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隸屬任何人,何來背叛一說?喬律明,你當我不知道嗎?靖王已反,如今的你們亦是過街老鼠,自身尚且不保,竟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當真一個個不怕死嗎?”
“孫子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獨孤弄痕,你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兩儀閣主嗎?靖王如今是雲國的國主,對付你是易如反掌。我勸你乖乖束手就縛,到時候還能留你全屍。”喬律明怒聲呵斥。
“想不到靖王有如此能耐,想必也是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獨孤弄痕哧鼻冷笑,“喬律明,奉勸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最好收斂自己,否則來日身死,必會慘烈百倍!”
喬律明冷然凝眉,手一揮,茶寮四周頓時湧現數十名黑衣殺手,一個個刀劍在手。刀鋒掠過迫人寒光,倒影著屬於弄痕的冰冷無溫。
手,緩緩握住肩上的冷劍。整整兩年,她未開殺戒,看樣子今日不殺人,怕是不行了。
一聲輕嘆,江湖人,一入江湖血淚難了。到底,所謂江湖道,便是鮮血的祭禮。
“雲兒,抱緊娘。把眼睛閉上,娘沒說睜開便不許睜開。明白嗎?”弄痕低頭望著懷中的孩子,每個母親,都不願孩子看見自己雙手沾血的模樣。
千雲用稚嫩的雙手緊緊抱住弄痕的脖頸,閉起眼睛牢牢貼在母親身上,一動不動。
長劍在手,弄痕還是當初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子。眉目依舊,心卻不似從前冰冷。懷中抱著的,是她的一切,也是她唯一能緊擁的美好。
“上!”喬律明冷然下令。
一剎那,殺手們一擁而上,刀劍齊揮。
弄痕縱身一躍,腕上一抖,赫然迸射出數朵劍花,幾名殺手頓時斃命當場。喬律明一驚,想不到弄痕的武功比之從前,愈發的精進,如今的獨孤弄痕怕是難逢敵手。就算當年的千燎重生,也未見得是她的對手。
眸色一斂,喬律明忽然揚起陰冷的嘴角,視線緊緊落在與殺手交戰的弄痕身上。
驀地,喬律明陡然飛身上前,長袖一揮,一道白煙驟然撲向弄痕的面部。說時遲那時快,弄痕腳尖輕點,猛然退開幾步遠,卻還是晚了一步。鼻間隱隱聞到一股撩人的馨香,頓時腳下一軟跌跪在地,長劍深深沒入泥土。
心頭咯噔一下,突然一口鮮血噴出。弄痕的面色瞬間煞白,眸色似血憤恨,“斷腸散?”
“不錯!”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