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黴的呀!”
阿爾圖也回過味來,點頭說道:“是啊,那娘們就夠不好惹的了,要是她的男人再冒出來,咱哥倆的腦袋非搬家不可,快走,捱罵怎麼也比挨刀強啊!”兩個傢伙相互攙扶著,倉皇遁去。
神刀玄女見狀,發聲喊住了呼還要去追趕的一雙兒女,
“娘,那兩個傢伙可壞了,放他們走了,還會禍害別人的,剛才您幹嘛不一刀一個殺掉他們呀?”小女孩撅著小嘴,不解的問道。
神刀玄女慈愛的攬住自己的女兒,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調侃的說道:“這麼小的年紀,就張口殺人,閉口殺人的,等長大了豈不要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啦?”
畢瑩不服氣的辯解道:“才不會呢,人家要殺的都是天底下最壞最壞的大壞蛋,殺壞人的就是好人,怎麼會是魔頭呢?”
綦毋竹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用指尖在女兒的眉心上輕輕戳了一下,嗔道:“你這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呀,總是有理,總是有說的,我可沒那麼多工夫跟你辯論。”遂轉向錦衣密使正色問道:“這位朋友,還沒請教你的尊姓大名呢?”
官應震在白衣少年的攙扶下,勉力起身,肩胛上創口的劇痛,令他是額頭上沁出一層細蜜的汗珠。他強振心神回答道:“在下姓官,名應震,從前在震山幫呆過一段時間,現如今是在錦衣衛裡當差。綦毋女俠,你和你的兒子女兒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有道是大恩不言謝,時間緊迫,請恕在下無禮,如果方便的話,請給我弄一些金創藥,還有吃的東西,我還得繼續趕路。對了,在下還有個不情之請,我來的時候,曾經偷聽到那些個追殺我的人,說什麼過兩天就要闖宮殺駕,我雖然已經派了兩個手下回去報信,也不知道成沒成功,可就算聖上知道了訊息,以那些人的高強身手,要是真的去行刺,宮裡的護衛,還真未必抵擋得了他們,要是聖上有個什麼不測,李將軍就是趕了去,不也是白搭嗎?所以所以在下冒昧的想請畢大俠出面,去安隆皇宮,以確保皇上一時無虞,不知女俠以為如何?”
錦衣密使的這一番話,直聽得神刀玄女悚然心驚,面色嚴峻又很是為難的說道:“官大哥,你來得真是不湊巧,士英他前幾天剛剛離開家,陪一位朋友去左近的山裡遊歷採藥,也不知道他眼下身在何處,什麼時候能夠回來。不過你不要著急,護駕的事,我會想辦法的。大哥你只管安心去傳旨就行了。小愷,你快回家叫靈芝姐姐來,別忘了叫她多拿一些治外傷的藥和現成的吃的,快去!”
白衣少年爽利的應了一聲,也不顧身上傷口的疼痛,發動身形,轉眼便已經奔出了三四丈遠,消失是在遠處的林木之間。
“官大哥,你還是坐下來等一會吧,磨刀不誤砍柴功,你身上的傷不抓緊治,恐怕是挺不了多長的時間。聽你方才所言,好象你認識我丈夫?”神刀玄女寬慰的問道。
官應震滿懷感激的坐了下來,點頭答道:“是啊,一晃已經十幾年了,說句實在話,說我認識畢大俠行,可畢大俠卻未必認得我。那是在太白山,我們震山幫主攻三垣宮的東面,費了半天的勁也打不進去,是畢少俠的出現,才打破了僵局,一連傷斃了三個魔宮高手,本來有他幫助,我們就可以一鼓作氣殺進魔宮,可是我們那個少幫主樓青峰,小肚雞腸,死要面子,妄想著獨霸功勞,變著法的擠兌走了畢大俠,結果還是進不了三垣宮,真是氣煞人也!”
綦毋竹聽罷笑了笑說道:“三垣宮之戰我也參加了,後來才知道,整個事情都是替滿清賣命的天音教搞的鬼,那一仗可折損了不少武林精英啊。咦,時方才追殺你的那幾個傢伙,就是天音教的人,莫非,公孫老賊,又要對永曆皇上下手了嗎?”
“呀,原來他們是清廷鷹犬,怪不得這般歹毒。”官應震也的驚愕不已,恍然道:“我說嘛,孫可望不會傻到這個份上,殺了皇上,對他沒多大的好處哇。看起來他可能也是被人耍了,他大張旗鼓的要奪皇帝位,要是永曆皇帝死了,這筆賬肯定全得算到他的頭上,大西軍自己就得亂套,那咱們大明不就完了嗎?滿人這一招可真夠毒真夠損的呀!唉,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畢大俠他不在家,女俠你還得照顧孩子,要你去護駕,也太難為你了。”
神刀玄女淡然笑笑道:“官大哥就不必過慮了,士英他興許很快就能回來,我先去安隆頂一陣子,在走之前我會給他留一封信,叫他回來以後,立即趕去那裡,也許還來得及。”她為了不讓官應震擔心,並未言明自己已經有了三四個月的身孕。
錦衣密使聽了大喜過望,激動的說道:“如此就再好不過了,女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