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美突然反應過來:“咦!對啊!為什麼摔的總是我,而你不摔呢?”
陳禹笑著說:“我從小就有夜視的能力,在晚上看東西,和白天一樣。不過我很好奇,你們這裡的山路這麼不好走,為什麼不拿個火把或者是燈過來,你這樣摔,是怎麼過來的!”
邊美揉了揉腿:“哪裡啊!剛剛我過來的時候,那天還沒黑呢!而且當時事情又急,我也怕耽誤時間他們再沒命了,就趕緊告訴聖女一聲,跑過來了!”
“啊!天啊!”邊美踩到了一塊石頭,眼看就要撲到地面上。陳禹一見事不好,伸手趕緊拉住邊美。
邊美推了一下陳禹,邊美無奈:“你能不能揹著我?”
陳禹嘆了口氣:“好吧,我就揹你!不過,還有多遠啊?”陳禹雖然體力好,但他可不想一直揹著邊美,否則,累死累抽了。
邊美指了一下前面:“再走個一會就到了,就在前面的樹林裡。”
好在那個地方果真走的不遠,一進入了樹林,彷彿置身於歡愛天堂中一般。這邊一夥男女叫得正歡,那邊一對情人靠在樹上,看得陳禹心裡直癢癢。
按照邊美的指路,陳禹總算是找到了地方。他想著,一會治完了人,好歹也要把那些個男女好好的看上一看。
“你們的那個族醫,去哪了?這種情況下他應該來才對,你何苦捨近求遠呢?”陳禹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兩個人,還好,中毒不深,有救。
邊美那張美麗的臉,再次紅了起來:“扎蒙他、他有事呢!”
“什麼事竟然比救人還重要?”陳禹抽出一根銀針,紮在二人的食指之上,先將上半身的毒血排出來。
所幸咬了這二人的蛇不是劇毒的,否則現在陳禹就算是來了,也沒有辦法。不過看了一眼這個樹林,應該不會有什麼太毒的蛇。
扎完手指上的血,見冒出的不再是黑色,便放了心,又脫下了這兩個人的鞋子,扎向大腳趾。
“就是、就是他啦!今天晚上本來打算我倆一起度過的,我們等了好幾年。沒想到他一聽到有人被蛇咬了,氣的我要死,所以就來找你了!”邊美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了,一咬牙一跺腳,說了出來。
陳禹差點笑噴,那手一抖,差點把針也扎偏了!看來,這扎蒙的確是嚇壞了,這情況和王二牛差不多。
並且,如果人在做這種事時,是不能聽到什麼刺激的。比如電影明星聽到票房慘敗,會嚇得不舉。而開飯店的聽說不讓開業,會嚇得不舉。
每個人都有最在意的東西,如果在男女歡愛的時候,受到了最在意的事件刺激,是極容易不舉的。
陳禹不知道扎蒙心裡清不清楚,但他可是很清楚。看了一眼這漂亮的邊美,心裡暗暗有了主意。
兩個人被陳禹一陣扎針放血,又隨手揪起一把解毒草塞入口中,沒過一會便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兩個人一見陳禹,臉頓時紅了個透:“謝謝新族醫救命!”二人彎腰向陳禹行起了禮。
陳禹搖頭說著不謝,心裡卻好奇極了。因為這要是在外面,別說有人中毒,就算是有人暈倒,也會圍著一大圈的人,可是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二人拉著手走了出去,另尋一處,繼續著那未完成的事業。
陳禹問道:“他們身邊怎麼不派個人看著!”
“是這樣的,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扎多河節,是我們選定一年的伴侶的大日子。而且我們獨龍族的習俗是,一年之內如果不能與上個伴侶有孩子,在下一年就必須要換人,孩子要歸男方養的。這樣以後伴侶也就固定了,所以今天是我們最神聖的節日,那些人自己都忙不過來呢,哪有時間看著他們!”邊美耐心的解釋著。
陳禹更加奇怪了:“那就不怕他們的身體被別的蛇咬住?或者說有什麼危險?”
邊美笑著說:“扎蒙告訴我們,只要是被毒蛇咬到的人,別的動物都不會碰的。哪怕是螞蟻也不會吃他們,所以,你放心好了!”
“更何況,就算是圍來了人看著他們,也不會因為他們在,病者的生死就有了什麼起色,所以他們站在旁邊也沒什麼用。一般都是要等族醫來了以後,族醫才有資格動病人的!”
邊美見陳禹沒了事,便說:“如果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扎蒙還在等著我呢!”
陳禹心裡暗想,這扎蒙多半是舉不起來了,她回去肯定也會失望而回,便說:“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邊美因為陳禹的醫術極高,對他的態度也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