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義喜滋滋地結束了一天的講道和比試,大賺近三萬潛力點。 短短几日,就比之前半年賺得都多,讓許義動了之後回宗門,混到長老位置,然後天天拉著外門雜役弟子講道。 “正好,孫鳴這個位置就很適合,二長老,有權力,事也不多!” 和路過的血煞宗弟子打著招呼,許義猛然抬頭,看向遠方。 一股強悍的氣勢快速向著營地靠近,十分霸道。 “來者不善!” 許義眯起眼睛,中央營帳內,築基巔峰的血傀儡突然睜開眼睛,化為一道血影衝出營帳, 悄然來到許義身後,同樣望著營地入口方向。 很快,營地門口走進兩人,正是一路趕來的鄭旭和蔣科。 “還是暴露了?” 許義摸著下巴,思索片刻,感覺除了這種情況,不會有其他可能了。 看了看左右有些迷茫的血煞宗弟子,許義心中一嘆,好日子還沒過上幾天,就要被迫轉移陣地了。 “你究竟是誰?” 鄭旭踏步來到許義跟前,盯著許義上下打量了良久,才緩慢開口說道。 “呵呵,你猜!” 許義笑著說道,果然是被認了出來,看來分念術也不是百分百有效,還是有其他手段能夠檢測出來。 或許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周圍的血煞宗弟子竟慢慢地聚集了過來。 許義這幾日的講道,讓這個弟子受益匪淺,他們在宗門內也聽說過鄭旭為人高傲,和薛貴有些不和,此時見鄭旭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心中竟升起了維護之心。 “你們想幹什麼?這個薛貴是別人假扮的!真正的薛貴已經死了!” 蔣科向著周圍的血煞宗弟子瞪著眼睛,然後指著許義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薛師兄乃是築基後期,誰能悄無聲息地殺了他?” “不對吧,這位薛師兄看著和之前沒什麼差別呀?” “薛師兄最近,嗯,性格確實變了一些。難道真的被人替換掉了?” 因為蔣科昨日剛來過,所以不少人認出了他是薛貴的親友,所以當蔣科指認許義時,不少人開始緩慢後撤,看向許義的眼神也多了一絲懷疑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動手了!” 鄭旭緩緩抽出靈器長劍,大踏步向著許義走來,每走一步,其身上的氣勢便增加一分,壓得周圍的低階弟子有些喘不過氣來。 許義挑眉,其身後的血傀儡猛然踏出,右手握拳,擋在了許義面前。 “呵呵,不知道你是另外兩宗哪一宗的弟子,竟然敢如此瞧不起我,或許你是沒有聽說過我血浪的名聲?” 鄭旭翹起嘴角,輕輕揮劍,許義望著鄭旭手中的長劍如同一條血河一般,向著血傀儡碾壓而去。 僅僅一招,堅硬無比的血傀儡身上就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三劍之後,血傀儡直接轟然倒塌,許義留在其中的血靈一同消散。 啪啪啪! “好劍法!” 許義鼓掌,剛剛鄭旭使用的這套劍法,已經超脫了築基境的範圍,築基境能夠接下這三劍的人不多。 “你還是不願說出自己的身份嗎?或許,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你不會以為,身處我血煞宗領地內,還能活著逃出去吧?” 鄭旭不緊不慢地說道,特意等了一會,似乎在給許義思考的時間。 十息之後,見許義無動於衷,鄭旭嘆了口氣,再次揮劍,威力甚至還要遠超之前,讓許義感受到了一絲絲壓力。 嗡! 不愧是擁有著血浪之名,一道血浪自長劍之上升起,血之劍意完全爆發,許義甚至從中看到了金丹劍勢。 “好劍法!” 許義再次稱讚,然後似緩實速地伸出了手指,在鄭旭不解的目光中夾住了長劍。 嘶! 周圍觀戰的修士,齊齊吸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地看著場中的情況,甚至有人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怎麼可能?” 薛貴或許是在內門小有名氣,但是鄭旭的大名,就連雜役弟子都如雷貫耳,內門三大扛鼎弟子之一,掌門親傳,被稱為最有希望繼承掌門之位的弟子。 其全力一擊,竟如此簡單地被許義化解,就像是在陪孩童打架一般。 鄭旭握著長劍的手微微發白,瞳孔驟然縮小,直接棄了長劍,迅速後撤,然後全神貫注地戒備著許義。 “你不是築基!” 鄭旭緩緩摸向腰間的葫蘆,對著許義有些不解地說道。 就剛剛那一劍,就連普通金丹都要小心應付,更何況是築基境。 但是,築基之上,不是會被排斥出去嗎? 一把靈器長劍就這麼不要了,真是大氣! 許義面不改色地將靈器長劍收起,聽到鄭旭的話,點了點頭說道。 “對,我確實不是築基!” 我才煉氣三層! 許義完全沒有撒謊! “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逃過陣法的驅逐,但既然如此,我就不得不拿出真本事了!” 鄭旭輕輕拔開血葫蘆的塞子,一道恐怖的血之洪流向著許義席捲而去,大地在破碎,百丈之外的血煞宗弟子齊齊吐血,目露駭然,開始繼續後撤。 “這就是法寶的威力嗎?” 許義面露凝重,他第一次從鄭旭身上感受到一股生死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