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牌怎麼Zhīdào自己會贏?”
許莫道:“我就是Zhīdào。”
“咯咯!”米歇爾忍不住再次笑了出來,開玩笑似的道:“你怎麼就是Zhīdào的?你會預言麼?”
許莫道:“不是,神會保佑我的。”
想要傳教,首先必須讓別人Zhīdào果報神教的存在,而讓人Zhīdào果報神教的存在,就要在人前提起這個名字。許莫需要利用自己的行為,為果報神教增加神秘。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驚異,忍不住向許莫望了過來。
“哈哈!”那中年白人呆了一下,卻忍不住嘲笑起來,“哈哈!笑死我了,夥計,神會保佑你的?哈哈!見鬼了,我從來不Zhīdào有哪個教會,能夠保佑別人贏錢,你信的什麼神?賭神麼?”
就連那荷官望著許莫時,臉上都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金髮女郎神色好些,但之所以神色好些,卻不是因為相信許莫的話,而是因為不願意讓自己的行為,讓對方感到不高興。
她勉強笑了笑,“原來你還是個宗教人士,說句實話,我和教會的人接觸比較少。關於他們的事情,Zhīdào的也不多。對了,你說神會保佑你的,你信的是哪個神?”
許莫毫不忌諱,直接道:“果報之神。”
“果報之神?”那金髮女郎忍不住重複了一遍。中年白人和荷官臉上的神色更加怪異,顯然,三人都沒有聽過這個神的名字。
但聽得金髮女郎問道:“果報之神,是做什麼的?”
許莫道:“果報之神,掌管善惡報應,做了好事,就有好報,做了壞事,就會有惡報。”
“哦!”金髮女郎雙眼一亮,突然想起了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似乎和東方的某個宗教很相似。”
“Shìde,你說的是佛教。”許莫回應道。
“對,就是佛教。你們C國的教會。”金髮女郎聽許莫一說,也跟著想了起來,再次說道。
“你錯了,佛教不是C國的,它發源於印度,C國土生土長的,只有道教。”許莫糾正著金髮女郎的話。
“是我弄錯了。”金髮女郎一臉慚愧的神色,“原來是這樣的。”頓了一頓,雙眼直視這許莫,眼神裡卻蘊著淡淡笑意,誠摯的道:“我對於東方的宗教一直很有好感,很想多瞭解一下,可惜一直沒有這個機會,你能找個機會。讓我多瞭解一些麼?”
這是一個邀請,許莫當然Zhīdào對方是什麼意思,他搖頭道:“抱歉,你如果想了解佛教,應該找佛教徒,而我,我是果報神教的人。”
“果報神教,和佛教不一樣麼?”金髮女郎談興很濃,似乎巴不得和許莫多說幾句話。
而許莫也巴不得藉機會宣傳一下自己的果報神教,因此也很願意和她繼續談下去。搖頭道:“不一樣的。雖然都是因果迴圈,善惡報應。但佛教的報應,是來世報,在我們果報神教。卻是今世報。你付出了。就會有回報。”
金髮女郎顯然不是很相信。卻依舊一雙眼睛深深的望在許莫身上,一副很乾興趣的樣子,“原來是這樣。我懂了。對了,你剛才說你一定會贏,難道就是因為果報之神的報應?”
許莫點頭,“我付出了,所以會有回報。果報之神照顧我,所以我在這兒賭錢,無往不利,想怎麼贏,就怎麼贏。”
說到這兒,許莫忍不住感到惋惜,可惜安德烈斯他們幾個不在這兒,如果他們在這兒的話,聽到自己這番話,必然會立時被果報神教吸引。
但這惋惜也就是一瞬即過,對於一個來說,想要刻意製造機會,只不過是一彈指,一揮手的事。
轉眼看到各人臉上都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許莫笑了一笑,又繼續說下去,“我如果告訴你們,我帶來的這一百萬籌碼,就是在賭場裡面贏的,你們信麼?我在輪盤上押了兩次孤丁,兩次都中。”
這話一說,三人都被震驚了一下。金髮女郎忍不住讚歎,“你的運氣真好。”
許莫笑道:“你認為是運氣?好吧,就當是運氣吧,如果那是運氣,前面兩把難道也是運氣?”
金髮女郎沉默下來,低下頭去,不Zhīdào在想些什麼。
那中年白人卻忍不住輕聲嘀咕,“連續幾次運氣也是有Kěnéng的,再說了,誰Zhīdào你是不是作弊。”
許莫聽到了,卻當做沒有聽到。看了看旁邊站著的荷官,又看了看金髮女郎,接著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