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著邊際的問題,令乾坤門主狐疑滿腹,抬眼瞅了瞅獨目道人,隨口答道:“那是因為他與諸兄弟關係不和睦,為了避免禍起蕭牆,我才讓他在外面做事,這位道長未免有些少見多怪了吧。”
“我知道,你一定早就編好了一個,說得過去的藉口,來應付這件事情,不過,你這位二公子還有另外一重身份,不知鍾門主可曾知曉哇?”
“什麼,另外一重身份?哼,無稽之談!”鍾肇鵬嗤之以鼻。
天殘道人絲毫不為所動,非常鎮定的繼續說道:“做為一個老江湖,你不會不知道,血手會這個殺人組織吧?八年前,就是你興師動眾的對其大肆圍剿,還親手刀劈了血手會的頭子趙老大,並將其手下干將幾乎全殲,可怪就怪在,排名第五的九陰秀士柏震,竟能安然漏網,時隔不久,就是這個柏震又重現江湖,再組血手會,你對這些又作何解釋啊?”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不過是他命大,僥倖逃脫而已。”乾坤刀客滿臉不屑地反駁道。
“哼,你說得倒是輕巧,恐怕沒那麼簡單吧,就我們所知,那個九陰秀士柏震,就是你的二兒子,閣下又作何感想呀?”獨目道人步步緊逼,語氣森冷。
“呸,一派胡言,道長所言如同痴人說夢,憑什麼說他是我兒子?”鍾肇鵬忿然反詰。
道人冷蔑道:“證據自然多得是,但眼下柏震已然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