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知有多少人前來搭訕了。
“學長,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人敢欺負學姐的。學姐,學長我們借走了。”兩個小女生一前一後把楊柏林拉走了。
晴晴看著楊柏林消失在熱鬧的人群裡,看了看外面,好像月色還不錯,不如出去透口氣吧!放下手中的飲料杯,她轉身離開舞會現場。
晴晴坐在禮堂外面的石椅上,望著天上那一輪明月把校園裡的一草一木都塗上了淡淡的一層銀白色。
不知道在那個遙遠的國度裡,媽媽跟弟弟好不好?一想到這個,她發亮的眼神暗了下來。
本來以為高中畢業後,爸爸會同意她出國唸書的,結果還是不行。如果現在她在國外,就可以跟媽媽還有弟弟在一起了
忽來的傷感讓她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一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大樹上,不,確切地說應該是他扶著大樹在大聲的喘氣。
“SHIT。”直到男人粗魯地罵出聲,晴晴嚇了一跳,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著淡淡的月光望過去,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正靠在大樹上,本來一向不會多管閒事的她看到這個陌生的男子應該掉頭就走才是的,可是,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再次聽到了他粗魯的罵聲:“我X你個”然後是好像重物跌落地的聲音讓她忍不住回頭。
本是靠著大樹的男人已經整個人倒在了草地上。
一個無關的人死了也不關她的事,她應該快點回到舞會現場的才對,可是,從小的教育讓她無法做到置之不理,她的腳有意識地往他的方向走。
“喂,你有沒有怎麼樣?”小心翼翼地提起裙襬蹲在男人的身前,晴晴小聲出口問道。
如泉水潺潺而過的悅耳聲音讓男人忽地睜開眼,雖然在樹影的遮擋下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睜開的眼神卻是銳利的,像是寒夜裡的星子般。
這個樣子應該不像是有事快要死的人吧?那她還是走吧!“你沒事,那我走了。”晴晴放下裙襬正想起身遠離是非,小小的腳裸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住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男人沉重的身軀壓在了草地上
“救”只來及說出一個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掠奪她的唇,沒有溫柔,只有殘暴的索求,在她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在沒有辦法說話的情況下,晴晴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推開他,他的粗魯幾乎咬破她的唇,在無法對抗之下,她開始攻擊他的身體,拉扯著他的頭髮
她用力地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箝制,無奈女人的力氣哪敵得過男人?不管她怎麼扭動身體,身上的男人依然一動不動地壓在她身上,難道她就要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欺辱去了嗎?
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她的清白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給她最愛的男人的,絕不能讓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給汙辱了
在男人的舌頭強硬地要伸進她的嘴裡時,晴晴一狠心,用力地往下咬
可是,那個瘋了一樣的男人雖然鬆開嘴,可是,一隻大手卻用力地鉗制了她的下巴,那股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樣另一隻大手霸氣的一路往下
“不要!”虛軟無力的抗議毫無說服力,驚恐攫住她的神經,晴晴歇斯底里的推拒著,“滾開!滾開!”
她的掙扎,男人並沒有理會,沒有任何的溫存下,在晴晴極度的恐懼下
剎那間,晴晴痛得大叫出聲,在一陣無力的狂打之後,她的淚一串串的滑入草叢
也許是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讓他的舉動終於停了下來,他的放開她,本是壓著她的沉重身子也放開她坐了起來靠在樹幹上。
這個時候還不走,不是等著找死嗎?晴晴在得到自由後,也不管鞋子是不是因為剛才的掙扎掉了一隻,她死命地往禮堂方向跑,她錯了,她不該讓自己的良心放任在無關的人身上,特別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
就是這一點讓她差點就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貞潔,可是,現在的她還是純潔的嗎?她該要怎麼面對楊柏林?
靠坐在地上的男人,緊緊盯著那個憤然而去的身影,銳利的雙眼閃過一抹精光,直到那個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才開啟手掌,柔柔的月光下,細碎的鑽頭散發出炫目的光芒,那是一個小小的月牙型的小發夾,是她留給他的唯一的紀念。
她應該是這裡的學生吧。慕容塵勾了勾嘴角,眸光間隱隱閃動著。
“喂,塵會不會已經回去了?”從林蔭的暗處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回去,你倒是給我回去看看。要是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