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川翔耳邊低聲說:“凌哥,你是不是不要語嫣姐了。”
“小妹,是語嫣姐不要凌哥了。”
“那你會要她嗎?”小妹看著方晴繼續低聲說。
“不會。”陵川翔捏了小妹臉蛋一把道。
小妹笑嘻嘻地走開了。
“怎麼,你經常來啊!連這麼個小仙女都被你征服了。”方晴有點醋意道。
“是經常來。悶的時候來,開心的時候也來。”
“沒見過悶男會不喝酒而是喝糖水的。”
“我一瓶啤酒就倒了,平時不愛喝酒。”
“哦?那今晚我們去喝酒。灌醉你。然後”方晴詭秘道。
“不想喝,要不你開車載我去兜風吧。”
“那也好,走吧!”方晴趕緊吃完道。
月光皎潔,天空沒有一片雲,方晴開著電動車,陵川翔坐在後面,他很自然地把雙手搭在方晴的肩膀上。陵川翔腦子裡一片空白,如月光一樣銀白,爽朗的風吹過,他心裡一片寧靜,再也無法激起任何關於感情的漣漪,心逐漸陳冷下來。
方晴駛過鬧街,對面的超市還沒打烊,樓下的肯德基依然有人排著長隊。大街上公車和轎車都在爭分奪秒的搶道,街道上人來人往,天橋上塞滿了人,一個挨擠一個的行走。原來今天是週末,人都像老鼠被煙燻了一樣往街道上竄。
陵川翔自言自語道:“城市是一口鍋,人心如大米,不斷被蒸發,yu望不斷被膨脹,直到被煮爛。”
“陵川翔,我發現你挺有才華的。我敬佩你這點。”方晴說。
“要是能當錢花就好了。”陵川翔很淡定的說。
“會有這麼一天的,我相信你。”方晴滿懷希望道。
“你說你們女人到底心裡想要什麼?”陵川翔突然抓到什麼似的問道。
“陵哥,女人有很多種人,男人也一樣有很多種人。每個人的需要是不一樣的。”
“那你需要什麼?房子?車?很多錢?還是地位?”
“這是所有女人都想要的。我想男人也一樣很想有。而我嘛,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體會生活的酸甜苦辣就好了。”
“不是吧。傳說中的小秘竟然講這樣的話?難以置信。”
“陵哥,你是不是很自卑。是不是因為鄭語嫣。”
方晴開著車駛過三橋,江兩岸漁火相對,給城市畫上了古典的一筆。方晴等了好久,沒見陵川翔回話,她猜到了剛才的話刺到陵川翔的心了。
“我們去喝酒吧!”陵川翔忽然蹦出一句道。
“你這男人也挺善變的,好,今晚我就灌醉你。”方晴納悶道。
“善變與我同在。”
他們選了一家啤酒城喝酒。今天週末,啤酒城裡有很多人在看球賽,時而吼叫,時而尖叫。
陵川翔倒滿了兩杯啤酒,與方晴乾杯。過了不久,兩人各喝了三瓶。方晴看到陵川翔還沒倒下,自己眼睛卻開始迷糊了。視線開始模糊起來,說話也拉長著音,時不時自己笑起來。
“你——騙我,都三——瓶了,你——怎麼不倒。”
“說說而已,你也信。”
“呵呵,騙——子。來,幹!”
方晴喝完最後一杯後,伏桌子幾秒鐘就吐了。陵川翔措手不及,埋單後把方晴架起來伏上車。陵川翔大聲喊道:“方晴,抓緊我。”
方晴半迷糊的揪著陵川翔的衣服,車一開,風一吹,方晴在陵川翔的背上吐得像黃果樹瀑布一般。陵川翔擔心其他同事說閒話,沒送方晴回宿舍。
陵川翔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方晴揹回了房間,他像摔水泥袋一樣把方晴摔到了床上,接著去燒水,用熱毛巾簡單的給方晴擦洗,他看著方晴凸起的月匈部,婀娜的身姿,腦子裡不由的萌生歪念頭。他想伸手去摸,但是他搖了搖頭,對自己說:人家當你是朋友,你這樣做還是人嗎?他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拍醒,點了根菸,去洗個冷水澡,回來倒床睡著了。
凌晨四點時,方晴酒醒了。她迷糊的睜開眼睛,房間裡是昏暗的,只有月光將餘輝從視窗傾斜進來。她左手摸摸床的左邊,摸到了陵川翔,她驚叫地坐了起來。叫聲把陵川翔吵醒了,陵川翔去開了燈。
“原來是你,嚇死我了,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方晴道。
“你喝醉了,我帶你回來的,這是我租的房間。”陵川翔睡眼惺忪道。
“那——我們——有沒有——”方晴兩手瞎比劃道。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