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自己則是往前進去了一些,他的分身也跟著進-入更深,他舒服的直想嘆氣,沉沉的嗓音已是忍耐到了極限,“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
身體被他慢慢地佔據著,炎涼能夠感受到他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她仰著脖子,哼了一聲,嘴裡還不忘記嘀咕,“你你爸媽都不喜歡我嗯,我不要”
“我喜歡你就夠了。”他慢慢地抽-插了一下,然後說。
炎涼在被他溫柔抽-插著的極致快感之中,迷迷糊糊的像是聽到了他在說什麼,他說他喜歡她?
“炎涼,我們結婚吧。”
炎涼只覺得自己好似置身在一團白霧之中,有隻手驟然拉住了她,他好像是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話,她聽的不是那麼真切,卻又好像是聽清楚了。
——他說我們結婚吧?
結婚?他和她結婚?
她“唔”了一聲,想要說什麼,梁希城卻已經無法再隱忍,雙手撈起她的雙腿撐在沙發上,抬動臀-部,開始快速的上上下下聳動了起來。
好不容易稍稍有些聚攏的思緒再度被撞地四分五裂,炎涼的雙手無力地抓著他的肩,隨著他的節奏,上下起伏著
漸漸的,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深處所有的情-欲都已經被喚醒。
梁希城的動作談不上粗魯,但是也沒有剛開始因為的刻意溫柔,她的右腿被他高高地抬起,大掌抓住了她的纖腰,微微側了側自己的身子,梁希城就著這樣的姿勢,在她的體內加重了一點力道,進出著。他帶給她多少的歡-愉,她同樣也能帶給他多少的歡-愉。那些精緻細滑的媚-肉牢牢地吸附著他,讓梁希城的頭皮一陣陣發麻,一-波-波的快-感,隨著他的抽-插動作,不斷地傳入到兩人的身體裡,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粗重,又凌亂。
“嗯,別別這麼快,我有點有點酸我的腿”
梁希城見她有些受不住這樣的姿勢,這才放下了她的腿,讓她平躺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則是稍稍一蹲,擠入了她的雙腿間,雙手按著她的大腿根部,對準了入口,重新插-入。
他用力地按著她的兩條腿,讓她的長腿緊緊地夾住自己,而她敏感的那一處,從頭到尾都緊緊地夾著他的分身,這種雙重刺激之下,炎涼只覺得他每一次的深入都頂到了身體的頂部,她不安,卻又舒爽,微微開啟的紅唇,有銀絲不自覺地從嘴角里滑出來。
面色潮紅,滿臉都是情-欲,長長的黑髮鋪滿了銀灰色的沙發,梁希城看在眼裡,不由從喉嚨口發出一聲低吼,加上這種感覺的刺激,他再也忍不住。
俯身下去,直接吻住了她一直都在顫抖的雙唇,將她的津-液吞入自己的最裡,輕輕地咬住了她的唇,悶哼一聲,“舒服麼?嗯?告訴我舒不舒服?”
他快要忍不住了,想要帶著她一起步入最燦爛的瞬間。
炎涼搖著頭,眼神迷茫,臉上的表情完全是被取悅之後的興奮潮紅,她被他的動作搞得神智渙散,根本就說不上一句話來,只是本能地抱著他的腦袋,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吻。
梁希城“唔”了一聲,手下按住了她的臀-部,再不控制自己的精-關,重重地來了幾下抽送之後,將灼熱的種子射-入她的體內。
炎涼被他燙的渾身一抖,手指劃過他的脊背,尖叫了一聲,也被送上了高-潮,只是眼前一陣炫目之後,她有些昏昏沉沉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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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不算是暢快淋漓的歡-愛,依舊是讓梁希城無比滿足。
只是炎涼人已經暈了過去,梁希城平復了呼吸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抱著昏迷不醒的女人去了浴室。他放了水,動作輕柔地幫她擦洗身子,一直等到將她放在床上,炎涼似乎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梁希城知道她是累壞了,她最近的精神壓力很大,設計大賽的事情,還有他們之間的婚事,他都沒有處理好。
拿了一包煙,梁希城刻意放輕了腳步,走出了陽臺。關上移門之後,他欣長的身子倚在陽臺的欄杆上,靜靜地抽菸。
已經是入夜時分,別墅的花園裡也已經開了燈,從他的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院子的玫瑰,那是他上半年的時候,聽了Rex的話,特地從英國空運過來的玫瑰。
派了園丁,一段時間地照料下來,沒想到都已經開了花。
此刻,一朵朵豔麗地玫瑰爭相開放——
哪怕是植物,都有一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