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嬌娘翻他一眼,懶得回應,心裡只在想一個問題,他究竟還想在雪堆裡埋藏多久,難不成真想一夜之後變成雪雕?
“侯府富貴繁華權勢滔天,若你想我便帶你回去。”他微笑純摯,那端正的態度極為蠱惑人。
閉目養神正處在恢復體力期間的嬌娘驀地睜開眼,紅腫的唇瓣微勾,小手無意識在他的胸膛上勾畫,嘆息一聲,小臉沮喪,“看來大爺是不喜愛我了。”
“為何如此說?”他半翻身將她換個姿勢,兩人臉對臉,眸對眸,他笑意盎然的等待她的答案。
“我是什麼身份,侯府又是什麼地方,大奶奶又是什麼樣兒的人,我若去了早晚死的屍骨無存,你不是想要我的小命是什麼。”她嘟嘴瞪他,“一定是我剛才沒伺候好你吧。”
他輕撫她的臉頰,最後停在她的耳垂上,低頭含住啃咬,還噴熱氣,鬧的她心酥骨軟,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嬌喘:“不要了,實在太多了。”
他唔了一聲,臉不紅氣不喘耍流氓,“花壺都灌滿了。”
嬌娘伸出五指在他的小豆子上爪了一把,羞惱埋首。
他低聲悶哼,孽根又有抬頭的跡象,她恍然,這胸前兩點不僅是女人的禁區,男人的也不外乎如是。
她心裡暗喜,總算讓她找到點報仇的把柄,張嘴就咬住,拉扯,啃咬。
此時對他早已沒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沒有用身體來熟悉一個人更快的了。
他性感的悶哼高高低低傳來,摟在她腰上的力道更大像是要將她捏斷成兩半。
他們正側身對躺著,他因為身體的舒暢而將她摟緊,雙股交疊,很快她便感覺到那堅硬的武器已經舉起對準她。
她暗道失策,鬆開嘴時已來不及,悶哼一聲便又結合的密不透風。
“拿著,摟緊。”他把白狐裘的領子塞入她的手裡,而他用黑狐裘將她包裹,終於從雪堆裡站了起來。
她忽然壞心的想,如若她此時鬆開手,此男便會在院子裡裸奔。
可她並沒有,不知為何,也許是因為如若自己放手,冷風灌入自己也會受到牽連的緣故吧。
裸奔啊,實在是有傷大雅。
此男絕對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沒見過這樣的人。每走一步就被狠戳一下,她臉紅氣喘只能埋首在他脖頸裡,死活不願抬頭。
好吧,她在掩耳盜鈴。
門一開,一股香暖之氣襲來,她頓覺此番才是回到了凡塵,方才埋在雪堆裡真像是在異時空,滿目雪白沉寂,活物只有一個男人。
“冷死了。”她抱怨。看見大床就想拋棄此熱源滾進被子裡,然而,身子被人控制著,她想滾進去只能拉著那個男人。
費盡千辛萬苦最終躺在柔軟香甜的綺叢床褥裡,回首下望便見他們一路走來的地毯上全是白白的雪粒子正在融化,她嗚咽,犯了小市民的通病,可惜了這花紋繁複工藝完美的地毯。
肚子好餓,可她已經沒了下去吃飯的力氣,忍著,先睡一覺再說。
“起開。”她推開他,拉下他的手臂枕了上去,使勁壓住,瞪他:“再亂動就踢你,明天不準爬床。”
“好嚇人的威脅。”他揉捏著她飽滿的椒乳,喜笑顏開。
她嘴巴一癟,換個伎倆,軟弱哭啼,“睡覺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廢了,你想找我這樣的可不容易。”
經此一役,她總算深刻的明白玉嬌娘這身體的美妙。
可這不是她最大的收穫,她最致命的收穫是,對此男她有福至心靈的一絲瞭解。
管中窺豹,她的心裡總算有點底了。
“睡吧。”他拉高被子,把小祖宗蓋住,新奇的伸直一隻手臂,嘗試被一個女人枕著的味道。
大睜著鳳眸盯著寶賬頂,鼻腔裡滿是此女香甜的味道,這一刻他的心出奇的寧靜。
已經好多年了,他的床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後,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在身邊睡覺他就會徹夜失眠。
轉眼看著手臂上甜睡的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在她臉上揮了揮,不見她睫毛的顫動,眼珠的滾動,可見是真的睡過去了,臉上有承歡之後倦怠的痕跡,他在她身上施展的力道究竟有多劇烈他心裡清楚。
也許是因為那夜在她半睡半醒間要了她時,她對他的依賴和投入,也許是因為帶著她出門,在車上逗弄她,她眼睛裡的慌張失措和脆弱,也許是因為她在某一刻裡看他的那份春心萌動,真摯純淨的像少女,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