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男人一邊存著號碼,一邊自我介紹,“我打個電。話給你,白總監,我姓韓,叫啟銘,以後我們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我很欣賞白總監你的設計理念,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炎涼得體地笑了笑,“別那麼客氣了,叫我炎涼就行了。”
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知道是韓啟銘打過來的,將陌生的號碼存起來之後,又隨便說了幾句,最後才說,“那就先這樣,有事的話,再聯絡,還有,謝謝你的外套。”
“不客氣。”
男人看著炎涼的眸光無比溫柔,一直等到她離開了會議室,這才嘴角含笑的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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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涼拉了拉肩上的西裝外套,有著陌生的男人氣息,其實她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味道,秀眉擰了擰,看著長廊上也沒有別的人,她索性就將外套拿了下來,人剛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左腳才邁進去,眼前一晃,一道黑影攔在了自己的面前。
“啊!”
炎涼被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身子往後倒退,手腕上的外套卻已經被人抽走,下一秒,她就見到那外套,被人從自己的身側丟過,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
炎涼抬起頭來,就見比自己高出一個半頭的男人,眸光冷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
“你幹什麼?”
她氣惱地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要去撿西裝外套,梁希城動作比她更快,攥著她的手腕,就將拉進了女洗手間,把她的身子抵在了門板上,順勢,也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梁總,你你放手,你瘋了?這是女洗手間!”
“”
梁希城一聲不吭,薄唇緊抿的弧度,彰顯著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陰鬱,那張英氣逼人的俊容上,堆著的都是怒意,男人長臂伸出,將她完全壓在了門板上,頎長的兩條腿也壓上去,膝蓋微微用力,頂開了她的雙腿,健壯的身軀擠入,身子完完全全地貼在了她柔軟的身上,鼻端都是女性那熟悉到了他靈混深處的體香,撩撥著他的情。欲。
梁希城深吸了一口氣,薄唇貼在了她的臉頰上,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難耐的壓抑,“梁總?你就這麼喜歡叫我梁總?讓那個男人叫你一聲炎涼?他配?”
“”
炎涼奮力掙扎了一下,卻偏偏不小心摩擦到了他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小腹下方有一塊地方,已經硬邦邦的鼓起來,危險地抵在了她的腹部,她頓時不敢動了,臉龐微微一紅,怒罵,“你流氓!無恥!你幹什麼?把你的那個拿開!”
“什麼拿開?”
梁希城故作不知的樣子,濃濃的劍眉,蹙起,“嗯?要我把什麼拿開,你說。”
“”
“不說?不說的話,聽我說怎麼樣——從會議開始到結束,整整4個多小時,看我一眼都覺得費事兒,是麼?那個男人的理念是有多好?你不知道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還偏偏要這麼湊上去?”
“”
炎涼後腦嗡一聲,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那個男人看你的眼神不對勁”?什麼叫做,“一整個會議,4個多小時,看他一眼都覺得費事兒”?
不是他自己說的麼?
口口聲聲說的——公私分明,現在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炎涼咬著唇,眸光冷冷地瞪著身前的男人,想要大聲反駁他的話,可是身體又不敢亂動,因為這個可惡的男人,把自己的身體和她的,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她一動,必定會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他的身體起來的那種欲。念,太明顯,也太迅速,絲毫不加掩蓋,這讓炎涼臉紅心跳。
梁希城是她唯一的一個男人,女人和男人的身體結構的確是不同,但是對於情。欲的那種渴望,卻並不會不同。
她從來不否認,自己對於他,並沒有徹底放下,他的身體,他身上那種熟悉的男性味道,霸道的讓她心悸,哪怕是時隔一年之久,她的身體裡面沉睡著的某些欲。望,也太容易被他輕而易舉地撩。撥起來。
屏息,炎涼儘量剋制著自己的動作,壓著嗓音,開口:“你憑什麼管我?你以為你是我的誰?你頂多就只能算是我的前夫,現在也不過就是我的合作物件!你放開我,你自己說的,公私分明,你現在的行為唔”
梁希城直接伸手,虎口扣住了她的下頜,一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