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絲邊的貼身內衣隱約可見。
而喻天韌則穿得更加清涼。
他只穿著一件厚實的純棉襯衣,袖子被捲起來,露出手腕和一小截手臂。
他烏沉沉的眸子看著白小荷,眼中有莫名的火焰在 。
白小荷忍受不住這樣的眼神,正準備起身迴避,卻被喻天韌手拉著一帶,他像是算準了方向一樣,讓白小荷恰好跌入他的懷中。
容不得她反抗,喻天韌的手便 她的衣服內。
一手握住她 的高峰,精準的拿捏到了那顆鮮嫩的小紅果,輕輕的 起來。
白小荷就算隔著厚厚的褲子也能感覺到喻天韌 的 ,正火熱的抵在她的腰際,叫她面紅耳赤。她 的唇微微嘟起,看著喻天韌有些抱怨的說道,“你怎麼真的想這個”
“難道還有假?”被 浸染得稍有沙啞的聲音響在白小荷耳畔,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嫩的耳垂上,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以 可見的速度染上紅霞。
“我想要你,可以嗎?”喻天韌發問。
“恩。”白小荷臉紅紅的點點頭。
的唇緊貼在一起,白小荷柔順的依偎在喻天韌的懷中,雙眼微微閉著,任由他 。
“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急躁無比,將沉浸在甜蜜中的兩個人給驚醒。
212 我錯了,對嗎?
喻天韌眉頭緊緊蹙起,偏薄的唇也抿起來,繃成一條線。
任誰在這時候只怕都不會太愉快。
只是他向來情緒比較內斂,眼中的不虞一閃而過,很快就藏到了最深處,不再外露。
倒是白小荷因為做賊心虛,有些急了,一雙水漾漾的眸子瞅著喻天韌,小聲商量,“要不去看看?”
聲音細細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喻天韌,一眨不眨,帶著幾分擔憂。
白小荷想的是,雖然現在情況有些不對勁,不過衣著還是得體,稍微把弄亂的衣服撫平一下,倒也沒什麼,總比讓外面的人一直敲下去的好。
那敲門的聲音急促得像是夏天的雷陣雨,叫人聽在耳中心顫得慌。
“呵”喻天韌突地被白小荷這認真的模樣給逗笑,起了身,“行,我去看看。”
屋內濃情 ,偏偏這敲門的人帶著一股子狠戾勁,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那劇烈的敲門聲也不曾停下,攪得他向來清靜如水的心裡也頗有些煩躁,解決了也好。
門一拉開,外面冰涼的空氣頓時倒灌進來。
坐在桌子前方的白小荷將毛衣領子緊了緊,才扭頭朝門口看去。
這一看,她頓時驚詫地瞪大了眼睛。
她著實沒想到,這一轉頭不期然看到的居然是封肅,他那副樣子明顯就是心情極為不佳。
“白小荷!”封肅視線在第一時間就鎖定還呆愣著的白小荷,不管不顧,猛地推開喻天韌就走進房間朝白小荷走去,“你跟我走!”
不由分說的,他的手將白小荷嬌柔的手腕緊鎖,強硬地想要將她帶出房間。
因為情緒激動,他下手也沒個輕重,白小荷的手腕被他勒起了淡淡的紅痕,疼得她眼淚汪汪的。
“你在做什麼?!放開我!”白小荷羞怒得臉漲得通紅,無措地掙扎著。
他就像是一隻迅猛有力的狩獵猛虎,而她卻是無力反抗的小綿羊。她想要甩開封肅的手,可封肅力氣大得豈止是她的一倍,就算她反抗卻被他依舊緊緊鉗制住,絲毫動彈不得。
而封肅沉默著,不理會白小荷的呼喊,只是埋頭拽著她朝門口走。
他給白小荷的感覺,就像是一坐沉默卻極度危險的死火山,所有的憤怒都被暫時相對的平靜給掩蓋著,只要稍有不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更甚者,白小荷戲劇性的覺得封肅的背影看起來有種孤注一擲的決絕。
到底是怎麼了?
被封肅這樣的氣場給懾住,白小荷也開始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這位大爺。
她一時間忘記了掙扎,踉踉蹌蹌的,眼看就要被封肅拖出門口。
情況突然,喻天韌短暫呆了幾秒才迅速反應過來。
他快速關上門,擋住外面走廊上朝裡面窺探的眼神,才快步走向封肅將他攔住。
沉靜的眸子淡淡掃了他一眼,沉聲警告道,“放開!你這樣只會將事情鬧大,不能解決絲毫問題!”
“解決問題?”封肅吼著反問,神色中有掩飾不住的疲憊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