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灰,哪天他想說時,自然會說,這男人,要的是尊嚴和臉面,特別是這傢伙。
此時,白書和方晴並沒有很順利的回到宿舍。
在路上,過了十二點,大街的路燈熄滅了,這個是城市裡節約電能所採取的方法,但也方便了一些劫匪在此時蹲點守候一些落單的行人。
白書趁方晴去買飲料那會兒工夫,他把腳踏車後輪的氣給放了。
等方晴回來時,白書就哭爹道:“真倒黴,後輪給玻璃扎到了。”
“啊?那怎麼辦啊。”
白書攤開兩手,聳聳肩道:“沒辦法,慢慢走回去吧!”他想:龍婷固然比方晴漂亮,但是,龍婷顯得老成,什麼都能識破,不好對付。方晴雖然長得寒磣點,但是身材卻是拔尖的。老天爺總喜歡把一些人弄顛倒了,或者是心理變態,把一些人給弄殘缺了。他怎麼也想不出,這麼好身材的女人,臉蛋卻長滿了奇花異果。
白書尋思著今晚如何把方晴騙到手。他記得陵川翔的泡妞心訣:女人都是騙來的!他幻想著方晴嫵媚的身姿,伏在旅社的床邊上,渴望的看著他。
白書越想越深入,不料一腳踩到了一坨堆得像蛋糕似的牛糞。他抬起腳,驚訝道:“牛牛牛屎!?”
“咦——,好惡心!”方晴捏著鼻子離了兩步道。
白書扔了車子,兩手攥拳頭咆哮道:“一個偌大的城市,怎麼還能在這裡出現一坨堆得像山一樣的牛屎呢?還有王法嗎?”
“哈哈,你也太誇張了吧。你明天趕緊去買彩票吧,包中!”
“中獎了我分你一百萬。”
“憑什麼要送我一百萬?”
“憑你這妖豔的身材,我不知不覺的想送你一百萬。”
“你當我是什麼,我就只值一百萬?”
“花,一百萬只是一個感官上的尺度,不是一個具體的庸俗的長度。這是我對你的身材的一種仰慕和敬仰。”
“真沒看出來,你說話還有讓人不明白的。”
“方晴,不是我想打擊你,我哥是不會喜歡你的。”白書想先打擊後扶傷,凌哥是強得不可超越,但是也不用悲傷,正好可以利用一下他這把利劍割一割仰慕他的女人,然後再來個全面包紮。
方晴一聽到白書這麼一說,深信不疑,因為白書是凌學長的死黨,他最瞭解凌學長,她一下子慌了神,由一臉的喜悅直接跌落到失落的邊緣。心裡的那壇酸倒在了原本清澈的愛潮裡,不斷翻湧。
燈光太暗,白書看不到方晴眼睛裡閃著淚光,忽然他聽到方晴抽泣了一聲。
白書心裡一陣喜悅,心想:這還真奏效了,這女的看來是個花痴。
白書安慰道:“別哭別哭,前方一片光明,別那麼失落。”
“你睜眼說瞎話吶?前方黑漆漆的。”方晴拭淚道。她又道:“白書,你能不能幫我?”
“這個,怎麼幫?”
“我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凌學長了,但是他周圍的美女一大堆,我知道我沒什麼資格去爭的。”
“學長?那麼說你沒畢業的吧。”
“我還有一年才畢業,我是認識人才進酒店實習的。”
“哇靠,這也行,認識人就是牛X。我們可是使了渾身解數才進來的。”
“我和凌學長只有一面之緣,當天見你們來面試,我心裡很高興,想不到還能見到凌學長。”
“當天怎麼沒見你跟他打招呼啊?”
“在辦公室,公事是公事,而且經理在,我不好意思。”
“我幫不上忙,但是我可以透露一個訊息,就是凌哥剛和女友分手了。”白書良心發現道,想了想,仰天長望道:“我平生第一次看見凌哥為一個女人哭。看樣子他傷的不輕。”
“原來是這樣。”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他不會喜歡任何人的,就算是喜歡,也只是表面的胡搞。”
“哎,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啊,什麼叫胡搞啊!”
“哈哈,你用不著這麼護著他,我跟他多年,胡搞是家常便飯。”
“哼,就不許你在我面前毀他的形象。”
“他在我這,已經沒形象了。”
“好了,不許再說,這個你說什麼我都不信。白書,我們去喝酒吧!”
白書拉長了耳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問道:“你說什麼?我沒仔細聽,能再說一遍嗎?”
“我說,我們去找個地方喝酒吧。”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