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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斜斜的掛在身上,在這等情形下還賊眉鼠眼的觀察四周的情況。

“彙報一下你任官職以來溫州當地的情況。”得到皇上的默許,張主簿代為開口,君安實在是沒有心情跟如此不堪之人溝通。

“是!是!回皇上,在下任職以來,百姓收成良好。”剛說了一句話,君安便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

魏縣知嚇的禁了口,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君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魏縣知頓覺一股壓力包裹在他全身,就是不抬頭也可感受到那股盛怒。

“斬。”輕描淡寫的一個字便決定了魏縣知的命運,說完便拂袖而去。

“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身後的魏縣知扯著嗓子嚎起來。

不知怎的,殷桃覺得自己今天有些煩躁,不管是觀花還是望海,都提不起絲毫興趣。

“可是身體不舒服?今日卻是有些酷熱難耐。”博賢體貼的抬手為她遮去頭頂的陽光。“不如回去歇下,改日再出來。”

“難得今日趕上這集市,怎可如此輕易便回去了?”殷桃心裡有些歉意,博賢對自己一片深情,可自己當下已不是完璧之身,怎可耽誤了他的時光?

今天鎮裡有集市,讓本就車水馬龍的街道更加擁擠,人來人往項背相望,隨著人潮的博賢和殷桃順勢被擠到了溫潮兩地的界河邊上,些許微風帶來絲河水的微涼之氣,稍微撫平了殷桃的煩躁。

對面的溫州一片蕭條,與這岸的人聲鼎沸形成了較為鮮明的對比。

“博賢,我們去溫州看看可好?”她一時興起。

而對於她的提議,博賢從未拒絕過。

兩個人乘船來到溫州,雖已知道溫州潦倒,可真當看見滿街斷壁殘垣的時候還是給殷桃帶來了震驚。無語話淒涼,要是那個人知道會作何反應?不自覺的想到了那道明黃的身影。

突然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騷動,接著便有馬蹄聲傳來,定眼一看原來是官兵模樣的人。見他過來,百姓們一擁而上,叫苦連天。

“鄉親們,前面有個粥棚在施粥,你們過去便是。”那個人和顏悅色的說。

聽他如此說,人們兩眼瞬間燃起生的光芒,匆忙往粥棚的方向跑去,生怕去晚了便沒有粥吃了,他們已經靠樹皮過活了好多天了,再不進些食物怕是熬不過了。

殷桃不忍看到這場面。博賢得知她所想,便用眼神示意她回去罷。

感受到了皇上的怒氣,身旁的張主簿渾身抖了一下,皇上這是怎麼了?他小心翼翼的看向皇上目光所在的方向。

那是一位女子,只看背影就知道她一定是個風姿酌韻的絕色美人。女子旁邊是一位翩翩公子,雖然看不到正面,可也不難看出絕不是等閒之輩。他實在不知皇上怒從何來,可是現下不說話絕對是不二的選擇。

又一次讓他看到了這樣的場面。君安站在殷桃身後不遠處,那個男人同她是何關係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殷桃再一次成功的惹怒了他。

感受到了身後強烈的目光,博賢疑惑的轉過身,入眼的便是一位極其俊朗的年輕男子,銀白色長衫下是頎長的身軀,不過分強壯卻也不羸弱。看得出是有一些功底的。只是他不解為何他的雙眼似要噴出火來。而身邊的殷桃一看清對面的人,臉色就瞬間變得難看。直覺告訴他,他們之間有一些不為自己所知的過往。難不成就是他奪走了殷桃的清白?思及此,心下也生出絲怒氣。

殷桃眼裡閃過一絲錯愕和尷尬,處在現下處境不知是該行禮好還是當作不認識好。

張主簿正猶豫著要不要出聲提醒兩人該有的禮節,便聽皇上開口了。

“怎麼,皇后不認識朕了?”絲毫沒有感情的聲音又揭開了她剛結痂的傷疤,她是被廢了的皇后,這個身份將伴隨她一生。

博賢聽了他對殷桃的稱呼,心下也是一驚,早看出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兒女,只道可能是哪位家道中落的達官顯貴的家眷,卻從未想過她竟是退位的皇后。只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導致她今天的局面?

殷桃看了博賢一眼,想知道他知曉了她的身份會是什麼表情。一如當時得知她已失清白之身的淡漠,臉上還是滿不在乎,人生若得一博賢般的知己便足以。

看到博

賢的反應,君安眼裡劃過一絲名為欣賞的光亮,想必他也已猜到是自己奪走了她的身子。此人若是據為己用必然是受益無窮。

“民女不知皇上在此,擾了聖駕,望皇上莫要怪罪。”殷桃把屈辱的淚水逼回到眼眶,語氣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