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琴迫不及待的接聽,恨不能鑽進手機裡飛奔到那頭去。
“喂,是琴嗎?”
“你在哪?”
“我——我在公司的宿舍裡,我們也找到工作了。”陵川翔喝了酒有點暈,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道。
“幹嘛不給我電話,還關機。”
“手機沒電了,回來了才知道。”
“你是故意的,故意不理我,哼!”
“誰故意了,我這邊也很忙。”
虞琴發起無名火的把手機給掛了。陵川翔一屁股坐起來,腦門冒出冷汗來,急忙再次撥電話,等了好久,虞琴沒接。陵川翔繼續耐心地撥打。
陵川翔忽然尿急,起身上廁所,尿到一半時,手機突然響了,嚇得他尿都縮了回去。他怕吵到舍友,急忙去接電話。
“你這個沒良心的,打了一次就不打了,是不是想讓我自生自滅?”虞琴發脾氣道。
“不是啊,剛才上廁所。”
“好啊你,開始會撒謊了。”
陵川翔聽到虞琴哭泣的聲音,猜到她今天找工作應該不是很順利,安慰道:“今天找工作是不是不順利?”
“關你什麼事!現在才問。一整天你關心過這事嗎?”
“是我錯了,行了沒?”
“什麼行了沒?是我求你認錯的?這麼勉強!”
“我錯了,我錯了。”
虞琴流著淚默不作聲,兩人都沉默了。
虞琴先吱聲道:“是不是我們都沒什麼話可說了?”
陵川翔乾脆說:“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這麼晚了,你找什麼找,你待著睡你的大覺。”
“你想讓我怎麼樣?”陵川翔起火道。
虞琴掛掉了電話。
陵川翔又打電話過去,虞琴再次接電話。
“你能不能別掛電話,兩年了你一有事就這樣。有話能不能好好說。”
“你現在煩我了是嗎?以前你說不會介意的,現在你覺得煩了是嗎?”
“這哪跟哪啊。”
“你以前從來不跟我頂嘴,現在你變了。”
“我——”陵川翔本想脫口而出說“**。”,想到畢竟是自己的女友,改口道:“我沒有。”
“你沒有?你就是。”
“好好,我是。”
“承認了吧!”
“承認什麼?”
“承認你變了。”
“別鑽牛角尖了,你難受我也難受,有什麼事都是我的錯,別生氣了。”
虞琴心情有所轉好道:“哼,就是你的錯。還要狡辯。我就是要你難受,你不難受我心裡不舒服,但是你難受我心裡也不忍。”
“你就是這樣,沒事找事。”
“你找到工作了,是什麼工作。”
“酒店。”
“你——不是說不準去酒店嗎?”
“你以為工作好找嗎?”
“就是不讓你去。”
“我已經來了,不可能說就這麼離開吧!”
“我不管,說什麼你都不能在酒店工作。”
“我保證不看別的女人,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沒說你看不看別的女人,自己說出來了,居心不軌。”
“我的大小姐,乾脆我把心挖了放你那好不?”
“我沒冰箱,這麼噁心的東西誰能留得住。”
“不說了,我醉了,頭暈。”
“你敢掛!”
“我求你了好不,我現在很困了。”
“好吧,你先好好休息,酒店的工作,咱們明天再算賬。老規矩,我先掛你才能掛。”
清晨,陽光明媚。宿舍樓下的操場響起了刺耳的哨聲。每個員工紛紛從夢中驚醒,陵川翔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白書踹了陵川翔一腳道:“你小子昨晚被女人整了?這麼萎。”
陵川翔一頭汗的醒過來,問道:“都幹嘛呢?起來那麼早。”
“你忘了,這培訓期間,每天早上都得晨跑。”
“這都啥工作啊,還晨跑。”
“快點吧,教官在吹喪呢!”
陵川翔洗了把臉,一雙拖鞋噼噼啪啪的跑下樓。這個時候酒店其他員工都排好了長隊。就連包了一塊布的黃強也都能按時入隊。他看到陵川翔時,連牙都不能咬緊。
“你們兩個站住!”一個矮冬瓜身子的教官怒吼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