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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來說,想要把這章黑桃四,變成紅心七,並不算太大的Wèntí。只要從袖子裡將那張紅心七找到,和自己的底牌對換一下,就可以了。

他到這個賭場賭錢,當然早就調查清楚了這個賭場用的是什麼樣的撲克,袖子裡的撲克,也和賭場所用的一樣。

而以他的熟練程度,想要在三人眼皮底下,換一張牌,也不是什麼難事。這種事情,他做過不知多少次了。他在賭場中,無往不利,也便是因為這個緣故,再加上他一直都是和賭客對賭,而不是和賭場對賭,因此有些賭場雖然懷疑過他,卻也沒有刻意調查。

他的這種手段,迄今為止,還沒有被別人發現。

但今天,不知怎麼,他和許莫的眼神一觸,心裡卻突然打了個突。那是一種危險來臨之前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神不寧。

怎麼會這樣?

那中年白人只是略感疑慮,便放過去了。這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發生的次數雖然不多,偶爾發生一次,他也不會太過放在心上。

他穿的西服,袖子一垂,一張紅心七已經落在手掌當中。接下來,他只要伸手在自己的底牌上一蓋。無數次練出來的技術,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兩張牌換掉。將紅心七放在桌子上,將黑桃四收進袖子裡。

“嘿嘿!”中年白人冷笑一聲,伸手向自己的底牌按去。按住的這一瞬間,按照他的技術,只需要小指用力一彈,就能將底牌彈進袖子裡,將手掌中的紅心七放在桌子上。

這種動作,他每天都要鍛鍊幾百次、甚至上千次,從無失誤。這一次,當然也是Zìxìn的很。

“嘿嘿!”手掌落在底牌上面,他甚至又笑了一笑。接著小指伸出,去彈那隻張底牌。

這一彈之下,突然發現不對。他還是清醒著的,小指卻動不了了。不止是小指,他的全身都動不了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陷入了夢魘,又像是身體失去了控制。

“啪!”許莫打了個響指。

那荷官連忙俯下身子,湊近前來,殷勤的問道:“先生,什麼事?”

許莫微笑道:“如果有人抽千怎麼辦?”

“抽千?”那荷官一愣,“抽千的話,我們賭場自然會處理。不過要有證據才行。”

“證據已經有了,叫人吧。”許莫吩咐道。

“是,先生。”那荷官伸手去按鈴。不久之後。就有賭場的經理帶著兩個保安走進屋裡,問道:“什麼事?”

荷官回答道:“這位先生說,有人抽千。”

那賭場經理大約四十來歲,西裝筆挺。看起來很是精神。聽了荷官的話。便問:“有證據麼?”

荷官道:“這位先生說有。”說著轉向許莫,“先生,請問您的證據呢?”

“證據在他那兒呢。”許莫伸手向對面的中年白人一指。“你們拿開他的手,看一看吧。”

那金髮女郎伊莉莎看了中年白人許久了,這時候才驚奇的問道:“他怎麼了?為什麼不動了?”這個Wèntí,當然是問許莫的。

許莫笑笑,“那要問他自己。”

賭場經理一揮手,對兩個保安道:“過去看看。”

“是,先生。”那兩個保安答應著,走到中年白人身後,一個保安直接抓向中年白人的手,將他的手掌拿了起來。這一拿起來,中年白人手心裡的那張紅心七立時便露了出來。

“多了一張撲克。”一個保安彙報道,接著將那張紅心七拿起來,遞給賭場經理。

許莫也在這個時候,放開了中年白人。

那中年白人一個愣怔,才發現自己又能動了,他嚇壞了,大聲叫道:“邪術,邪術,有人在害我,他在害我。”盯著許莫,大聲叫嚷。

賭場經理哪裡理會他的話,繼續吩咐道:“搜一搜他的身上。”

那兩個保安按住中年白人,脫下他的西裝,隨手一抖,一副撲克從袖子裡落了下來,落在地上。

“在這兒了。”那保安叫道,說著把那副撲克撿起來,交給賭場經理。

“賭場裡面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作為賭場的經理,向兩位表示抱歉。”賭場經理說著,向許莫和伊莉莎躬身行了個禮。

許莫道:“我倒沒有什麼,只是這位女士輸的錢,只怕要著落在你們賭場上了。”

“是。”賭場經理道:“這位女士輸的錢,我們會賠償的,另外,還有一點點小意思。”

伊莉莎也沒料到這個結果,聽了之後,頓時一喜,對許莫道:“謝謝