的補助機器的舞彌。
“舞彌,是不是就位了。”
“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狙擊。”在包圍寺廟的牆外的樹木上的切嗣一邊架著狙擊槍,一邊聽取舞彌的報告。
在紅外線暗視器裡,他飛快的掃視了一下參加宴會的主人們和英靈的臉。
“狂戰士不在?”雖然不是最重要的敵人,但其不在卻也是一個變數,但好在第一優先打倒的lancer的主人在哪裡。
(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切嗣如此想到,如果能打倒凱奈斯,lancer就會消失,而saber的手就可以恢復。在那個瞬間使用寶具一口氣將聚集在這個場合的英靈盡數殺死。
而且英靈們武器都放在了會場中心,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使用令咒讓saber解放寶具的話,切嗣覺得有很大的機率成功。
(是個好機會,要是這樣做了saber多半會憤怒,但是因為打倒了caster所贈送的令咒這裡還算足夠,再命令快速達到言峰綺禮,今晚上,把一切結束!)
切嗣一邊這樣想到一邊等待的最高的時機。但是切嗣和舞彌都不知道,他們的行動在卡特斯的感知下沒有任何隱藏。
(真是,相當無聊的傢伙呢。)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卡特斯有些不高興的想到。
(要是那樣的話,也太無聊了,算了,到時再出手吧。)
”諸位進入本題吧,所謂的聖盃是要將其交給合適的人。”rider用莊重厚實的發出了宣告,原本他的身上那種輕鬆氣氛消失。眯細的眼睛像是燃燒的火焰一般。
“在這個城市的鬥爭是為了搶奪萬能的聖盃,但是戰鬥不一定需要用劍,以驕傲和信念來表現各位的‘格’吧,然後來看看誰有資格獲得最後的聖盃。”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嘆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卡特斯撓撓頭,有些敬佩的說道:“怎麼說呢,自大到這種程度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呢,要是這邊沒記錯,你的統治前26世紀,而這個聖盃是在200年前由製作成的,為何是你的。”
“那又怎樣,這是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對卡特斯的諷刺,archer毫不在意的說道。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盃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