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情,應該做一個了斷,當下默然片刻,抬起臉來,注視著程安邦的眼睛,語調鄭重的問道:“安邦,你真的什麼都不想要,真的就只想要我的人嗎?”
“對,不,不只是你的人,還要你的心!”鬼秀才執著的答道。
“貪心。”檀純的眼裡掠過一抹譏嘲,隨即變得無所謂,以一種超然的神態說道:“我的人就在這裡,現在就可以給你,你要嗎?”
“這當真?”程安邦大感意外,驚異萬分的追問道。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我怎麼會開玩笑?你要是不想,我就走了,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檀純的目光,飄向了遠處的群山,口中淡淡的說道,神情是異乎尋常的平靜。
“想,怎麼不想,不瞞你說,至打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做夢都在盼著這一天的到來。”程安邦萬分激動的表白道,然後飛快的伸出雙臂,一下將心愛的女子橫抱了起來,大步走進不遠處的一間僧舍,把美人放在床鋪上,回身關好門,點燃了蠟燭,用微微顫抖的雙手,開始為姑娘寬衣解帶。
檀純躺在那裡,靜靜的注視著年輕漢子的一舉一動,就彷彿即將要發生是事情,根本和自己無關似的。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減少,既沒能引起她的羞澀,也沒能使她亢奮,接下來的親吻和撫摸,她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