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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團體的,還要被一群傢伙拖累。「『後果』會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15

方柏樵將腳踝處的冰敷袋取下,重新綁上固定繃帶,一層層牢牢縛住。

今天是假日,醫院幾乎都休息,他被裴程帶去找一位自行開業的醫師看腳。那診所坐落於遠離市區的地方,樸素的外觀十分普通。後來他才知道那約莫三十來歲,一臉溫和笑容的醫師,原來居然是裴的二哥。

「太亂來了。幸好沒造成永久傷害,暫時別再碰球好好休息,應該很快就能康復。」他說,給了他許多護理傷處的用品和一支柺杖,堅持要他收下。

早知道那是裴的二哥方柏樵抬頭看了裴程一眼,低聲道:

「你和你二哥,怎麼一點也不像。」

「他長得像他媽,當然和我不像。」裴程不想再談這話題,等他上完防水貼布,就一把抱起他走進浴室。「等一下乖點別亂動,否則我不一定能顧及你的腳。」

「你真奇怪,都不會累的嗎?」方柏樵坐在浴池旁的平臺上,任由裴程動手脫他的衣服。蓮蓬頭的水灑下來,冰涼的溫度,讓他輕輕顫了一下。「今天打滿四節和延長賽的,也只有你和藍豐蔚而已。」

不是體能超群者,根本辦不到。反倒是他今天出場時間不到三分之二,除卻腳傷之痛,體力方面其實並沒有耗弱太多。

「那又怎樣?你別跟我提那小鬼,我不想聽。」裴程哼了聲,抬手將水溫轉熱。平常他自己淋浴,不管夏冬,都是習慣衝冷水。

「還敢說。一場比賽下來,他不知道吃了你多少柺子。」真不明白他柺子為何可以用得這麼習慣,虧得藍豐蔚能吭都不吭一聲。

「是你太天真了。怎麼?你就只看到他被幹柺子啊?」裴程說著拉下自己的上衣:

「我賞他多少柺子,他那個副隊長就暗中回敬我多少。他媽的濱中,全是一群惹人厭的傢伙,幹柺子技術比海格的垃圾不知道高明幾倍。」

肌理精健分明的胸膛上,散佈著數處瘀青,肩膀、腹部也有。雖然對裴程自己而言這不算什麼,但因為他膚色偏白,看起來竟有點怵目驚心。

方柏樵沉默看了一陣,伸出手撫著那些青紫,用拇指輕輕摩娑。突然他湊過臉,沾著水珠的唇瓣貼了上去。

裴程身體微微一震,眯起眼俯視伏在他胸前的人兒,沒有說話。這個角度看不到藏在半溼黑髮下的表情,只有露在外頭的耳廓,泛著淡淡的紅暈。

方柏樵略嫌笨拙的吻著,生澀的舌緩慢舔過每一處激戰後的痕跡,逐漸來到那方令世上九成九的男人皆會自慚形穢的六塊肌處。裴程不意外的看到他停滯在那裡,耳根子變得更紅。

「繼續啊。」他大掌撫上他後腦,摩娑著他柔軟的發。「我可是期待得很。這是『辛苦了』的表示嗎?如果是的話,叫我每天都打上一場那種比賽,我也願意。」

「胡說什麼」不斷灑著的熱水升起一片白霧,稍遮住無法剋制暈色的雙頰。方柏樵暗自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