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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屬下會竭力尋找。”喬律明陡然下跪。

“不必了。”慕容元楹冷然,“或許本王已經知道了她的下落。”

眉頭擰起,喬律明不解的抬眼看他。如今的慕容元楹愈發的深不可測,愈發的難以捉摸,愈發的喜怒無常。

驀地,慕容元楹眯起眸子,“聽說媚零受了傷。”

“是。媚零的手廢了,怕是再也不能持劍,所幸對方沒有廢她的內功,腳上的功夫尚有殘存。”喬律明如實回答。

“是她做的?”慕容元楹嗤冷。

喬律明頷首,“是。”

頓了頓,喬律明的嘴巴挪了一下,欲言又止。許久終於開口,“王爺,是否要下江湖令?”

慕容元楹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本王離得越遠愈好,沒必要出手。你知道該怎麼辦!去吧,本王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她的事。”

“屬下明白。”喬律明轉身離開。

窗外的風帶著微冷的寒氣,看這樣的天色,明天也許會是個陰霾天。昂起頭,俊彥的面孔帶著不該有的哀慼,眉目間漾開清冷的色澤,獨眼底一掠而逝的眷戀教人心顫,教人為之瘋狂。

低眉間不禁呢喃輕語,“傾城,你到底在哪?”

風過無痕,痛不痛,身知;愛不愛,心知。唯此而已!

“王爺以後,唯有妾身。”王婉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慕容元楹冷然轉身,恨意闌珊。

“王爺不必這樣看著妾身,要知道,如今唯有妾身與王爺才是唇齒相依的兩個人。妾身依附著王爺而活,所以王爺安好,妾身便能安身立命。”王婉柔走路有些顫顫巍巍,似乎是方才他出手太重,著實傷著了。

嘴角揚起森冷的無溫,慕容元楹忽然將她按到牆上,身子無縫相貼。銳利的目光狠狠割在王婉柔的臉上,慕容元楹冷笑,“本王的王妃果真是鍥而不捨,著實不簡單。這樣荒誕的殺人之舉,你是將所有人都當成傻瓜嗎?”

王婉柔深吸一口氣,堅定的看著慕容元楹的眼睛,“妾身為了王爺,什麼都不怕。”

溫熱的指尖滑過她的臉頰,最終停在王婉柔的脖頸處。那一刻,慕容元楹深刻感覺到她的身子止不住戰慄了一下,不覺嗤寒冷笑,“你怕本王像殺了花顏般,捏碎你的脖子?”

“王爺想怎麼對待妾身,妾身毫無怨言。”王婉柔伸長脖子,緊閉雙眸,“此生,妾身做不了王爺想要的女人,便做王爺需要的女人。”

溼熱的呼吸吹進她的耳裡,帶來無溫的曖*昧,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寒意。慕容元楹笑得迷人如魅,“你是本王的王妃,對本王而言自然是需要的。別忘了,你與本王還是同盟!”

下一刻,慕容元楹忽然吻上她的唇,寬厚的手驟然扯掉她的衣帶。緊摟腰際,腳下一扭三轉,慕容元楹將她狠狠壓在軟榻上,毫不留情的要了她的身子。

王婉柔,於你我之間,唯利之所趨。待來日功成,你我便再無干系。

冷冽的眸子悄然綻放騰然寒意,無聲無息,獨剩下氤氳的交*合,急促的嬌喘。

你若周全,我才心安

下一刻,慕容元楹忽然吻上她的唇,寬厚的手驟然扯掉她的衣帶。緊摟腰際,腳下一扭三轉,慕容元楹將她狠狠壓在軟榻上,毫不留情的要了她的身子。

王婉柔,於你我之間,唯利之所趨。待來日功成,你我便再無干系。

冷冽的眸子悄然綻放騰然寒意,無聲無息,獨剩下氤氳的交*合,急促的嬌喘。

假意溫存也好,虛偽敷衍也罷,無論心裡愛的是誰,如今業已不在身邊,萬千思緒又有何用?很多人都會說,過去了。試問心裡,真的過得去嗎?過去,只不過是個自欺欺人的藉口,習慣了矇蔽自心,習慣了便會忘記,忘記那些已經回不去的“過去”。

風,終是無心,所以無情。人有心,所以才會冷。

殘陽似血,若傾城站在雲藻宮的梨樹下,眉眼凝愁,糾結難解。寂寥悄然站在身後,望著如此痴然的女子,心底成殤。

“今天的你看上去有些不一樣,似乎是心事重重。是為弄痕擔心嗎?”寂寥忍不住問。

若傾城一聲長嘆,眼底泛著紅,“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寂寥搖頭。

那一刻,他看到若傾城眼底的痛,傾國傾城之痛。

薄薄才紅唇微微抖動,發出顫抖的哽咽,“今天是我父皇的忌日。去年今日,一朝國破家亡,父皇觸柱而死。”若傾城低下頭,鼻間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