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高興。”劉福海笑得合不攏嘴,眼底卻是淒冷的寒意。
蘭姬嬌眉微蹙,“哦?是嗎?且說來聽聽,若是真如你所說,本宮必定重重有賞!”
聞言,劉福海隨即湊上去,哈著腰壓低聲音道,“奴才用重金賄賂了披香殿的一名宮人,此人經常服侍雲嬪安寢。說有一日推門而入,竟看見雲嬪安然無恙的在沏茶喝,眼睛全不似平常的渙散無光。想來這雲嬪娘娘的失明之症,是裝的!”
“果真?”蘭姬欣喜。
好你個雲嬪,今日可算逮到你的把柄了!薄唇抿出邪冷的笑意,蘭姬眸色發光,淒寒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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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訊
“果真?”蘭姬欣喜。
好你個雲嬪,今日可算逮到你的把柄了!薄唇抿出邪冷的笑意,蘭姬眸色發光,淒寒徹骨。
待解了禁足,她可要好好拜訪拜訪這個名聲遠播的雲嬪娘娘!
三天的時間,眨眼即過,若傾城依然過得泰然。但對於蘭姬而言,似乎有些心焦。待蘇流雲解了若傾城與麗貴人的禁足令,蘭姬便迫不及待去往披香殿。
“娘娘當真要去披香殿?”劉福海隨在蘭姬身後,諂媚的笑著。
“自然。”蘭姬冷笑,“別忘了,雲嬪娘娘禁足三日,可是連平陽王妃的喪禮也未能趕上。本宮不過是好意相告,既然趕不上喪禮,那這頭七也該哭一哭吧!總歸是姐妹一場,盡一盡哀思也是情理之中。”
劉福海連連稱是,“娘娘果真是心慈仁善。”
秋玲小心的近身,“可是娘娘,若雲嬪娘娘不為所動,又該如何?”
蘭姬面色一沉,“雲嬪是久經磨難,歷經生死之人,本宮料她不會鐵石心腸。”
語罷,蘭姬領著眾人大步向披香殿走去。
不遠處,安璧微微探出身來,臉色沉冷異常。相處這麼久,她還是頭一回見到蘭姬的另一面。看慣了蘭姬柔弱溫柔的模樣,乍一見這樣的陰狠,安璧都有些接受不了。原來蘭姬膽小怕事的性子,都只是她完美的偽裝,現在這個蘭姬,才是真正的蘭貴人。
五指微微蜷握成拳,安璧有些恨得切齒。她自認小心謹慎,不想也有被人耍得團團轉的時候。而這個蘭姬的演技果真一絕,連安璧都被蒙過去了,實在可惡至極。
“娘娘,蘭貴人彷彿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秀兒不解的蹙著眉頭,擰頭去看黑著臉的安璧,心裡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