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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學醫的,但這些多少還懂一點。金哥的病,只是兇猛麻煩,但也沒多大的事。”

秦嵐兒一臉的冷漠:“喲!這可真是吹起牛不打草稿。金哥一讓男的碰就冒血,這麼邪的病,你也不在話下?那就請你解釋解釋吧,你這些東西都有什麼用!”

陳禹有些頭疼,這秦嵐兒因為妹妹的事,始終不給他好臉。現在除非是能找到她妹妹,並且是活著的。否則這輩子秦嵐兒都不會讓陳禹睡上,不,也許殺了他都有可能。

但陳禹也不是那種可以受女人氣的人:“你想知道哪一樣呢?”

秦嵐兒剛剛只聽清楚了一樣東西,就是瘋子的純真,便隨口說:“你就解釋解釋瘋子的純真吧!你這不是讓人把她那啥了嗎?瘋子她懂個什麼!”

陳禹嘆了口氣:“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有些人欺負別人不懂,佔了大便宜。而且咱們這是為了救人,到時候會好好給那瘋子一個補償,這倒沒什麼。”

“就是有一點,因為瘋子大多是第一次,別人不敢碰。第一次到達快樂的巔峰,會灑純真之物,那種東西,對男人來說是最最補身的。”

陳禹若無其事的說著,秦嵐兒聽的滿臉通紅。金瑩倒還差些,畢竟是已經結過婚的婦人了,好奇的說:“那找個第一次不就得了,為什麼找瘋子!”

陳禹的臉,先是紅了一下,半晌才說:“這個事,我還是不說了吧!”

秦嵐兒冷笑:“說啊,怎麼不說了?是不是編不出來了!”

陳禹心裡憋著氣,不想和秦嵐兒一樣的,但架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著,便冷著聲說:“那我可說了,你們給我聽好了!”

“這瘋女人,自出生以後,一般不會與人行房,而我要的不只是要純真,是要世上最最髒的純真!”陳禹儘量把話說的委婉,希望不要讓金瑩她們噁心。

金瑩來了好奇心:“最髒的純真?那是什麼?為什麼要最髒的!”

陳禹解釋道:“世間,不管正法邪法,都怕穢物。此物本是最最精純的,但如果如果一個女人從生下來就不洗澡的話,濁氣從下而上,存在腹中,至純至穢的東西,才是最能破邪的”

秦嵐兒果然紅了臉,“呸“了陳禹一口:“真噁心,這東西你也能想得出來!”

陳禹委屈的不行:“姑奶奶,這哪是我想的!這是書上寫的!現在咱們也算是賭一場,我要用男孩的紫河車為金哥吊命,保住他身上的元氣。再用那結雜材,去破法解盅。”

“嵐兒,你知道的,我是學醫的,不是學法術的。這成與敗,都只是賭的。如果不成,也許咱們都活不成,如果你後不後悔!”說到最後,陳禹竟然有些悲涼。

秦嵐兒想了一會,語氣軟了許多:“其實,我也只是生氣你沒有照顧好我妹妹,我這上半輩子,吃足了委屈,都是為了我妹妹。我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她身上,可是她下落不知。也罷,不管結局如何,我也算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了,同生共死,也不會後悔!”

第五十四章 女人的邪物

小云一樂:“這東西,咱們這還真不缺!以前的這的住持就釀了好些酒,各種各樣的。住持死了以後,那些酒都沒人敢動,只有大人物來了才敢喝。你們慢等,我這就叫人捧來!”

陳禹對吳英國說:“你去掰開金哥的嘴,去灌酒,最好多叫幾個人。”

吳英國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陳公子,男人碰了金哥,金哥不是會出血嗎?”

陳禹大笑:“當然會出血了,不出血,我怎麼確定金哥里面的盅蟲是否醉了!你們不管灌多少斤酒,一定要把他灌到不出血為止!速度要快,否則金哥身上的血就被抽乾了!”

沒一會,小云便領著幾個女人一起走了過來,三人合抱一個大罈子,一共抱了兩個。

陳禹嚇了一跳,這大罈子,別說二十斤酒,四十斤都有了!

陳禹檢視著桌子上準備的藥引子,突然叫道:“吳英國!血棉在哪!”

吳英國也著了急:“我不知道啊!小云!怎麼回事!”

小云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雲,讓她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嬌媚。但此時不是欣賞嬌媚的時候:“那個我問了好幾個女孩,她們都沒有!”

陳禹這時,才是真正的心焦了,對吳英國吼道:“我告訴你,十五分鐘之內,如果不找到那樣要緊的東西,金哥就他媽的救不回來了!”

吳英國也不動怒,轉身反手一巴掌打向小云,把小云打的撲倒在地,臉上清晰的五個血印,就那麼印在了小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