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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月陽看了看檀純,見她一臉的無所謂,便答道:“行,一切就由劉公子和閃大哥安排吧。公孫姐姐,你沒什麼意見吧?你要是有別的打算,就儘管說出來,不用非得跟我們倆一起去冒險。”
“沒有、沒有,反正也沒什麼事可幹,閒著也是閒著,能到南明的皇宮裡面走走,不僅可以開開眼界,瞧瞧皇帝長得是什麼模樣,還能和你和小純妹妹一塊遊山玩水,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至於到冒險嘛,咱們女人只要是在江湖行走,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自己的身子冒險,都十來年了,我是一點都不在乎了。”小魔女公孫涵興致勃勃的說道。
當然了,她的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當初她是因為不願意受其父長白魔君的管束,遂找了個藉口,和封麗娘一起,跟著樓擎天、烏媚卿等人南下與林氏為難,後來一心想得到青冥玄功,死纏顧楓,結果是弄巧成拙,落了單遭了難,好不容易才逃出了東方異的魔掌,有心北上去找父親庇護,又覺得這般灰頭土臉的回去,非但要挨父親的斥責,還會被天音教中人看不起,莫不如跟著劉永山他們去安隆轉上一圈,要是能探聽到一些南明皇宮和大西軍的底細,說不定會對父親有用,那樣的話自己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去見他了。
“既然如此,閃亮,你速速回府,叫上三個可靠的兄弟,挑幾匹溫馴一點的坐騎,到北門外等著我們。然後叫他們三個走著回去,把馬匹留給三位姑娘騎乘。”劉永山飛快的吩咐著。閃亮爽利的應了一聲,衝雷、檀等人拱了拱手,快步出了客棧,飛馬而去。
劉永山又道:“雷姑娘,你展們也該收拾收拾東西,我也得回去一趟,取一些路費盤纏,同時向我父親通報一聲,咱們就定在半個時辰之後,在城的北門外碰頭怎麼樣?”
檀純不解的問道:“咦,剛才我聽你說過,安隆在貴陽的南面呀,怎麼要到北門會合呢?那不是要走許多冤枉路嗎?”
劉永山笑著答道:“姑娘說得沒錯,之所以捨近求遠,乃是為了安全起見,城中到處都是國主和國師的眼線,咱們不得不防啊,繞點遠也是值得的,你說是不是啊?”
檀純撇著小嘴調侃道:“那當然了,看你這個人還蠻精明的,但願你所說的都是真情實話,別讓我們姐妹跟著你白忙活一場。”
“怎麼會呢?幾位姑娘請放心,劉某就是再怎麼渾,也斷不會拿自己的生死榮辱開玩笑,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會自始至終與你們在一起,共同進退的!”劉永山神情整肅的保證道。
雷月陽拽了一下檀純的衣袖,淡淡的衝劉永山笑了笑說道:“劉公子,你不必在意,小純她說話總是這樣沒深沒淺的,我信得過你。”
劉永山報之以感激的微笑,轉身走向屋門口,步子卻是越來越慢,在走到門檻前面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扭過頭問了一句:“雷姑娘,去年快開春的時候,你是不是到過沅州哇?”
雷月陽聞言微驚,想起自己與畢士超曾經去沅州,打探孫可望謀害李定國的事,不由得心中發酸,一瞬間,眼中已經湧出了晶瑩的淚花,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撕心裂肺的痛,令她無暇反問對方是如何知曉這件事情的。
“那那個與你同行,姓畢的俠士怎麼沒和你在一起呢?”劉永山丟擲了壓在心頭多時的疑問。在他的印象中,畢士超的武功要比雷月陽高得多,尤其是那閃電擊殺十幾名玄衣衛士的驚人技藝,令他銘刻肺腑,記憶猶新,儘管有閃亮的極力推崇,可是他的內心之中,仍對幾個年青姑娘的身手暗存疑慮,心想若是有畢士超幫忙,勝算肯定會大得多。
本已是泫然欲泣的月陽姑娘,經此一問,淚水唰的一下奪眶而出,撲簌簌滾落雙腮。
檀純和公孫涵都不知道雷月陽和畢士超之間的情侶關係,見狀頗感意外。姐妹情深的檀純,毫不客氣的橫了一眼,同樣是一臉驚詫歉疚的劉永山,嗔怪道:“你這人也真是的,有要緊的事情不抓緊去辦,有用沒用的胡亂問什麼呀?月陽姐,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那個姓畢的到底是什麼人呀?犯得上這麼、這麼姓畢,該不會是那個那個”她忽的想起了一個人來,不由得勾起埋藏心底的重重怨恨。
劉永山眼見自己言語唐突,使雷月陽如此傷慟,好不愧疚,連忙躬身賠罪道:“對不起啊,雷姑娘,劉某口無遮攔”
雷月陽拭去臉上的淚水,聲音黯啞的說道:“劉公子,不是你的錯,是我太太脆弱了。哦是這麼回事,半年前,我和士超哥去長沙刺殺大漢奸洪承疇,沒想到老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