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不等許莫答應,轉向司機,又變的傷感起來,惱怒的道:“我的同伴呢?你們殺了他們?”
那司機向許莫望了一眼,這才回到:“有兩個的確是被我們殺了,還有兩個暫時還沒死,不過就算沒死,也活不久了。”
“你說什麼?為什麼活不久了?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採藥女大聲責問。
那司機無奈道:“我們什麼也沒做,是他們自己不小心,身體裡寄生了嗜血葉,嗜血葉吸收血液,不用幾天,就會將他們身體裡的血液吸乾。因此根本用不著我們動手,他們活不成了。”
採藥女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什麼嗜血葉?”她雖然Zhīdào那種如同爪子一樣的葉子,卻不Zhīdào葉子的名字。
那司機道:“就是你們要偷的葉子。”
“偷?”採藥女神色惱怒,“那葉子是無主的,我們只是採葉。”
司機也不和她辯駁,平淡的道:“我們守在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守護嗜血葉。”
“守護?”採藥女惱了,“葉子又不是你們的,你們憑什麼守護?因為我們摘了幾片葉子,就要殺死我們?”
司機嘆息一聲,才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殺人也是不得已,或許你們沒有看到外面的警示牌,牌子上寫著‘危險區域,閒人勿近’。嗜血葉對於我們的僱主來說很重要,所有覬覦葉子的人,都要殺掉,同時也要防止嗜血葉的訊息走漏出去。”
採藥女神色再變,外面的警示牌他們是看到了的,只不過誰也沒當回事,剛採了幾片葉子,這群僱傭兵就追了過來。
“好了,不要吵了。”許莫制止了兩人爭吵,又對司機道:“守護嗜血葉的,只有你們一撥僱傭兵麼?”
那司機點了點頭,“Shìde,只有我們。”
許莫又問:“外面採藥的人,什麼時候才會過來?”
那司機想了一想,“不一定,有時候是三五天,有時候是七八天,十天半個月的時候也有。”
許莫追問道:“現在距離上次採葉,過去多久了?”
那司機回憶片刻,屈指算了一下,“大概,嗯,八天了,Shìde,八天。”
許莫道:“這麼說來,採葉的人,很Kěnéng就要來了?”
“Shìde。”那司機點了點頭,接著卻又搖頭,“不過也不一定。”
許莫道:“那好,你帶我們到你們守護的地方去看看。”
“他們呢?”司機看向自己的同夥。
許莫道:“一起過去。”轉向孫雨煙和採藥女,“你們兩個,繳了他們的槍械。”
“許。”孫雨煙輕輕拉了許莫一下,悄聲道:“咱們不要多事了吧?這種古怪的葉子。也沒什麼好看的。”
許莫搖了搖頭,他之所以跟過去,倒不是為了嗜血葉。而是這種奇怪的葉子,對人有害無益,居然有人專門收集,豈非咄咄怪事?因此心裡好奇,那些人收集這種葉子,究竟是為了什麼?
特意僱傭了這麼一群僱傭兵守著,在其背後,又隱藏了什麼樣的組織?會不會跟林珏有關?
以他的性情。本不會太過多事。但想到林珏。則非過去看看不可。當下對孫雨煙道:“這些人說不定和林珏有關,咱們過去看看。”
孫雨煙一聽林珏,臉上頓時現出恨意,住口不再勸說。
她大哥被林珏的人注射基因藥劑。變成了一條鯉魚。又被她親手送給了林珏。這是她從小到大、一生當中。最為悔恨的事情。一想到林珏其人,便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聽許莫說這群人或許和林珏有關,不管是真是假。再大的危險,她都要過去看看。何況現在有許莫在,根本不會遇到危險呢。
向採藥女招呼一聲:“喂,你和我一起,把他們的槍械收起來。”
採藥女答應了,便和孫雨煙一起收繳槍械。這群僱傭兵被許莫心靈之鞭定住,毫無反抗之力,被兩人輕鬆將槍械奪了過來。
衝鋒槍太過沉重,她們兩個年輕女郎拿在手裡極為不便,便將幾個僱傭兵推下車去,騰了一輛空車出來,衝鋒槍扔進車子裡,每人拿了一把手槍在手上。
許莫見她們把槍械收繳過來,這才收回心靈之鞭,將一眾僱傭兵放開。這群僱傭兵被他心靈之鞭定住的那段時間,雖然身子不能移動,眼睛卻能看見,耳朵能夠聽見。因此許莫和司機的對答,全都聽在耳裡。此時手裡沒了槍械,又懼於許莫威勢,誰也不敢上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