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王婉柔,慕容元楹一臉殺氣。
王婉柔無力的捂著疼痛的脖子,笑得淒涼,“王爺也許不需要軍機府,但如果此刻傷了我爹的心,王爺就不怕我爹反水,教王爺功虧一簣嗎?”
“你敢威脅本王!”慕容元楹恨然。
“凡事沒有絕對,王爺,小心駛得萬年船。”王婉柔輕咳幾聲,面上是極其難受的表情。緊捂著疼痛的腹部,王婉柔慘白了一張臉,毫無血色。
慕容元楹起身,看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目光如刃,似要割碎每一個人。
眉色一冷,慕容元楹望著勉力撐著身子站起的王婉柔,無溫低吼,“你想怎樣?”
冰冷的指尖徑直指向花顏,王婉柔目露兇光,一字一頓,“我要,她的命!”
花顏整個人都顫抖得不成樣子,下一刻,驟然淒厲嘶喊,“王爺!王爺,好痛!好痛啊!”
嫣紅的鮮血沿著雪白的褲管,和著溼漉漉的水漬一起蔓延,從下*體緩緩流出,愈發洶湧不絕。王婉柔瞪大眼眸,這樣的場景,她曾親身經歷,自然明白到底為何。陡然擰過頭去看同樣怔在當場的慕容元楹,心裡咯噔一下,一時間沒了主意。
慕容元楹一步一頓走向花容憔悴的女子,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躺在地上痛苦呻*吟,雙手死死捂著腹部,悽聲入耳心酸。花顏的裙襬處,開出了紅梅般的顏色,一如梅林的豔麗。這樣的容臉,像極了若傾城哀怨的容色,頃刻間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秘密。
心,痛得無以復加。
他當然知道,鮮血溢位代表了什麼。
花顏爬到慕容元楹的腳下,淚流滿面,顏色泣血,“王爺,我們的孩子救救我們的孩子花顏不想死,花顏還要陪著王爺一起白首。王爺,你不是說最喜歡花顏嗎?王爺,救救我!救救孩子”
腹部的絞痛愈發細密,慕容元楹的眉頭愈發緊鎖。
五指緊握成拳,慕容元楹恨恨的回眸,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如死灰的王婉柔。漸漸地,眸子裡的光散了,俯身蹲下,低眉間柔情萬千。
喬律明心頭一頓,隨即蹲下,“王爺!大事為重!”
慕容元楹睨了他一眼,眸色肅殺淒寒。頓了頓,喬律明起身退到一旁,再沒有開口。自若傾城消失後,慕容元楹的眼裡再沒有絲毫情愫,這裡的所有女人都不過是若傾城的影子。她們對他而言,除了用來紀念自己得不到的,別無用處。
緩緩伸出手,慕容元楹的指尖輕柔的撫過花顏的臉,這張與若傾城極為相似的面孔,曾讓他欣喜若狂,也教他痛徹心扉。
“王爺!”花顏泣不成聲,額頭細汗涔涔。
“知道本王為何喜歡你嗎?”慕容元楹忽然開口。
花顏愣在那裡,疼得撕心裂肺。
慕容元楹的手沿著她的臉頰不斷搓揉,細膩的膚感教人愛不釋手。徐徐閉起眸子,痛心享受恍如隔世的錯覺,“因為你與她太像,尤其是這雙眼睛,一樣的乾淨。”幽然輕嘆,慕容元楹睜開眼睛,眼眶竟泛著猩紅,“可是,沒有人能替代她在本王心中的位置。花顏,你也不能。”
手,停在纖細的脖頸處,花顏赫然瞪大眼眸。耳邊是骨頭斷裂的咔擦聲響,花顏的表情定格在目瞪口呆的一瞬間。鬆手的剎那,花顏的身子重重落地,無聲無息,雙目難瞑。
四下地獄般的冷寂,慕容元楹無溫起身,直視王婉柔癱軟在地的模樣,發出嗤冷至絕的聲音,“記住。本王的女人,即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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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需要的女人
四下地獄般的冷寂,慕容元楹無溫起身,直視王婉柔癱軟在地的模樣,發出嗤冷至絕的聲音,“記住。本王的女人,即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裡!”
“王爺?”連喬律明都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
“殺了他,從今往後,本王不想聽見有關花顏的隻言片語。”慕容元楹看了富貴一眼,拂袖而去。
喬律明頷首,“是!”
富貴早已嚇得尿了褲子,倒在地上暈厥過去。
家丁們拖了富貴下去,不用想也該知道結局為何。只是這樣的一幕,彷彿來的太突然,而又結束得太出人意料。
緩步走向王婉柔,喬律明居高臨下的低眉看她,“王妃已然身居高位,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花顏不過是個替代品,何勞王妃出手,也不怕自輕身份?到底,在王爺的心裡,沒有人能替代公主,王妃何苦為難自己,耿耿於懷。”
“沒有人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