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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教教主,北斗星神樓擎天,此番便落腳在東崖惡虎洞邊的地藏寺中。並在這裡招集自己在天目山,被顧楓殺散了的手下,於今已經聚集了四五十人,為首的兩個人,都是他的死黨,原震山幫的堂主,奪命刀申屠華和飛鐮惡叟閔中慶。
申屠華從旁稟告道:“教主,屬下已將懸賞的訊息散佈到了周圍數百里的村鎮,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叛逆的資訊傳來,三千兩啊,可不是個小數目,一定會有人出首的。”
北斗星神陰沉著臉孔,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礅在桌案之上,恨聲說道:“這個賊婆娘,我老早就察覺她陰懷異志,只是抓不到她的什麼把柄,想不到她在最關鍵的時候,給老夫來了這麼一手,令本教損失慘重,元氣大傷,真、真乃可惡之極,要是能將她捉到,老夫非把她千刀萬剮,剝皮抽筋不可!”
申屠華表面上連連點頭,心裡面卻是不以為然,暗道:哼,你也就跟我在這兒痛快痛快嘴,真的捉到了,只要那個娘們哭眼抹淚的一央告,你就會心慈手軟,放她一馬的。要是那娘們用上絕招,讓你鑽她的被窩,你就得把她當祖宗似的供起來。別的都是扯淡,要是能把那本《青冥玄功》弄到手,就燒高香了。
這個時候,在外面負責守衛飯的閔中慶,快步走進來,躬身稟報道:“參見教主,山下來了一老一少,聲稱本教叛逆烏媚卿就在他們住的村子裡。不過他們堅持說,要等見了您,拿了賞錢才說他們住在哪裡。”
“噢,果有此事?”北斗星神一下來了精神頭,軒眉張目的命令道:“中慶,快、快把他們帶來見我。小華,你快去調集人手,等我的令,就即刻動身去捉那個賊婆娘。”
閔中慶和申屠華同時領命出了地藏殿,一個奔山門帶人,一個去後院調兵。沒過一會兒,飛廉惡叟以及四名天音教眾,押著一老一少走進了地藏殿。再看這兩個鄉下人,衣衫藍縷,神態侷促,耷拉著腦袋,哆哆嗦嗦,抖衣而立。
“老頭兒,你真的見著畫像上的那個婆娘了嗎?要是膽敢矇騙本教主,可是沒你的好果子吃。”樓擎天的心裡頭雖然猴急得不得了,可是表面上還得保持一定的威儀,語調冰冷的威脅道。
那個老農夫顫聲答道:“是、是、一準是她,那賞錢賞錢”
樓擎天蠻橫的打斷對方的話頭,厲聲說道:“你只管放心,只要你的訊息準確可靠,讓我能抓到那個賊婆娘,三千兩的賞銀,一兩都不會少,可要是你敢誆騙本教主,誤了本教的大事,我就把你們的整個村子,殺一個雞犬不留,懂了沒有?”其實,北斗星神壓根就沒打算給對方半兩銀子。報信之人最後的下場,只能是死路一條。
“啊我懂、我懂”老農夫哪裡見過這種架勢,嚇得臉也白了,嘴唇也青了,話還沒說完,忽的佝僂了身子,手捂著心口,痛苦萬分的說道:“啊——疼、疼死我啦,救我救救我啊!”緊接著一頭栽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起來。
恰恰就在這個當口,寺外傳來陣陣喊殺之聲,有教眾神色慌張的跑進來稟報道:“教主,大事不好了,不知道打哪來的仇家,從四面八方朝咱們殺過來了,眼眼瞅著就要攻進寺裡來了。”
北斗星神有心出去迎戰,又急於想從那一老一少的口中得到小姨子烏媚卿的落腳之處。瞅了瞅地上蜷縮成一團的老農夫,以及偎在旁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少年,又收住了腳步,轉向飛鐮惡叟吩咐道:“中慶啊,你先帶這些人出去抵擋一陣,我馬上就去接應你們。”
閔中慶點頭,從身後拽出一對飛鐮,率領著殿內的二十幾個人衝出了殿口。
樓擎天回身走近老少二人,蹲下身鄙夷的瞟了一眼口吐白沫,已然不省人事的老農夫,衝抖成一團的少年道:“娃娃,快告訴我,你們住在哪裡呀?”
那少年滿臉恐懼的直往後縮,悶了半晌,氣哼哼的冒出一句:“我爺爺都病成這樣了,你你不給他醫治,還要問這問那,我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北斗星神臉上的煞氣一閃即逝,隨即變成了和顏悅色,湊近了少年輕聲勸誘道:“娃娃,你爺爺都這麼大歲數了,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可是你就不同了,小小的年紀,好日子還在後頭哩,如果你能幫助我找到我想要找的人,我不光給你大把大把的銀子,還會留你在我的身邊,並且傳授給你武功,叫你管一百個人,怎麼樣啊?快點告訴我吧,那個婆娘到底躲在哪裡啊——”
樓擎天過於專注少年了,以至於對自己身後的那個鄉下老頭全無防範。當然了,若是換成個身手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