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覺得周圍都是靜靜的,只有我的心跳聲音清晰,咚、咚、咚
魏郯拉過我的手,指尖被握在厚實溫暖的手掌之中。
“這麼涼,”他眉梢一揚,“怕?”
誰怕了。我張口想頂回去,可對上他眼睛,卻忽然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又來了,像被野獸盯著的獵物那樣的危險感,可我卻一點也不想逃開,看著他朝我俯下來,抱住我。
“別怕。”他低低道
沐浴後面板的味道,陌生但乾淨。
他吻我,從耳垂,到臉頰,再到嘴唇。
我想閉起眼睛,可我做不到。
在從前,我和裴潛也做過許多親密的事。周遭無人的時候,他抱過我,也吻過我。畢竟是在家裡偷偷來的,要時刻提防著有人出現,於是他和我都很害羞。他的吻又輕又緩,像在品味;也有情動的時候,他會急切一些,咬我的嘴唇,手探進我的衣服裡,我還能感覺到他的反應那些事情最後都以兩個人紅著臉收場,他說我是色女,我說他是色男。
而後來的丈夫韓廣,他的親吻則還是小孩子的模樣,一啵一個響,全然不似調情。
魏郯的吻跟他們都不一樣。他有點霸道,當他在我的唇齒間糾纏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他強烈的渴望。
他把我放在榻上,解開我裙腰上的繫帶,又把我的衣衽鬆開。當胸口敞露在燭光下,我的肌膚因為突如其來的夜涼而起了一層微麻。
他脫掉衣服,手撐在我的肩膀臉側,在上方看著我。燭影搖著瑰紅的光,他的眼神灼灼,漲滿了□。
我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喉嚨,忽然想起了那時在若嬋的別所裡看到的東西。我伸出手,覆在魏郯的胸膛上手遊弋片刻,緩緩滑下。
不得不說,魏郯的肌膚的觸感很好,堅韌而細膩。結實的腰腹往下,肌肉的線條隱沒在兩人相貼的陰影裡。
“好看麼?”魏郯的唇角彎著,手穿過我的頭髮。他的喉結和胸膛隨著呼吸起伏,竟然很是誘人。
我沒他臉皮厚,也受不了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紅著臉說:“夫君滅燈吧。”
“為何?”魏郯一臉不解。
我嗔怒地瞪他。
魏郯低笑,起身一口吹滅了旁邊的燈盞。
夜色籠下,魏郯再度抱住我,把我壓在榻上。他的吻比剛才更激烈,從嘴唇到脖子再到胸前。
黑暗中,我看得不清楚,可各種感覺卻更加明顯。他的手很熱,手掌上的厚繭探入在我的腿間,□那物硬硬地頂著,不舒服,心卻被擾得紛亂。
當他的唇舌流連在我的敏感之處,身體淌過奇異的酥麻。我緊抓著他的手臂,覺得難耐,過了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嗯別,你別咬那裡”我一邊扭開身體,還用手去推他的臉,“你嘻嘻哈哈哈哈!”
魏郯終於被我攪得抬起頭來。
“不許笑。”他的腿壓著我,聲音帶著氣惱。
我閉上嘴,卻根本收不住,悶笑著,抽得臉頰發酸。
魏郯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不喜歡我這樣?”
我支吾道:“不是嗯,癢”
魏郯沉默片刻,啞聲道:“那我往下了。”
我愣了一下,正想著什麼叫“往下”,魏郯卻已經將我的一隻腿抬起。
瞬間,就像被鈍器直直挺入,劇痛潮水一樣席捲而來。
“啊!”我渾身緊繃,大叫出聲。
魏郯停住,聲音帶著疑惑:“疼?”
我難受得要命,又窘又急地推他:“你夫君出去”
魏郯卻低笑:“我慢些,嗯?”
“慢些我也不要!”我忙說,掙扎地要起來。可是魏郯的力氣很大,將我的手臂捉住,壓在頭頂。
“啊”痛楚再起,我又叫起來,可才叫一半,“嗚嗚嗚”我的聲音被他堵在了唇下。
鈍痛一下一下,彷彿要把我的身體磨碎。
腦海中只剩下我罵他的話,武夫,色鬼,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我盡力了,鍋蓋護身~定~
☆、閨中
我十一二歲的時候,母親有一回設宴招待親友女眷,家中來了兩位剛出嫁的堂姊。她們來我的屋裡和我玩,我玩累了,就去內室睡覺,兩位堂姊坐在外室閒聊。我仍然記得那時我醒了,隔著紗簾,聽到她們在小聲說著的東西。
她們在說她們的新婚之夜,諸如會疼等等的事我都是從她們議論中才知道的。她們嘴上嗔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