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翔張著嘴巴,瞪著白書,摸摸自己的額頭道:“白書,是你說錯話了還是我腦子出問題了?”
“我是說真的。我要結婚。”
“你等等,你把話說清楚了,你要跟誰結婚?”
“英子!”
“英子?”
“是英子?昨晚我們在一起了。”
“怎麼在一起法?”
“就是睡在一起了。”
“你做夢了還是怎麼地。”
“我沒做夢。要不中午下班你跟我回去看看。真是英子,不,她不是英子。”
“白書,你先忍忍,我中午帶你去醫院看看心理醫生。”凌川翔摸摸白書的額頭道。
“你別犯渾了好不好,我是說真的,是這麼回事,前幾天,施得發給我一個充氣娃娃。”
“充氣娃娃!”凌川翔大嚷道。他知道這個名稱被人知道不是一件很光彩的是,沒有中彩票這麼風光,於是他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又蹲下來湊著白書的耳朵輕聲道:“嘻嘻,這個娃娃好用不?”
“別鬧,聽我說,這個充氣娃娃本來是要送給你的。但是我看到她跟英子長得很像,於是擅自作主張,就拿走了。”
“然後你就為了一個充氣娃娃自己去租了房子,跟這個充氣娃娃過上了幸福美滿的日子。之後,現在你要吵著跟這個充氣娃娃結婚。我說得對嗎?”
“對,不——不完全對。”
“白書,我覺得你腦子給驢踢了不是,一個充氣娃娃,你要跟她結婚?”凌川翔站了起來兩手叉腰惱火道。
“我是要跟她結婚,我明天就去,你信我你中午就跟我去看看。她活了,你知道嗎?一個充氣娃娃,活了。她是真真——切切的活了!”白書也火道。
“好——我中午就跟你去看看,讓你醒醒。”陵川翔指著白書的腦袋瓜子道。
英子在家穿好了一件微藍色的連衣裙,裙子上錯錯落落的點綴著花朵。她轉一圈,裙子隨風打轉,好比百花叢中的花仙子。要是再燦爛的一笑,宛如玫瑰中的百合。
英子整理好了裝束,去市場買菜。白書上班前告訴她中午要帶陵川翔回來吃飯,讓她煮點好吃的。
她經過昨晚的歡快,餘溫都還在心裡陳釀著,久久不能平息的快樂時時浮現,讓她的臉蛋格外紅潤,一邊走一邊想著昨晚的情景,不由自主的痴笑起來。
在英子剛要折到菜市的一個小巷時,從她的身後,罩來了一個麻袋子,二瘦子和李嬸將英子抬進了麵包車裡,黑子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車子開進了一個地下室停車場,英子被抬進了雲集大廈506室。
黑子將套著英子的麻袋解開,廳子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光頭男人在那裡獰笑,這個光頭男人外號叫光頭客,是紅燈區有名的皮條大哥。手裡人足足有三百號人聽他號令,都是些白粉仔和賭徒。
英子看到了李嬸和二瘦子,問道:“李嬸,這是什麼地方。”
光頭客笑道:“這裡是重新做人的地方,不,嚴格的說,是做雞的地方。”
“哈哈,老大,你的國語講得越來越好了,而且還狠幽默。”黑子拍馬屁道。
“是嘛?我經常跟那些北妹說,日久生情,久而久之,就說好咧!”光頭客咬著舌頭說翹舌音道。
“你混蛋!”英子罵道,連罵人的聲音還是很輕柔。
“哈——哈哈,這妮子的聲音我喜歡。”光頭客道。
“待會給老大嚐嚐鮮。”黑子迎合道。
“那還用說?”光頭客道。
“這個——光老大,我們說的那個錢!”李嬸低聲道。
“我滿意,拿去!快滾!”光頭客把幾大沓鈔票丟在茶几上道。
英子扯住李嬸的褲腳道:“李嬸,救救我!”
“英子,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長得太漂亮。”李嬸撇開英子道。
“李嬸——”
李嬸和二瘦子拿了錢走了。
英子被光頭客拖進了臥室裡,黑子在客廳裡聽到裙子被撕扯的聲音,隨著聽到英子喊著“不要,白書!救我!白書——啊!”,緊接著就是一陣的哭叫聲和抽泣聲•;•;•;•;•;•;
中午下班後,白書開心的領著陵川翔回來見英子。
“哥,你待會見了英子,一定大吃一驚。”白書道。
陵川翔瞥了白書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